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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报情恩 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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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郑得山师徒准备出去演出,一早大家起来,却不见娜娜起床。他派了明明和小健去叫人,都回头说是娜娜报病。郑得山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他昨天见娜娜一点有病的前兆都没有。这时他就动身亲自过去叫娜娜,想看个究竟。娜娜一个人住在一个小单间房里,郑得山到了房门前,见房门闭着,就在门外先问了句:“娜娜起床了没有?”

问过之后,却听不到回音,就以为娜娜真的病了,并且病的不轻。这时郑得山就对娜娜担心起来,不由的心情一激动,抬手推了下房门,门就吱呀一声,给他推开了。原来房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上闩。明明和小健过来叫人时,只是在门外吆喝几声,并没敢推门进房里。娜娜回答他俩报病,那是他们在门外叫的太凶,她实在无奈,就回了他们一声,明明和小健就回头把原话报与郑得山。郑得山看到娜娜的房门,没有上闩,那是心里吃惊不小。他以为娜娜在晚上出了别的事情,就迈步走进了房里。他又几步来到了床前,又叫了声:“娜娜,该起床啦!”

这次娜娜还是没有回应,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脸对着墙。其实,按理说,娜娜不理会郑得山,是不对的,郑得山是她师父,这让他很难堪。可娜娜不懂这样的道理,她心里很固执,无论谁叫,都不愿搭理。郑得山见娜娜还是一声不响,就没有往好处想,料想娜娜不是得了大病,就是受了别人的欺负。他伸手试了一下娜娜的额头,却觉得一点发烧的迹象都没有。这时心里更奇怪了,人没病,却又不搭理人,这事让人不可思议。接着又问了句:“娜娜,你是怎么了?连师父也不搭理。”

这话触痛了娜娜的心,就见她转过身来,脸上泪迹斑斑的说:“师父。我再也不想见到大师哥了。”

郑得山看到娜娜脸上的泪迹,就知她夜里流了不少泪,又听娜娜忽地吐出这句话来,听话知音,这时就明白娜娜的病根了。原来昨天徐优进不声不响的离开,让娜娜心里起疑,她和大家回到客栈,就一直心事重重。等她挨到了晚上,还是不见徐优进回来,她心里实在憋不住了,就过来问郑得山。她明白大师哥无论到什么地方去,不会瞒着师父的,起码他得提前给师父打一声招呼。起初,娜娜问郑得山时,见他总是含糊其辞,说徐优进去玩了,没有给他说明徐优进的去处。娜娜就是不信,又接连问了几遍,郑得山见她这样执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给他透露了实情。娜娜听后,当时并没有什么反常的表情。过了不多时,她向郑得山打了声招呼,就动身回自己的房间里。等她回到房里,心里的委屈,才发泄出来。她带上房门,也没有上闩,就走到了床前,上床躺倒了床上,开始委屈的哭了起来。她心里想到她平时对大师哥无微不至的好,又觉得自己对大师哥没有少费心思,也就只是缺少向他当面表白爱意了。现在徐优进却瞒着她,去和别的姑娘约会去了,心里又恨又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停。她一夜没有合眼,眼泡都哭肿了,不知不觉到了天明,她也没有睡意。她知道今天要出去演出,心里对徐优进生了恨,就不想再见到他了。所以,明明和小健来叫她时,她就假说自己病了,把他俩打发走了,自己却在床上躺着,也没有心思起床。娜娜这种情况,让郑得山见后,心里感到很怜惜,心想:“世上男女情感上的事,真的很神奇!让人捉摸不透。”

这时他就开导娜娜说:“娜娜,你生你大师哥的气,不能让师父和明明、小健也跟着受连累呀!我们让你起床,你为什么不起床?”

娜娜也不回答郑得山的话,却也不起床。她泪眼巴巴的看着郑得山,眼眶中,不住的流出泪来。郑得山又接连劝了几次,还是没有劝好,心里很无奈,心想:“看来娜娜这病,还得对症下药,解铃还需系铃人。”

接着叹了口气,就说:“既然你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那我只好扫兴回去了。”

话后,就转身走出房来。这时娜娜也不顾郑得山的苦衷,仍然不理不语的躺在床上。郑得山出来娜娜的房间,抬头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徐优进,就向他一招手,示意他到一边说话。由于徐优进昨天晚上回来的晚了,起床就晚了一会,他走出房间来后,听明明向他说出娜娜的事,也是感到莫名其妙。这时见郑得山向他招手,也就走了过去。徐优进来到了郑得山面前,郑得山就轻声向他说明了娜娜的情况。徐优进听的一愣神,急切的说:“师父,我一直把师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对她从来没有其他想法。”

郑得山就严肃的说:“我不管你们是不是产生了这样的感情,眼前娜娜在为这事闹情绪,也只有你过去请她起床,才能解决得好。”

徐优进沉默了一阵子,心里觉得娜娜为这事闹情绪,有点让人不可思议,但他不知娜娜已对他产生了深爱,正在吃醋。在他看来,认为亲情归亲情,感情归感情,两者并不是混肴的。可事实摆在面前,娜娜为他闹情绪,这说明他昨天与阿秀的约会,在娜娜看来,是徐优进背叛了她,这事在娜娜心里,已经产生了错觉,她心里很烦。娜娜不吃不喝的躺着,如果真闹出病来,他徐优进也脱不了干系,毕竟他们是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的师兄妹。这时,他就向郑得山说:“师父,我过去劝劝师妹。”

郑得山点点头说:“她这个病,只有你能给她医好。”

徐优进也就转身走向娜娜的房间。他到了房前,见房门还敞开着,就直接走进了房里。这是郑得山出来房间时,也没有把房门给娜娜带上。这时徐优进见娜娜真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并且脸朝房墙。接着他又走到了床前,就叫了声:“娜娜。”

娜娜还是动也没动,也没有搭理他。他又接连叫了几声,叫到最后一声时,就见娜娜猛然转过身来,疯也似的咆哮开了:“你别叫我娜娜!你快出去,快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徐优进等他一阵子牢骚发过,感到很难过,心里有委屈,只有咽进肚里去。他心里明白,如果他这时与娜娜说上一句不中听的话,恐怕娜娜会闹个天翻地覆了。他也睹懂了娜娜此时的心情,只好忍着性子,心平气和的说:“师妹,师哥想好好的给你聊聊,你听不听?”

娜娜看也不看他一眼,又一连串的说:“不听,不听,就是不听!”

徐优进感到很尴尬,却又无奈,自己内心的话,无法向娜娜倾吐。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娜娜哭出了声音,抽抽噎噎着说:“阿秀有什么好?我娜娜又有哪地方对你不好了?她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给你!”

徐优进听了她的话,温和的说:“娜娜,你不懂······”此话一出口,只听娜娜抢着说:“不懂不懂,我就是不懂!我不懂你为什么嫌弃我,我不懂你为什么不爱我!难道我对你做的还不够吗?”

从娜娜这些话中,可以听得出,她已早就心里深爱着徐优进了。徐优进很怜惜娜娜此时的心情,谅解她心里憋了很大的委屈。就开导的说:“师妹,其实,我也是一直对你好呀!不过,这种好,不是感情上的暧昧,而是亲情的付出。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妹妹看待,这种情感是伟大的!”

娜娜听不下去了,又疯狂的嚷着:“不听不听,我就是不听······”等她一阵子嚷过,又恢复了平静。徐优进又接着说:“你要知道,爱情是两厢情愿的,如果说你一直爱我,可我不爱你。你想,咱们这样结合在一起,能摩擦出爱情的火花来吗?不是互敬互爱的爱情,能过得幸福吗?”

娜娜听了这话,就变得沉默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到床上,却是说不出话来。他们沉默了一刻,徐优进又说:“师妹,你听师哥的话,振作起来,做一个爱拼博的女孩,这样才不会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

这时娜娜情绪有了缓和,轻叹了一声,摸了把眼泪,就轻声说:“大师哥,你身边有了阿秀姑娘。你以后还会对我好吗?”

徐优进说:“一定还会对你好!并且我会一如既往的对你好。”

接着又说:“你快起床罢!师父等人都在外面等着咱们呢。”

娜娜又深深的叹了口气,慢慢的坐起身来,徐优进想伸手拉她一把,她也没递给他手。这时徐优进又从地上给她拿过鞋子穿上,等她下来床,两个人一块向外走。娜娜来到大家面前,明明和小健都拍手欢迎。郑得山和李汉都也一样的高兴。由于娜娜把演出的时间耽误了,此时郑得山说:“今天咱们就不出去演出了。大家到外面吃一顿饭,回头再休息一天,等待明天再出去演出。”

娜娜觉得今天不能出去演出,原因都是因她而起,就抬起泪迹斑斑的俏脸,一时绽放出笑意,轻声的说:“师父,对不起!今天不能演出,都让我给耽误了。”

郑得山一笑说:“这不能怪你。你们年轻人的事,都无法不计较。”

这里李汉听今天不出去演出了,就推起胶轮车向后院走。郑得山叫他一块出去吃饭,他就笑着说:“大师,你们师徒去吃罢,我还要看着车上的东西。等我回到房里,随便吃点,就是。”

话后,就自顾推车走了。李汉走后,大家就一起出来客栈,在外面找到了一家饭铺。大家吃过饭,又回到了客栈,接着休息了一天。时间很快又到了第二天,大家一早起床,就准备出去演出。娜娜也没了昨天的情绪,一切恢复了正常。等大家准备妥当,一块走出客栈,又在一家饭铺,吃过早饭,就奔树林里走。他们来到了树林内,又到了以往演出的地方,准备了一番,就开始演出。不过,今天的观众,比以往更多了些。这是因为郑得山那次打抱不平,一下子出了名气,大家都闻讯赶来,特意过来观看他们师徒演出。这一来,他们的收入又增大了,一传十,十传百,师徒几人的名声,也就更远了。四面八方更多的人,都赶来观看他们演出。时间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在这段时间里,师徒几人每天都坚持演出,也得到了一笔不小的收入。这天,他们师徒又如以往一样出去演出,一直到了太阳平西,演出还没有结束,前来围观的观众,还是把他们围的风雨不透。这时徐优进在围观的人群中,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注意一看,见此人正是阿秀,也就笑着向她走去。阿秀也是刚来到这里不久,她站在观众人群里,没有直接过来见徐优进,是想看一会他们师徒的演出,然后再见徐优进。这时他见徐优进发现了她,并且已迈步向她走来,她也挤过人群往里走。两个人碰到一起,都是喜笑颜开。阿秀羞红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徐优进眼光中,流露着暧昧。徐优进伸手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走。徐优进把阿秀拉到郑得山面前,就笑着说:“师父,这就是我给你提起的阿秀。”

转身又向阿秀说:“阿秀,这是我师父。”

阿秀就向郑得山说了声:“大师好!”

一里明明、小健和娜娜都围了上来,明明和小健就笑着叫了声:“大师嫂。”

娜娜羞红着脸,没好意思与阿秀打招呼,眼看着阿秀俏丽的脸庞,心想:“怪不得大师哥看不上我,原来此女子比我漂亮了很多。”

郑得山打量着阿秀的表情,心里对她产生一种说不出的错觉,从心底里觉得此女子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但他心里只是这么想,凭心里感觉,却没有说出口。徐优进心情无比的兴奋,自他看到阿秀到来,高兴的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眼光几乎没有离开阿秀的身。片刻的工夫,场外的观众,都要接着要看演出,已是等不及了,就有人就大声催促说:“大师。你们怎么停下来了?快演出呀!”

郑得山听了,扫了眼此人,接着就让明明上场演出。此时,演出已是到了尾声。郑得山眼看着徐优进和阿秀眉来目去的样子,心里替他们高兴。他为了成全两个人的好事,就向徐优进说:“徒儿,阿秀姑娘来这里找你,你就带着阿秀姑娘到别处转转罢。咱们的演出,已快结束,这里也没有你的事了。”

阿秀向郑得山莞尔一笑,她明白他的善意。徐优进听了郑得山的话,又看了眼其他几个师弟,也就拉起阿秀的手,动身向外走。他们挤过人群,出来树林,就徒步来到了大街上。接着又穿过大街,又来到了一处清净无人的地方,两个人就停了下来。这里是一处小河的岸边,嫩绿的春草,似一层绿毯,散发着初春的气息。一排白杨树,亮银银的枝条,吐出嫩绿的新芽,呈现着青意。流淌的河水,驮着岸影,无声的流去。阿秀把脸依偎在徐优进的肩头上,感到特别的开心和幸福。他们沉默了一阵子,阿秀就甜甜的说:“徐哥哥,在这段时间里,我真的好想念你。由于家里出了点事情,把我绊住了脚,不能来这里看你。不然的话,我早就来看你了。”

徐优进听了她的话,就好奇的问:“你家出了什么事?就那么严重。”

他以为阿秀是在给他开玩笑。阿秀听了他的话,就叹了口气说:“我爹爹被仇家给打伤了,需要我照顾,脱不开身。”

徐优进听的心里一惊,接着问:“真的吗。”

阿秀说:“真的。”

徐优进又问:“严重吗?”

阿秀说:“说来,也不算轻,几乎被打成了废人。”

徐优进听了这话,觉得依情依理,都要前去探望一下阿秀的爹爹,就向阿秀说:“阿秀,大伯被人打伤了。我这做晚辈的,又是他的未来的女婿,我是不是该去探望他老人家去?”

阿秀笑的前俯后仰,笑过一阵子,接着说:“未来的女婿,去看望未来的老丈人,你说应该不应该去看望?”

话后,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这事出乎徐优进的意料,心里高兴的及不自然,心脏也加剧了跳动,激动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才说:“阿秀,那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住在哪个地方。明天一早,我就过去看望大伯。”

阿秀说:“那当然,这么大的上海,我不告诉你我家地址,你怎么知道哪个房子是我的家?万一走错了门,人家可要打人的。”

说过又笑,笑过又接着说:“我们家的住址,就在老地方向右走,走过两个胡洞,就到了,在运城巷一百二十号,到时我会出门接你。”

春风萧然,清香依旧。两个人聊了很久,聊过很多事,直到夜深人静了,才往回走。徐优进要送阿秀一程,被阿秀拒绝了。这时阿秀向徐优进一摆手,也就笑着跑走了。徐优进回到客栈,已过了夜半。郑得山还坐在床头上等他回来。这时他见徐优进回来了,就问了句:“阿秀姑娘走啦?”

徐优进回答后,接着又把她爹爹挨打的事,说了一遍。后来说:“师父,我和阿秀说了,天明就去看望她爹爹。”

郑得山说:“这是应该的,毕竟她爹爹也帮过咱们不小,咱们还没来得及谢谢人家呢!明天我给你钱,就多买点上好的礼品去。”

徐优进答应过,郑得山又说:“咱们这段时间演出赚来的钱,正好也攒够了三百块大洋,明天一块带去,还给人家,顺便替师父向人家致谢!”

徐优进点头答应。由于夜已深了,师徒二人没再接着聊下去,也就各自休息了。又到了第二天,大家吃过早饭,徐优进就准备去看望阿秀的爹爹,其他人还是照常出去演出。徐优进上场演出的节目,就有明明和小健分别代演。郑得山给了徐优进三百块大洋,并额外又给了买礼物的零用钱,一切准备妥当,大家就分头行事。徐优进与大家分手后,沿路奔去老地方。一路来到了他与阿秀会面的地方,他在街上买了些上好的礼品,回头就按阿秀说给他的方向,奔运城巷一百二十号走去。他走了不多长时间,就来到了运城巷口,阿秀正站在门外等着他,老远看到了徐优进,就向他招手。徐优进看到阿秀,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他快步走过去,来到了阿秀面前,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对望了一阵子,然后阿秀把徐优进往房里请。他们进来房门,阿秀说了声:“爹爹。徐哥哥来看你了。”

话音一落,就听有人哼了一声。徐优进顺声音看去,见房里坐着一位老者。老者整个头上,都用纱布缠着,就只露出两只眼睛来。他的胸间和右腿的上半截,及左腿的小腿,也是都缠着厚厚的纱布,让人一看,好像这个人给别人打残了一样,叫人看了心疼。徐优进本来就是一个血性青年,再加上这段时间他与阿秀的感情浓厚,他看到阿秀的爹爹被人打成这样,一时气上心头,就愤愤的说:“大伯,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我要去给你出气。”

话后,已做出要出去替阿秀的爹爹寻仇人打架的架势。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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