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输,那上面有三条线。”
“红线,黄线,蓝线,其中只有一条是对应解除的线。”
“一旦你剪错了,嘎嘎……就会轰的一声……”齐等闲得意的微笑,只是他话没说完,脸色陡然一变。只见李二狗已经将陈建国身上的箱子取了下来,并且扔给了他。李二狗的右手上拿着一把手术刀,锋利异常。正是用此,他才能在瞬间一下切开三条线,又扔给齐等闲。下一刻,齐等闲猛地后退,直接从四楼向下跳去。轰……箱子从中间掉落,在三层和二层之间爆炸。这让别墅的房子都微微摇晃,好在李二狗眼疾手快的扶着陈正国,这才不至于让他摔落在地。接着他带着陈建国走出别墅。此时齐等闲灰头灰脸,走路都有点不灵活。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李二狗,此时彻底的没有了先前的所谓风度。脸上没有一丁点的笑容,只有冷冽的杀意。显然刚才那一下让他吃了大亏,差一点就被李二狗炸死了。而在他身边,一干雇佣兵也走团团的围拢住他,手上还挟持着陈君瑶。“女儿,女儿你没事吧。”
“你们赶紧放了我女儿,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你们,千万不要乱来。”
陈正国一看到陈君瑶被挟持,立马激动了起来,焦急的哀求说道。“爸,我没事,你不要慌乱。”
到是陈君瑶此时更加镇定,急声对父亲说道。“好一出父女情深。”
齐等闲不屑说道,目光转向了李二狗。“怎么?你说话不算话?”
李二狗故作讥讽的看着他,有如看着一个小丑。“我齐等闲说话当然算数,说放了她就放了她。”
“但是我可没说要如何放了她,又什么时候放了她。”
齐等闲忽然微笑起来,他拨弄着手指,一副吃定了李二狗的嚣张样子。这让李二狗脸色也冷冽了下来,他还是小看了对方。这人的无耻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原则。先前对方所言,也不过都是屁话,一种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屁话。这样的人所谓的规则,不过是让自己心安理得的规则,一旦对自己不利,就会立马改变。“跪下吧,你不配跟我站着说话。”
齐等闲阴冷说道,手指指了指地面。同时,随着他的话语,他手下雇佣兵瞄准着陈君瑶的头。显然,如果李二狗不照着做,对方就会动手害了陈君瑶。“你真卑鄙!”
李二狗冷声说道。他显得很是愤怒,身子微微颤抖,脸色涨红。“哈哈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又是更高一阶的规矩了。”
齐等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哈哈大笑。在他看来李二狗立马就会妥协,成为被他折辱的存在。果然在他的注视中,李二狗一点点的弯腰下去。“二狗,不要。”
就连陈君瑶都忍不住挣扎起来,激动的喊道。她不希望李二狗为了她下跪,对方是何等骄傲的人啊。“让她闭嘴……”齐等闲摆了摆手。然而他话没说话,就在这时,李二狗忽然双手一摆,大喝一声:“以气御针!”
在齐等闲惊愕的目光中,只见原本地面散落的碎片中出现一根根金针。那些金针电光火山一般的飞起,一一精准的扎入一干雇佣兵的脖颈。而他到是反应不俗,在关键时刻伸出了胳膊,挡住了几根向着他脖颈扎去的金针。但是这时李二狗已经暴起,一步贴上一拳朝着他打去。轰轰轰轰……李二狗双拳如雨,贴着齐等闲飞速进攻。短短时间里,几十拳已经砸在他的身上。齐等闲被一路打的连连倒退,最后一拳更是让他倒飞而出。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君瑶,君瑶你没事吧。”
“二狗,别管那人了,看看君瑶,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陈正国反应过来,本想走过去拉回陈君瑶。但是陈君瑶也无法动弹,傻傻的站在原地,只有双目可以转动。原来刚才李二狗在关键时刻使用以气御针的绝技让金针飞起,一一扎入雇佣兵的脖颈。因为是关键时刻,李二狗使用了无差别的攻击,其中一枚金针也扎入了陈君瑶的脖颈。陈正国不知道这不碍事,只是短时间被限制行动而已,还以为陈君瑶出事了。李二狗被他一嗓子候的以为出事,也赶紧走了回来。他用以气御针的手段,将陈君瑶体内的金针吸出。陈君瑶这才恢复过来,一下子就扑在李二狗的身上。“二狗,呜呜呜,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她激动万分,说话间眼泪就止不住的溢出。本来她还能坚强,但现在转危为安,心里的情绪有如放闸的洪水,一泻千里。李二狗本想趁机去结果齐等闲的,结果一看,先前的地方哪里还有齐等闲的身影。那家伙显然抓住了这个机会,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短暂的调动身体能力,疯狂的逃之夭夭。此时他的身影已经在百米开外,上了一辆越野车。李二狗此时去追赶,或许还有一些追上的可能。不过……相比于陈君瑶,齐等闲又算什么。“没事了,放心吧,有我在。”
李二狗一边看着发动汽车逃窜的齐等闲,一边拍打着陈君瑶的后背,帮她理顺气血,防止情绪波动过大而伤身。先前他一连几十拳,即便齐等闲是宗师境界也不好受。更关键的是,其中还夹杂着他打入的金针。齐等闲或许能短时间恢复伤情,但想短时间逼出体内金针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回到陈家,李二狗给手下和雷叔都打去电话。让他们帮忙在国内追踪齐等闲,一经发现,李二狗就会去料理对方。但是三天时间过去,让李二狗愕然的是,齐等闲受伤后竟然一路逃离,在昨天跑到国外了。看来对方也是被吓破了胆,知道受伤的情况下他不可能是李二狗的对手。但是……这也让李二狗有些为难,难道他要出国追杀对方吗?如果不去的话,未来齐等闲养伤完毕,必然是他的心腹大患。而就这时,一件事情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