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回途中 聆听往事话说徐优进在回上海的途中,经过一个村庄,当他路径村口时,听到一个少年哼起几句顺口溜。他感到特别的惬意,就不由的转脸看向这个少年,这时却发现一个中年男子正挥起手里的拐杖打向少年。他心里一奇,忙快步走向少年,准备前去搭救。少年没有留意到背后的中年男子,心里一点防备都没有,中年男子向他打出的这一拐杖,就实实在在的落到了身上。中年男子打出的这一拐杖,也是用力不小,把少年打的心里一机灵,当少年回头看时,一眼发现这个中年男子,被吓得回头就跑。这时少年往前逃着,又抬头发现了前面的徐优进,随即就向徐优进跑来。片刻的工夫,少年就来到了徐优进面前,向徐优进说了声:“大哥哥救我!”
就惊慌失措的藏到了徐优进身后,避开了追他的中年男子。徐优进本来打算前去搭救这个少年,这时与少年相遇,就停住了脚步。他见少年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很同情,又眼见少年已藏到了他身后,向少年说了声:“别怕!”
就做起少年的保护神,开始护住了这个少年。中年男子心里特别恨少年,他狠狠的打了少年一拐杖后,接着又挥起拐杖向少年打下。由于少年身体灵活,反应快,逃的又捷利,他的第二拐杖却是打空了,就没有落到少年身上。这时他眼见少年逃走,心里的气,还是没有消,又提着拐杖追了过来。中年男子追到徐优进面前,根本不想放过少年。他眼见少年藏在徐优进身后,就想绕过徐优进,继续舞起拐杖打这少年。徐优进见中年男子还是不放过少年,就一心护着少年,不让中年男子靠近他,就不住的与中年男子周旋。三个人僵持了一阵子,由于徐优进把少年护的太牢,中年男子一直没有得手。这时中年男子就开始对徐优进不瞒,狠狠的瞪了眼徐优进,却没有对徐优进发火。这里徐优进见中年男子一直坚持不休,就劝了他一句:“这位大哥,既然这个小兄弟知错了。你就饶过他罢。”
中年男子眼看着不能得手,又看了眼徐优进,这时他也累的气喘吁吁了,却没有放手的意思。看样子,这个中年男子心里的气,还真的不小,他没有理会徐优进的话,眼见少年被徐优进护着太牢,自己也打不到少年,一怒之下,挥起手里的拐杖,就要打向徐优进。徐优进心里一奇,心想:“你追打这个小兄弟,我只是护了他一下,又没有惹到你。你怎么动手打我呢?”
这时他也不怠慢,眼见中年男子的拐杖就要向他当顶落下来,就伸手抓住了拐杖的一端,一时使下落的拐杖停在了半空,然后就问:“这位大哥,我哪里惹到你了?你又要动手打我。”
中年男子没有搭话,他眼见徐优进抓住了他的拐杖,就是用力往后一拽,却没有把拐杖从徐优进手里拽脱,就狠狠的瞅了眼徐优进,接着又瞅了眼徐优进身后的少年,又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丢下拐杖不要,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开了。原来这个中年男子是个瘸子,他刚才只顾得生气、追打少年了,也没有显出走路腿瘸。中年男子走后,少年心里松了口气。他站在原地,一直眼看着中年男子离去的背影。这时徐优进目观中年男子离去,就丢下手里的拐杖,回头看了眼少年,就说:“小兄弟,那个人走了,你也没有事了。你就回家罢。”
这个少年好像对中年男子很怕,他听了徐优进的话,就收回眼光,又抬头眼看着徐优进说:“大哥哥,我好怕!”
徐优进说:“打你的人,已经走了。你还怕什么?”
少年说:“我怕等你走后,那个人还要来打我。”
徐优进就劝他说:“你快回家罢,等你回到家里,回到了父母身边,他就不敢再打你了。”
少年向徐优进摇摇头,就可怜吧唧的说:“大哥哥,我家里没有父母了。”
徐优进又问:“你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比如,兄弟姐妹。”
少年说:“没有。”
徐优进听了这话,心想:“原来这少年是个孤儿!”
一时心里替他为难,就说:“小兄弟,我是赶路的人,马上就要走了。你该怎么办?”
少年听了徐优进的话,就伤心起来,几乎眼泪就要掉下来。就哀求徐优进说:“大哥哥,你不能走。你如果走了,那个坏人很快就会再来打我。”
徐优进看到少年很可怜,心里感到难为情。料想听他的话音,那个中年男子肯定不是一个好东西,不会对他善罢甘休!就心想:“如果我走后,那个中年男子真的再来找这个小兄弟的晦气,他就惨了!”
就这片刻的工夫,少年又哀求徐优进说:“大哥哥,你要走的话,就把我带上罢!我看你是个富人,我去你家,能帮你干活。”
接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又说:“大哥哥,你看,我这人干什么活,都行。你就把我带上罢。”
徐优进觉得这少年心灵很灵活,谈吐又优雅,心里倒挺喜欢他。心想:“既然这个少年无家可归,不妨把他带上,回去交给师叔,传给他少林功夫。”
随即就向少年说:“我同意你的请求了。不过,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准闹小情绪。”
这时少年转忧为喜,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就向徐优进说:“大哥哥,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叫我上东,我决不去西。”
徐优进满意的一笑,点点头,就说:“你就跟我走罢。”
话后,就动身顺路向上海方向走去。少年听了徐优进的话,又见徐优进动身走了,就高兴的跟着往前走。两个人一起往前走,少年高兴的又蹦又跳。徐优进见他高兴的样子,就笑着问:“看把你高兴的!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爽快的说:“我叫蛋蛋。”
徐优进听后,觉得这名字有点不雅,不仅笑出声来。随即反问了一句:“你叫蛋蛋!!!”
蛋蛋说:“是呀!大家都这么叫我。大哥哥,这有什么不好吗?”
徐优进忙说:“好好,很好!你今年多大了?”
蛋蛋说:“十二岁。”
徐优进心想:“我十二岁的时候,都已经练过几年功夫了。他却还是个流浪儿,人有不同,这都是生活所迫!”
不仅心里为蛋蛋难过,接着问:“你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
徐优进问起这话,蛋蛋心里一阵难过,然后低声说:“我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去世的,在我记事时,知道是奶奶把我带大的。就在去年,奶奶又撒手离开了我,从此我就变成一个人了。”
徐优进心里为蛋蛋伤心,觉得他的命运太苦了!接着又问:“刚才那个中年男子叫什么名字?”
蛋蛋说:“他叫单作为,是我们村里的一个恶霸。”
徐优进嗷了声,然后说:“怪不得你这样怕他!”
随后又问:“你唱着那支曲子,他为什么要打你?”
他们说话间,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路。这时蛋蛋听徐优进问起这话,不由的回头看了眼村口,见他们已经离村口老远了。然后又回过头来说:“大哥哥,你有所不知。我刚才唱的这支曲子,是我们村子里的人,自编传下来的,已经传过几代人了。这支曲子里,蕴藏着一个新鲜的故事,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这个恶霸家里。所以在他听我唱起这支曲子时,就非常的恨我!”
徐优进听的心里好奇,心想:“竟然还要这样的事!”
就笑着问:“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蛋蛋点头一笑,接着就把这个故事讲给徐优进听:原来这个村子叫单宝村,村里有家富户,主人名叫单义来,家中有地千倾,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富户,人称单员外。单员外年轻娶妻生子,养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取名单金路;二儿子取名单右来。在单金路十九岁这年,单员外就开始张罗着给大儿子提亲,后来托媒人找到了邻村的郝彩姑娘。郝彩这年十八岁,她比单金路小一岁,姑娘长的水灵灵的,很讨人喜欢,不愧为一个大家闺秀。郝彩的家庭条件,也很好,虽然没有单金路家富裕,也是称得上一方富户,她与单金路配婚,也能算得上门当户对!后来经媒人撮合,单金路下了聘礼,两个人的婚事,就定了下来。时间过去一年多,单金路择好办婚礼的日子,就准备迎娶郝彩。郝彩一切听从单金路的安排,就在家里准备嫁妆。等一切准备妥当,也就到了举行婚礼的日子。这一天,单金路家里,上上下下,那是忙的不可开交,人马轿夫,浩浩荡荡,去郝彩家里接新人。郝彩家里也没有闲着,一阵子忙嫁,准备就绪,等迎娶的队伍一到,郝彩上了轿,又人马轿夫的往回走。这里郝彩的父母把女儿嫁走后,心里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他们又把前来帮着忙嫁的亲朋好友请到房里,准备款待一番。房里摆了几张桌子,桌上摆着山珍海味。大家入了席,那是坐满了几桌的人。时间过了不多时,就见郝府里的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里来。他来到郝彩的父母面前,就说:“老爷,夫人,大事不妙!单家来人传信说,要小姐的婚事停了。咱家姑爷暴病身亡!”
郝彩的父亲听了这话,脑子一懵,就一头栽倒在地上。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