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李志泽周围温度渐高,眼瞳闪烁着赤炎,这是他晚年出去奇遇而得的招式,虽远比不上当年凌辰在诛仙剑宗留下来的几部功法,但放眼一万年后的大陆,同实力强者,有如此之威力的武技,也算是不错了.七长老突然身形爆闪,一身白袍飘然,右手手掌突然幻化出一个巨大的手象,一掌便拍向李志泽,似乎完全不受其烈炎的影响。“怎么可能?许老七,凭你与我相同的处在金丹期八重天,怎可能轻易接下我这炎影十字?此招当年可是来自一位领域大能独创,可恶啊。”
李志泽顿时感觉情况不妙,神色惊慌,手掌的火焰竟被其一拍即散,然后被七长老这巨大的手象震出十步之远。“李志泽,你这大长老的位置,老夫想做即可做只不过实在是不想与你这厮纠缠罢了,当年本就是白望与老夫实力更胜一筹,你有何怨言?”
许姓七长老终于开口说话,眼底尽是不屑。“真是一派胡言。老五,老二,还不过来相助,助我诛杀此宗门逆贼。”
李志泽有些恼怒,祭出一把青色的秘剑,两手掐诀。还在观战的五长老,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此人只是金丹期六重天,一直跟随大长老在宗门狐假虎威,常常占其余长老的便宜。二长老从剑宗内门走了出来,脸色有些诧异,似是对于老七的实力之强有些不敢想行,毕竟许老七只是众长老中最不显山露水的那个,只是常年与宗主白望走的很近,眼下宗内附属宗主一脉的极为长老,都同时出事,白望也没能逃出生天,此时正是宗门夺权之际。二长老也祭出一柄剑,执剑便刺向七长老,他是金丹七重实力,仅次于大长老,此刻三人竟清一色的使出诛仙剑法,三柄剑刃,剑光发亮,势如破竹之势,一同涌向白袍飘飘的老者。“许老七,眼下你还能接下我三人诛仙剑法不成?虽然只有半式,但杀你足矣。”
大长老三人的诛仙剑法在凌辰看来却实在不忍直视,自己当时留下的剑招竟然变得如此平庸,真想把这几人脑袋拧下来好好观摩下真正的诛仙剑法。但此刻凌辰却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一场好戏还在后头,事情还没这么简单。三柄剑刃并排直指许老七,剑势如虹,长驱直入,这是三名金丹期强者的合力一击,怕是金丹期圆满境的强者吃下来的都要重伤,更何况眼下只有区区金丹八重天的许老七。周遭的弟子们纷纷躲闪,多数筑基期的弟子从未见过如此威力的强者战斗,生怕波及自身急忙窜向后山深处。然则七长老仍然没有拔剑,面无表情,身后化生几尊洞天虚象,三座洞天,熠熠生辉,金晃晃的虚象散出远超于金丹境强者的威压。“老大,这是?糟了,他竟然已辟洞天,我们快逃吧,洞天境,罡气融入丹田开辟洞天,其力可以开天啊。”
实力最为低微的五长老急了,他本以为老七一个区区金丹八重天,必然无法与自己三人抗衡,手里的剑刃在洞天之威下颤抖不定。“眼下已经没有退路,他只是出入洞天境,之开辟了三座洞天而已,我们殊死一搏不见得会败。”
大长老只好出言镇住慌张的二人,实际上他心里都躁动不安,他深知洞天开辟后的修士有多强,眼下却不得不博。“轰隆...”许老七仍然只是往前一掌,却不同与之前,此刻对于三人而言却带着巨大的威压,那是来自洞天境强者的洞天虚影。三人的诛仙剑法早已冲击的零散不堪,三人同时倒飞出去,鲜血漫天,白袍老者脚踩灵影步,接踵而至的一拳砸向二长老,二长老一声痛喝,两眼布满鲜血,跌落地上便再无气息。另外二人一手撑着地,瑟瑟发抖,眼里写满惊恐:“七师弟,当年那些事都是误会啊,这些年我们也没想与你们几人作对,眼下重剑门虎视眈眈,我们首要任务是守住剑宗山门啊。”
李志泽此刻华发散乱,狼狈不堪,执剑的右臂已经血肉模糊,经脉寸断,此刻低声求饶。......“李舒同,你们诛仙剑宗还真带给本座一场好戏呢,可不亚于前些天白望的那场。”
不知不觉,一名黑袍中年男子悄然从大门口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极为老道,和一群年轻弟子。来着正是重剑门的掌门莫铁,此人据说实力还要强于诛仙剑宗前任宗主白望,实力位于洞天境中游。“掌门亲至,我等荣幸至极。”
李舒同面若清风。脸上流露出微笑,往前作揖。此刻形势极为微妙,一旁的洛素素,石原众人面色焦虑,心急如焚。“李舒同,宗门待你不薄,你怎能与重剑门勾结作此龌龊之事。”
洛素素脸色煞白出声质问,小胸脯频频起伏。“愚蠢的女人,目光短浅,眼下诛仙剑宗难逃此大难,我加入重剑门,有何不妥?”
李舒同不以为意。“许老七,还真没想到,你果真不同这几个废物,竟然迈入洞天境,不过区区二重天,在本座面前还真不够看呢,眼下你要么带着尔等加入我重剑门为本座效力,否则,死。”
莫铁语气强硬,不给任何反驳机会。“那就要看看你们重剑门,有没有这本是吞的下我长留万年的诛仙剑宗了,老夫来会会你。看你这重剑门掌门是否是浪得虚名。”
许老七依然平静,像是没有此番宗门大难一般。“老东西,找死。”
莫铁直接体内六座洞天全开,猛烈的罡风呼啸而起,金色的拳影毫不客气的砸向许老七。“早知你诛仙剑宗源远流长,今日看来不过如此,破落至此,当年你宗先辈所留之物,自然归我重剑门。”
此刻在一旁就站不动的凌辰默默的拔出了那柄诛仙剑,剑上流光溢彩,执剑人风华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