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西亚同学,让开!”
风嶺已经是从剑鞘之中拔出了剑,朝着艾丽西亚眼前的对手发动了攻击。艾丽西亚在听到风嶺的声音以后迅速做出了反应,她立马就闪开了身子,让风嶺可以对眼前的男子做出攻击。“风之型.裂牙!”
从下而上的踢腿朝着眼前男子的手腕部位踢了过去,但是并没有成功,对方成功躲过了这一击攻击。“风之型.新月。”
风嶺蹲下了身子,用自己的单手撑住了地面以侧手翻进行翻身,同时在翻身的过程之中用右脚对对方的胸口踢了过去。第二次的攻击顺利命中了,但是并没有给对方带来太大的损伤,不过风嶺的目的已经是达成了,此时的他在重新站立起来的瞬间将剑朝着对方的下巴直刺了过去,一口气刺穿了对方的下巴。眼看着风嶺就这么举手投足杀死了一个敌人,让教室里的学生也被吓了一跳。而此时,带头的黑衣人做了一个动手的姿势以后,余下的三个黑衣人互相之间交换了一下眼神,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对风嶺做出了攻击。这三个黑衣人手中的武器分别是双短斧、双短枪以及勾爪,风嶺面对三个带武器的敌人也没有太大的畏惧,依然是英勇地和他们进行交锋。“三打一真的太过分了,老师我来帮你!”
星月已经是拔出了自己的刀,准备加入战局了,可是这时候,为首的黑衣男子则是威胁道:“要是敢插手!我就立刻随机杀死教室之中的一个学生。”
这句话一说出口,让原本加入战局的星月、美莎以及艾丽西亚都不得不放弃了加入战局的念头,毕竟眼前这个黑衣人散发出来的氛围和之前的几个完全不一样,以实力来说更是在她们之上数倍,他如果真的要动手,那么教室里的学生说不定真的会被他给杀死。但是很奇怪,这个人为什么对风嶺也这么说呢,而且还说了“插手”两个字,仿佛是故意让风嶺和他们交手一般。在所有人之中最聪明的羽月已经是猜到了一些大概了,这些人要么就是之前的擂台主持人为了解气才派来的杀手,而要么……就是王国之中想要暗杀美莎的人为了铲除风嶺这个碍事的存在,所以先一步将风嶺给解决掉。从可能性来说,第二种的可能性比较大。而此时的风嶺,面对三个刺客依然是没有落下风,虽然三个刺客的密集攻击的确是很厉害,但是能够一边躲闪一边进行反击的风嶺则更是厉害,他在弯腰躲过了使用双短枪刺客的突刺过后直接用剑砍向了使用短枪刺客的腿,这一剑直接就将使用短枪刺客的其中一条腿给砍断了。“呃啊!!!!!!!!!!!!!!!!!!!!!!”
腿被砍断的剧痛让这个刺客立刻就倒在了地上痛苦叫喊着,而这时候,原本还没有任何动静的为首的刺客则是从怀里掏出了两把飞刀对着风嶺扔了过去。风嶺并没有选择躲闪,而是拽住了使用勾爪的刺客的手臂用力一拽将他的身体转了一个身,那两把飞刀就直接刺中了那个刺客的脖子。飞刀刺中刺客的脖子,他显然是没有办法活下去了,这么一来余下的敌人就只剩下两个了。那个为首的刺客绝对是最强也是最难对付的,所以风嶺必须保有充沛的余力来对付他,因此自己得速战速决。“没有办法,虽然有点乱来,但是没有办法了。火之型.冲天焰!”
接下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一部分胆子较小的学生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因为风嶺虽然只是挥剑,但是却将这个刺客的身体直接就砍成了两段。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那个为首的刺客的表情,不过风嶺注意到自己刚才杀死那个刺客的时候他完全没有丝毫的动弹,显然这种程度的下马威根本就对他不起作用。“你的确是很厉害,但是呢……”这个男子再次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把飞刀对着风嶺投掷了出去,却被风嶺轻而易举就躲开了,但是就在同一时间,这个刺客的身影已经是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了。“糟了!”
扔出的飞刀只是用来分散自己注意力的幌子而已,他真正的目的,是美莎!虽然只是短短的两秒钟的时间,但是这个男子已经是冲到了美莎的跟前,用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对着美莎的胸口刺了过去!这个刺客的实力远超过美莎,美莎虽然是做出了防御,但是男子在美莎挡住攻击的同时又用另外的一只手掏出第二把匕首,朝着美莎的胸口刺了过去!美莎已经是闭上了双眼,可是刺穿自己身体的感觉却迟迟没有传来,与之相反,从自己的身旁则是传来了惊呼的声音以及痛苦的喘息声。美莎将双眼张开了一条缝隙,而她看到的赫然就是风嶺挡在了自己的跟前,那个刺客的匕首如今就插在风嶺的身体里。“老师!”
那个刺客迅速就从风嶺的身体里拔出了匕首,见状的艾丽西亚和星月两人,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对刺客做出了攻击,但是却还是被他给躲过了攻击。此时,已经是有好几个的教师因为这里的骚动而赶了过来,那个刺客在看到了数个教师赶来过后,则是立刻远离了风嶺,然后从先前的窗户那里跳窗离开了。艾丽西亚虽然很想要追赶过去,可是才刚刚赶到窗户旁边,已经是不见他的踪影了。已经是无法再追踪到那个刺客的踪迹了,艾丽西亚立刻赶到风嶺的身旁,而风嶺胸口被刺中的部位,如今不断流出鲜血,完全没有止血的迹象。因为出血过多的关系,风嶺的视线都开始模糊了起来,甚至是连自己的感官也开始减退了。难道说……自己真的就要死了吗?一直到死前,才会感觉活着是真好啊,不过仔细想想,自己竟然是为了保护别人死去的……这还真是意想不到啊。风嶺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但是忽然之间,自己的脑海却是变得无比清晰,等到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则是出现在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倒也不是不认识,正是自己先前毕业旅行的时候所在的列车站啊。而自己的胸口,连一点点的伤都没有。风嶺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刚才受伤的部位,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伤痕,但是当时深刻的疼痛感,根本就无法说服自己是假的。想到这一点的风嶺摸向了自己的脖子部位,那张阿卡纳牌已经是消失了,就连那小小的挂坠,也一同消失了。难道这一切,真的都只是一场白日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