第一排的座位。“比他的座位如何?”
李二狗玩味一笑,伸手指向了曾雄。随着他的话语和动作,曾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陈建国这番举动已经代表了他的抉择,起码相比于他来说,更看得起李二狗和陈君瑶。果然,陈建国扫视了下曾雄,故意不屑的撇了下嘴,说道:“只高不低。”
这话一说,曾雄脸色刷的一下漆黑,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陈建国。先前陈建国如何吹捧于他,如何恭敬于他,现在的伤害就有多大。而众人对陈建国的势利眼也有些看不起,但是他们也能理解他的抉择。然而陈君瑶却不屑的说道:“不必了,你也不必叫我侄女,咋们可没那么熟的关系。”
“我这个从小嘎啦角落来的分支,更是当不起你那一口侄女,还是回我那穷乡僻壤待着去吧。”
陈君瑶是直性子,对陈建国这种前倨后恭的态度很是不屑。若不是因为今天是为了过来打脸陈家的,她才不会过来,看陈家兄弟的丑脸。说完也不管陈建国怎么道歉,她拽着李二狗的胳膊向外走去,随着两人离开,周振,樊翁,牛家三人以及马四光自然也起身离去。他们今天过来是因李二狗的邀请,给他面子帮他撑场子。现在李二狗都走了,他们自然也不会留在这里。“咳咳,我家里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我家也有点事情,告辞。”
“我突然想起来,我来的时候煤气炉上还在煮水饺,得赶紧回去关火。”
而随着李二狗等人的离去,一些人也纷纷告辞。他们也是各有打算,有的想要赶紧回去布局,等待曾家出现颓势吃上一口。有的则是不想掺和到陈家和分支之间的矛盾,借此撇清和陈家的关系。就这样原本宾朋满座的院子里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一的人,也一下子让这里的气氛变得冷清古怪起来。陈建国和陈建兵又是一番指责,都想将责任扣在对方的头上。两人也都不是好相与的主,说到愤怒之时更是大打出手。这一下剩下的一些宾客也不好再待,纷纷起身告辞。最后一场寿宴愣是变成了闹剧,也让陈家颜面扫地。三天,仅仅三天的时间,曾家就出事了。是李二狗联合牛多子出的手,作为曾家曾经的钱袋子,曾家在牛家可是借了不少钱的。牛多子直接起诉法院,要求冻结曾家银行存款和基金,维护自身利益。这一招可谓杀招,相比于冻结固定资产,冻结存款和基金的手段直接冻结了曾家的现金流。随着消息传出,一些饕餮、秃鹰们纷纷出手,在没有现金流的周转下,曾家陷入到绝境之中。或许他们以后能走出危机,但必然会损失大量的利益以及资产。曾家为了渡过危机开始低价变卖了不少固定资产,包括楼盘、地皮。因为都知道曾家现金流断裂,以及这次是牛家在出手,所以一干人都是疯狂的压价再压价。彼此都想在这种难得的机会中,狠狠的赚他一笔。而第四天,马家也出手了。马家作为曾家的供应商,为他们提供大量的建材和水泥。马家也提请诉讼,要求保护尾款资金的安全,冻结曾家的固定资产。同时也停止向曾家供应建筑材料,甚至原本供应去的材料因为尾款问题,也让人重新拉了回来。连续两个杀招,一时间让曾家陷入风雨飘摇。第五天,曾家的人终于来了,负荆请罪!“李先生,陈女士。”
“外面有不少人跪在地上,要求见你们。”
“请你们处理一下吧,这已经影响到我们酒店做生意了。”
酒店的经理找上门来,客气恭敬的请求李二狗和陈君瑶处理一番。这原本是他们酒店的工作职责,毕竟客人住酒店,他们得提供良好的住宿条件和环境。但他知道外面的人是曾家的人,他和他们酒店没资格处理,也不敢处理。好在李二狗也没为难他,跟陈君瑶手牵手的走了出去。此时曾家的人就跪在酒店大厅门口,到是具有一些行为艺术色彩。一个个光着上身,身上被服着荆条,弄起了古代那种负荆请罪的把戏。只不过古代那种带刺的荆条可不容易找,他们只能被服藤条。“是曾家的人,他们这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啊?竟然要负荆请罪?”
“我认得他,是曾家的老二,曾光。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曾家如此请罪?”
“看来咋们酒店住了大人物,而曾家必然是得罪了那个大人物。”
在李二狗和陈君瑶牵手走到大厅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彼此正指指点点的看着外面议论纷纷。“李二狗,陈君瑶,我们曾家知道错了,还请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见到李二狗两人出现,曾光立马跪行了进去,对两人大声说道。“请两位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随着他的动作和话语,一干随着他来的曾家人也纷纷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