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微凉的衣裳已经被褪尽,她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筋疲力尽,精妙绝伦的五官全都渗出暧昧的神情,就连凌辰看了也不禁浑身燥热,即使只是镜像,也能感觉得到结界内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很快,一个蒙着脸的人缓缓接近了莫微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许贪婪,看不出别的表情,似乎已经对莫微凉的状态了如指掌。蒙面人拿出一个丹药炉子之类的物品,似乎准备开始施法,很快,一只蛊虫从其中钻出,莫微凉似乎感受到了蛊虫的气息,她的身体微微动了动,更是饥渴。蒙面人的眼神闪烁过一丝促狭,他的手抚摸上了莫微凉的脖颈,引得莫微凉发出了一声嘤咛。情蛊!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中这么原始的方法,想要给中州皇女下毒?更恐怖的是,莫微凉居然还硬生生中了计!也就是说,一个莫微凉极其信任的人,已经提前给莫微凉下了蛊虫!凌辰浑身一震,登时恼怒万分,他一剑劈碎了结界,结界产生的巨大力量直接震开了蛊虫和那个蒙面人,紧接着,凌辰将诛仙剑划开了阵法,直接隔绝了莫微凉和那个图谋不轨的蒙面人。雪浪刃从凌辰手中飞出,迅速划破了蒙面人的面具,凌辰手中随手幻化出了一件衣服,暂时披在莫微凉的身上。莫微凉的蛊毒还没有得到解除,此时此刻她更是难耐,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轻轻地呻吟着。凌辰以后雪浪刃硬生生刺穿了那人的肩胛骨,将他定在墙上,蒙面人发现自己逃脱无门,正要咬舌自尽,却被凌辰以银针直接撑开了他的上下嘴唇,让他只好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蒙面人浑身颤抖,他每挣扎一下,雪浪刃就发出一声波涛的轰鸣,海水之力与凌辰的囚魔心诀相得益彰,甚至扩大了心诀的威力,直接让雪浪刃加重了对于蒙面人的切肤之痛。凌辰杀得眼睛发红,他怒不可遏,先随手砍下了那人的一只耳朵,一瞬间在空中劈碎,才打算开口与他讲话。“宗子派你来的,还是魔界的那些魔物?”
凌辰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想要通过这种下作手段来阻止我,阻止莫微凉?”
“呵。”
那人冷笑一声,并不答话,“你不如去看看你的小娘子......”话音刚落,凌辰手中的剑气便飞出,直接削下了对方大腿上的一整块肉,听到他的痛呼,凌辰仍旧是面无表情:“我不像你,总是想要污蔑人家女儿的清白。你应该听说过凌迟之刑,如果你不说,我不介意让雪浪刃把你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陪着你一起痛。”
那人的脸色惨白,却仍旧是死鸭子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咳咳,不过是一个法器,不过是一个悬空境的小儿......”“你说的这些话,我听了太多,所以,我杀死的人,也就太多。我今天不想快速杀人,面对你这种渣子,只有慢慢消磨你,才能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凌辰把玩着手中的一个细小飞镖,看着面前的人,挑了挑眉,“你不相信?好,我告诉你,雪浪刃既然是海中的宝物,那么就与水有关,我以天皇草淬炼我的身体,再以后我身体之力将雪浪刃刺入你的体内,血液,同样是水,你觉得,你会有多痛?”
话音落下,一个飞镖已经刺入那人的胸口,让他鲜血直流那人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凌辰一看他手上的老茧,就知道此人一定掌管着用刑之类的工作,这些年来,不知道虐待过多少无辜的人,宗子,实在是可恶之至。果然,一声惨叫之下,那人终于开了口:“我说,我说!”
凌辰收回了飞镖,嫌恶一般将其在空中直接融化,一只手重新铸造,另外一只手则随意把玩着另一个飞镖,他抬了抬下巴:“你不用说那些废话,你只要告诉我,宗子究竟用了何种歹毒的方法,让莫微凉中了这种低等级的蛊毒。”
那人痛不欲生,嘴巴被银针撑开,说话虽然有些口齿不清,但是所幸还能让人听懂:“我......我是宗门中宗子的一个隐卫,如果有人不听宗子之后言,男的一律用刑,女的一律以情蛊玷污其身,让他们终生后悔。宗子知道莫微凉将会是你最大的对手,所以......所以他将宗圣的玉佩偷出,求见莫微凉,再以玉佩中宗圣的灵气,渡过了蛊虫。”
凌辰越听越愤怒,他顺手砍断了对方的一根手指,眉头紧皱:“该死!宗子竟如此大胆!”
那人继续断断续续道:“宗圣境界极高,他的玉佩之中多为自己的灵力,宗子极其渴望得到灵力,多年来用尽一切办法,终于找到了借口来借走玉佩,这个借口,就是以玉佩来防御魔物对于宗门的攻击......宗门在宗圣的场域之中,只有用宗圣自己的玉佩才能够让宗门安然无恙,所以,宗圣只好将信将疑,将玉佩给了宗子。”
凌辰怒极反笑:“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奴仆,知道的还有这么多?这些年,你究竟迫害了多少宗门之人!”
那人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他一边用力摇头,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这:“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宗子,都是宗子啊!宗子在宗门中作恶多端,又有人替他美言,他早就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党羽,我,我根本没办法,我是没办法啊!”
凌辰不想听这个人再次废话,他以诛仙剑将其拦腰砍断,剁碎下半身,再将雪浪刃硬生生抽出,一瞬间,此人经脉断裂,血流成河,凌辰从床上抱起莫微凉,正打算走,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以镜子之言公布了死者的罪行以及和宗子的关系,但是隐去了莫微凉的事情。做完这些,凌辰以空间分割之法,将尸体移动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之中,而莫微凉的房间,仿佛从没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