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看了看张成功，张艺函眼神很冷。准备走过来的张成功，也觉得自己很不受欢迎，他很尴尬，来到另一边，一个人坐下。很快，张成功叫来服务员，说道“那一桌两位小姐的单，我买了。”

“好的，一共是两百八十八元。”

服务员礼貌的说道。“三百不用找了。”

张成功递给服务员三百。“谢谢。”

服务员收了消费很是高兴。旁边。张成功买单的声音，自然是被张艺函和田文文听到了。“自作多情。”

田文文说道。“以前她要是愿意买单，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

张艺函点了点头说道。“要不，我去教育教育他？”

田文文问道。“你怎么教育他？”

张艺函看了看田文文。“当然有我的办法。”

田文文自信的笑道“身为你的助手，这么点处理事情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不要了吧，他想要做什么，由他去，我们不用理。”

张艺函想了一下说道。“张总啊，你到底还是个心善的女人，要是我被欺负这么多年，我早就爆发了，还会给他好脸色看？我整不死他！”

田文文说道。“何必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他，现在我就喜欢这样的理念。”

张艺函说道。“这话，怎么有些熟悉？”

田文文看着张艺函笑道“好像不是你的口气哦，难道是苏小凡说的？”

“恩。”

张艺函点头，说道“他还有一句话。”

“什么？”

田文文好奇的问道。“面对敌人，不要愤怒，愤怒只会让你看起来像个小丑，愤怒只会降低自己的智商。”

张艺函说道。“嘶……”田文文闻言笑道“没想到，苏小凡还是个哲学家？”

“嘻嘻……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悟出来的道理。”

张艺函笑着起身，说道“我们走吧。”

“好。”

田文文点头。两人一起离开。隔壁。张成功见到张艺函离开，立刻跟着走出店外。他就好像是保镖一样，一路跟着张艺函，也不敢靠近。一直到来到办公室里。这才将张成功阻拦在门外。下午的时候，张艺函实在憋不住了，打算去洗手间。一开门，只见张成功依旧站在门外，这家伙还挺有恒心的。“你吓死我了。”

张艺函看着张成功，不满的说道。旁边，进出几次办公室的田文文说道“他站在这里一下午了，成了我们的门神。”

“妹妹……我……”张成功苦着脸，看着张艺函。没等张成功说完，张艺函立刻说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会发表任何言论，这是你们和苏小凡的事情，你找苏小凡解决去，我最多站在中间，谁也不帮，至于你们怎么和苏小凡解决这件事，那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张成功见张艺函始终还是心软，立刻说道“妹妹……如果你能帮我说几句好话，那么我想……”“你不用想了！”

张艺函有些生气，说道“我以前维护苏小凡的时候，你们怎么对苏小凡的？就像今天早上，你们怎么做的，你们自己清楚！”

“可是，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张成功委屈的说道。“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们自己的错！”

张艺函不爽的叫道。这叫声，让外面办公大厅里的员工们全都听到了。很多人都在侧耳倾听，但不敢看。张成功脸红，感觉无比丢人，可现实就是这样，昔日的骄傲之子，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张艺函看了看张成功，冷静下来，说道“总之，我听我老公的，我什么都不会管，你们怎么做我也不管，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张艺函气呼呼的离开。张成功则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天之后，他如同行尸走肉，双眼无神，一个人默默的走了出去。来到走廊里。张成功摸出一根烟，点燃，看着窗外的风景。曾今他很瞧不上，街道上，那些为了生活而忙忙碌碌的人，可是现在他也有体会的这一天。如果苏小凡一句话，否决了所有公司和张氏集团的来往，那么首先垮掉的就是张氏集团，随后是张氏家族。而他张成功失去了家族的保护，将会一无所有，沦为和街上那些人一样，为了生活，每天不得不拼命忙碌的下场。回想起这些。张成功哭了。虽然是个男人，可男人真的也会哭。是人就会有感情，并不是冷血动物，都会有悲有喜的。“哥，你哭什么？”

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回头看去，是张若曦，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裙，看起来很好看。“若曦妹妹，你来了啊。”

张成功叹息道。“我今天没来公司，知道出大事了，所以马不停蹄的赶来。”

张若曦走到张成功的身边，看了看窗外，说道“我早就提醒你和爷爷了，对付苏小凡没那么简单，而且这个苏小凡也不是我们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可你们就是不愿意相信。”

“一次次的教训，你们一个个都看不出来吗？”

“非要等到现在这种地步？”

听了张若曦这些话，张成功沉默，手里的烟燃烧着，快要烧尽，好似生命也要走到尽头。旁边。张若曦默默的看了看张成功，见张成功不说话，她说道“现在这种地步，很难回头了，爷爷一定是叫你背锅，叫你去搞定一切。”

“恩，麻烦是我惹出来的。”

张成功点头。这话还算有些良心。“你应该和我一样，早点退出，早点脱身的。”

张若曦叹了口气，说道“一次次的针对苏小凡和张艺涵都失败了，你难道没有一丝警觉吗？”

“我……”张成功看了看张若曦，叹了口气。错都错了，现在还能说什么，说这些还有用吗？想了一下，张成功看向张若曦，说道“还是你比较聪明，知道进退，懂得明哲保身。”

“不是我聪明，而是我无意之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张若曦看向张成功。“是什么？”

张成功立刻问道。张若曦看向张成功，说道“苏小凡他真正的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