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找了高连章。此时的高连章,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在战场上的威严,似乎在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他愣愣的坐在书房里,手里握着高玉娇生前戴在手腕上的玉镯。“师傅!”
白夜弦走近,轻轻喊了一声。“来了!”
高连章似乎这才回神,他擦了一把湿漉漉的眼角。想起自己这些年来对高玉娇不是怒斥就是教训,心里后悔极了。若是知道女儿会早早离他而去,他做几回糊涂父亲又何妨呢?可一切都为时已晚!“大小姐的事,还请师傅节哀!”
白夜弦不喜高玉娇,但他却极为敬重高连章,因此,他也从未想过高家有任何一个人出事。眼下高玉娇已死,他要做的是证明冷忧月的清白。“你这么晚过来,是有话与我说吧?”
“是,师傅相信忧月会杀了大小姐吗?”
“我也希望能证明冷忧月不是杀害娇儿的凶手!”
高连章苦笑。不管他相不相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冷忧月。再加上冷忧月和高玉娇之前确实一直不和。所有的一切加起来,也令到高连章对冷忧月产生了或多或少的怀疑。“师傅,您一定要相信忧月,她一向恩怨分明,她若是做了,绝不会不承认!”
白夜弦说的这些,高连章也懂。若死的不是高玉娇,他兴许也会说出和白夜弦一样的话,但是……他首先是个父亲!离开高连章的书房,白夜弦便召来了白霜和青莲,将今晚的事了解了一遍。“将军,这事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
白霜分析道。这人不仅想打击镇平候府,还想除掉冷忧月,不得不说,下了一步好棋!“镇平候府中除了候爷和高景瑜,还有何人既懂武功,又能随便出入?”
白夜弦拧眉思索。高连章身边的能人不少,但夜里都是不允许留在府中的。白夜弦身边的人亦是。“此人还会使鞭子!”
白霜补充道。三人一下子陷入了僵局。而此时的冷国公府,也已经收到了冷忧月入狱的消息。胡氏则是笑的前俯后仰。二房的人更是乐的合不拢嘴,冷靖远连夜去到京兆衙门,却被衙差拦在了外头。“国公爷,不是我们不放您进去,今晚的事,实在是事关重大,梁大人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许探望县主!”
“如果我今天非看不可呢?”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