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都不是磨磨叽叽的人,黄永礼和卲琪商议完毕,同时开枪。 两名匪徒当场死掉,卲琪瞄的那名匪徒手臂受伤,枪掉落在地。 另一名匪徒吓得浑身哆嗦,端着枪一阵扫射。 何步仁很幸运,没有一颗子弹射中他,但他尿崩了! 骚味传开,匪徒满脸嫌弃,不过很快他就不用嫌弃了,又是两颗子弹,两名匪徒步了前面两个死掉同伴的后尘。 “黄sir,Madam!”
司机惊喜大叫,心有余悸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卲琪给他解绑,黄永礼去看四个匪徒。 “真臭!”
卲琪退后一步,满脸嫌恶瞥下恶臭的来源何步仁:“你也配当警司?”
“我要清理一下。”
何步仁满脸通红,眼神不敢和卲琪对视。 “你去吧。”
卲琪才不会去碰何步仁,吩咐司机。 司机也明白,这种事情只能男人去做,毕竟就是男人,他也觉得恶心。 “等等!”
黄永礼拦住司机,满脸严肃道:“刚刚何警司说了什么,你也听到了吧?”
“根据刚刚何警司的言论,我有理由怀疑他和匪徒勾结。”
“所以不能给何步仁松绑,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 “黄sir说得没错!”
论公论私,司机当然都站黄永礼这边。 “喏!”
卲琪撕了纸巾,分给两人,可以堵住鼻子。 至于何步仁,没人理会他。 “我先跟大家商量商量。”
黄永礼拿走何步仁的对讲机:“我是冲锋队十组组长黄永礼,已经击毙四个匪徒。”
“刚刚何步仁跟匪徒的讲话,大家都听清楚了。”
“我觉得他不适合再领导我们,应该选个人向高层汇报。”
…… 选个人? 何步仁的对讲机都在你手里了,只有它能和高层通话,选个锤子啊! “我选黄sir!”
“我选黄sir!”
“我选黄sir!”
…… 十票通过,虚伪的黄永礼弃权。 “董警司!”
“黄永礼?怎么是你?”
“报告董警司,何步仁涉嫌勾结匪徒,我们已经将其绑缚。”
“你做什么!黄永礼你疯了!”
“您听听这个!”
黄永礼拿出摄像机,播放视频。 “快点儿帮我推一下啊!”
里面传来娇喝声,旁边卲琪急忙提醒:“快进啊!”
“不好意思,搞错了!”
黄永礼赶紧快进,很快就到了何步仁向匪徒求饶那部分。 何步仁身体颤抖,不止是他的丑态暴露,还有刚刚惊鸿一瞥的画面。 那个娇声娇气的人,分明就是现在满脸正气站在旁边的卲琪。 她! 她竟然在画面里,还有其他女人,而视频里的男主角竟然是黄永礼。 要死了! 什么和匪徒勾结,他现在都不在乎了。 女神啊! 就这样崩塌了。 家里的黄脸婆虽然长相普通,但起码对他还不错,要珍惜眼前人啊! 而对讲机里听到何步仁求饶的董骠,叹了口气:“何步仁确实有重大嫌疑,冲锋队暂时由黄永礼你指挥。”
“现在全部撤回总部。”
董骠沉声下令,关了对讲机。 他立即找了警署高层开会,很快就有了决断。 封锁录像内容,罢免何步仁的警司职位,冲锋队暂停撤销。 事实证明,冲锋队很厉害,观塘区也没到高枕无忧的地步,还是要再保留一段时间。 与此同时,冲锋队开始从黄花山撤离,慢慢聚集到山下。 肥棠吃着叉烧饭,专门去了只载着何步仁的车上,撇了撇嘴做出评价:“你就是个废物!”
别人说他还好,肥棠这个家伙说他是废物,何步仁比吃了十个苍蝇还恶心。 一直回到警署,他都沉默着。 冲锋队队员没有一个来看他的,只有那个陪他一起上山的司机,回程还要拉着他。 大家达成共识,没人帮何步仁清理,也没给他松绑。 不过众人筹了一部分钱给那个司机,毕竟拉这个臭东西,的确是为难人了。 到了警署,外面有人上车,何步仁眼中有了神采。 他的老婆,他的老丈人不会抛弃他的,只要老丈人跟董骠说几句,他最多算失职,降个一两级就算了。 但是他很快就失望了,那人迅速跳下车,明显是捂着鼻子道:“何步仁涉嫌与匪徒勾结,停职接受调查。”
“近期不要离开港城,随时接受传唤。”
说完那人就走了,观塘区警署高层一个都没来见他。 最后还是那个保安,过来给他松绑,然后躲垃圾般跑掉。 临走前还骂骂咧咧道:“特么的!今天这个车还要收拾,我真是够倒霉的!”
当然司机也很庆幸,毕竟他活下来了,还捞了一笔钱,但这件事他是不会告诉何步仁的。 无奈! 何步仁只能开车回家,因为警署内不让他进去,都嫌他太臭。 回到家里,门口堆了很多东西,仔细看去,都是他的常用物品。 隐隐觉得不妙,何步仁急忙拿钥匙开门,却发现门锁换了。 “阿丽!”
“阿丽!”
…… 他急忙拍门,里面却无人回应。 站在门外,过道里的风吹过,恶臭扑鼻,何步仁现在堪比乞丐。 嘟嘟! 大哥大振动,何步仁拿出来一看,是老丈人的。 “爸!”
“别叫我爸,你跟阿丽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她怎么没在家,锁也换掉了。”
“看来是真的了。”
老丈人叹口气,突然声色俱厉道:“你还有脸问这个,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就算了。有个修管道的居然有你鬼混的照片,阿丽就和他好上了。”
“她要我跟你说,离婚协议书就在门口,你签了放在原处,她会派人拿走。”
“这所房子挂在阿丽名下,她给你钱,你可以去外面租公寓。”
“还有以后别再打着我的名义乱来,以后咱们俩再没有关系。”
…… 老丈人劈头盖脸一顿呵斥,然后挂了电话。 顶你个肺啊! 何步仁真想痛哭一场,想到老婆和管道工在一起的画面,顿觉头发绿油油的。 原来他在外面花的时候,老婆也没闲着啊。 以前还问他为什么回来晚,最近理都懒得理他了。 还拿了博士学位呢,原来也是这么没节操。 步履蹒跚下了楼,正准备开车去酒店,一个孩童走近,递给他一个信封:“有人叫我给你的。”
何步仁打开信封,里面全是照片。 而他也终于明白,自己和管道工的差距在哪里了。 他的老婆已经蜕变了,不是博士了,更像何步仁晚上厮混遇到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