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回:寻娜娜 探访知友话说徐优进劝好一对中年夫妻的矛盾,使他们又和好如初的回家转。他目送这对夫妻走后,此时夜幕已经拉开,又觉得不宜再寻找娜娜了,就想回头找到郭晓红和明明一起回宾馆。当他回头走了不多远时,面前出现了一棵大树,挡住了去路。这是一棵古老的大树,有古树参天的气势。在他就要躲过大树继续往前走时,忽地一把飞刀飞来,瞬间扎在大树的树干上。徐优进闻声往树干上一看,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当他回头看时,却没有看到发飞刀的人,就心想:“这人的功底很深,竟然出手这么快!都没有让我反应过来。这人幸亏对我没有恶意,不然的话,我的这条小命,可就难保了!”
他就停住脚步,伸手从树干上取下飞刀,搭眼一看,见刀尖上穿着一张字条,心里就知这字条必有蹊跷。他把字条取下,想打开看一眼,由于天黑,字条上的字,根本看不清楚,就随手装进了衣兜里。他又把飞刀托在手里,掂了几下,就拿在了手中,继续往前走。他一路来到起初与郭晓红和明明分散的地方,并看不到他俩的身影,就站在原地,等了一时。其实,他这是多余的想法,他们三个人都是往反方向找人,又是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中间肯定拉了很长的距离,除非三个人同时往回走,才有希望再聚到一起。他站在原地,左顾右盼的等好大一会儿,心里期盼着郭晓红和明明尽快的回到这里,三个人一起回宾馆,等明天再来这里寻找娜娜,却总是不见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他又接着等了好长时间,此时已是深夜了,却还是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人回头。此刻,他心里再也等不下去了,料想他俩不会再回这里来了,就动身一个人往回走。等他一路回到宾馆,已是夜近子时。在他走进房里后,却见郭晓红和明明已经提前回到宾馆了。这是他们两个人找人找到傍晚时,还是没有找到娜娜,见今天无有希望了,就直接回到宾馆来了,没有回去再与徐优进汇合。郭晓红一见到徐优进,迎头就问:“徐公子。你打听到娜娜的下落没有?”
她这么一问,徐优进心里也听明白了,心想:“听她的话音,他们两个人也没有找到娜娜。”
就淡淡的回了句:“没有。看样子,你们也没有收获。”
郭晓红一笑,便爽快的说:“徐公子,你倒是挺聪明!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也没有打听到娜娜的下落?”
徐优进心里很黯然,一刻找不到娜娜,他都在为她的安全担心,人也高兴不起来。他听了郭晓红的话,也没有心思给她开玩笑,就轻声回了句:“从你的话音中得知的。”
这时明明看到徐优进手里拿着把飞刀,就惊奇的问:“大师哥,你手里的飞刀,是从哪里来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徐优进,他伸手从兜里拿出那张字条来,随即向明明一晃说:“看到没有?就是有人送给我这张字条的用具。”
然后把字条打开,又展在灯光下,一看,见上面写着:娜娜痴爱寻郎君,不怕遥途奔少林。途经南京闲事揽,惹祸上身被抓人。如若寻人奔湖岸,问及知友觅其音。徐优进看过这字条,不由的一愣神,接着又递给了郭晓红。等郭晓红再看过后,就是一阵的惊讶!就问徐优进说:“徐公子,你认识这个传信的人?”
徐优进一脸的迷茫,这时他想到了黑衣人,心里猜到又是这个黑衣人所为。就向郭晓红说:“不认识。在我发现飞刀后,回头看时,就不见人了。据我猜想,这事,又是那个黑衣人干的,他在我面前,已经出现过几次了,帮了我不少事。”
郭晓红听明白了,便说:“依此看来,此人对你很好,与你不是一般的关系。他在你面前出现过几次,难道你没有看清他的身影吗?”
徐优进说:“没有。看他的身影,好像是当年的阿秀。可是,阿秀已经不在人世了。”
郭晓红笑着说:“人死不能复生吗?说不定她又活过来了呢!”
徐优进一口咬定说:“不可能!她是犯了杀害父亲的罪行,被执行枪决的。这是实实在在的事,是我们师兄妹几人把她埋葬的。并且明明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明明在一旁,也点了点头。郭晓红觉得这事很离奇,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就自言自语的说:“这个人对你的生活规律,知道的很透彻,并且诚心诚意,在背地里帮你,却又不肯露出真实面目。”
然后叹了口气说:“看来,这个人身上,肯定还有很大的秘密。这时他又看了眼手里的字条,又说:“照他这么说,咱们就要去九龙湖湖岸,找到你的那个知友,就能知道娜娜的下落了。”
一时又抬起头来,问徐优进说:“徐公子,除昨天晚上,咱们在九龙湖认识的那个胡光顺外,你还有认识的其他朋友吗?”
徐优进说:“没有呀!我这是第二次入南京城,上一次,只是路过,这一次陪你转了几个地方,就认识胡光顺一个朋友。”
郭晓红说:“这就是了!这说明这个人提醒你要找的知友,就是胡光顺。那么,咱们明天一早,就去九龙湖找到胡光顺,向他打听娜娜的下落。”
徐优进和明明觉得郭晓红这样推敲,也有一定的道理,都是点头赞成她的建议。这时明明就问:“郭小姐,你和大师哥知道胡光顺家的住址吗?”
这话把徐优进和郭晓红问的一愣神,其实,他们只在湖面上,认识了胡光顺,他家的住址,都并不知道。片刻的工夫,郭晓红说:“不知道。”
明明说:“咱们不知道他家的住址,又怎能去问人呢?”
郭晓红不以为然的说:“咱们鼻子的下面,就是路。不知道他家的住址,向别人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明明又辩解说:“就南京城这么大的地方,如果向别人问的话,咱们不知要找多长时间!”
明明这话,也不无道理,九龙湖也是一块不小的地方,要问出一个人的家庭住址,也是不容易。这时徐优进想出一个办法来,就向郭晓红说:“郭小姐,你不是认识名娟吗?咱们知道她家的住址,就不如先找到名娟,向她打听一下胡光顺的住址,也许她会知道。徐优进这么一提醒,郭晓红恍然大悟,就高兴的说:“对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先去名娟家里找她,要她指给咱们路线,再去找胡光顺,向他打听娜娜的下落。”
徐优进和明明都是点头赞成。经过这么一番的讨论后,事情就定了下来。接下来,大家就分头休息,准备明天行动。徐优进和明明去了小陆住过的房间,与蛋蛋睡在了一起。时间又到了次日一早。几个人起床后,洗了把手脸,就来到宾馆外面,走进饭铺,吃了早饭,又回头把蛋蛋送回宾馆,就动身奔名娟家来。他们离开宾馆,在大街上租了几辆人力车,然后坐上去,就奔九龙湖方向行来。中间用了不多长时间,就来到了九龙湖岸边。几个人下来人力车,又付了车费,打发车夫走后,就寻路走向名娟的家门。他们走了不多长时间,就来到了名娟家门前。几个人抬头一看,就见一座若大的院落,一排排房屋,都是一律的古式建筑,房檐雕龙刻凤,四角挂着大红灯笼;几米高的院墙,漆红的大门,门前一对石狮子,张牙舞爪。他们来到门前后,就要接着往里走,被守门的家丁挡在了门外。一个家丁问明他们的来意后,就回头走进了院子里,去向名娟报信。名娟自前天夜里受到惊吓后,回到府里,就是一天一夜没有走出房门。一直到了今天早上,太阳从东方升起了老高,才从床上爬起来。她下来床,几个丫鬟伺候梳洗完,刚坐下来,就要开始化妆。这时守门的家丁来到了房门前,向她回了句:“小姐,院门外来了徐公子等人求见!”
这是郭晓红的主意,她向这个家丁只报了徐优进的名字。名娟听到“徐公子”几个字,心里甚喜。她猜想这是徐优进和郭晓红来了,就回了家丁一句:“知道了。”
这个家丁就往回走了。这里名娟也不化妆了,忙放下手里的化妆品,就动身出门往外迎。她迎到院门口,果见是徐优进和郭晓红到了,就几步迎到徐优进面前,向他福来一福,温柔的说了声:“欢迎徐公子光临寒舍!”
随即扫了眼明明,接着又把眼光转向郭晓红说:“姐姐,既然你们来到府门前了,那就进去罢。”
话后,就携起郭晓红的手,转身往回走。徐优进几人也不客气,就随她走进了府门。名娟把徐优进几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给他们安排座位,坐下来,又给泡了茶,就吩咐丫鬟去请她的父母来与徐优进几人见面。郭晓红听了她的话,忙阻止她说:“妹妹,这事,咱们就不惊动二老了。”
接着把娜娜失踪,还要急着去寻找娜娜的事,向她一解释,又说:“妹妹。我们现在来找你,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下胡公子的住址。不知你可否知道?”
名娟听了这话,就是一愣神。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姐姐,对不起了!实不相瞒,胡公子这人,我是了解的比较清楚,他经常来湖面上,一个人饮酒作赋。至于他的家庭住址,我就不清楚了。”
一时她又想起府里的管家来,就吩咐一个丫鬟说:“大玲,你去把府里的管家叫来。”
大玲也是名娟的贴身丫鬟,雪花落水,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还不能做事,名娟有什么事,都是吩咐大玲去做。大玲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向外走。一会的工夫.大玲就把管家叫来了。管家来到名娟面前,就问:“小姐,你叫我来,不知有何吩咐?”
名娟正和徐优进几人聊着话,这时听了管家的话,就问:“你知道那个常在九龙湖里,一个人饮酒作赋的胡公子吗?”
管家说:“知道。他是咱们这一方的才子,方圆几十里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名娟又问:“你知道胡公子家的住址吗?”
管家说:“知道呀!这个胡公子,也是咱们这地方的大户人家。我以前给咱府里做事,曾经走过他家门前。”
名娟听了这话,不见仅心里一喜,然后抬手一指徐优进几人说:“我的几个朋友要见胡公子,你把他们送到胡公子门前。”
管家在昨天早上,曾经在湖岸边见过徐优进和郭晓红。这时他看了眼徐优进几人,回头就向名娟说:“一切听从小姐的安排!”
然后又向徐优进几人笑了笑,便说了句:“大家跟我走。”
话后,就转身带头向外走。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