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少,今天,却被人狠狠鄙视一番。最憋屈的是,鄙视的他哑口无言,敢怒不能言。输就输在自己不是司徒家主,只是少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天阴着脸死死瞪李宇,咬牙切齿。李宇春风得意的笑笑,露出戏虐的神情,淡淡吐出:“意思很明显,我是中州市的无冕之王,而你不是,谈判是不是也得平起平坐,我跟你是一个级别的吗?”
小子,我就是打你脸,表以为在东州市谁都怕你司徒家,赶巧了,老子就不怕,还要灭了你司徒家,哼哼!说,你肯定说不过我,气死你。李宇的阴险毒辣可谓用到极致,在怎么说自己年年都是三好学生,脑子不聪明能学习好,你一个花花大少只知道吃喝玩乐,跟我斗,太嫩了。“啪!”
司徒天被李宇气的,脸憋得通红,实在忍不住,火气喷发,站起来重重一拍桌子,犀利的眼神瞪着露出不屑之情的李宇。“就凭你还敢染指东州市,信不信本少现在一句话,你们就别想离开东州市,死无葬身之地,哼~!”
“傻逼!”
李宇蔑视他一眼骂道。“你!”
“好,很好,李宇,你不要得意,在这里,你们才不过八个人,本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们了,来人,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司徒天还不够老练,沉不住气,李宇三言两语就将他激怒,一声令下,保护他的司徒家保镖,都是特种兵退伍,直接凶神恶煞的扑向李宇八人。“糊涂啊!”
一言不合就开打,眼前的局势完全脱离秦千的猜测,哭笑不得,心里暗骂司徒天废物。“你们陪他们玩一玩。”
李宇神情淡然,嘴角泛起冷笑,狂刀六人接受到命令后,颔首,眼底浮现嗜血杀意,一瞬间,就和司徒天的保镖缠斗到一起。司徒天对李宇阴笑道:“喋喋,不知从哪跑出来的杂种,不要以为我司徒家和韩高两家一样那般不堪,敢染指东州市,让你有来无回,还有白莲花,你个贱人,等杀了他后本少会好好疼爱你的,哈哈哈。”
“傻子大少,可能你想多了,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不是猛龙不过江,就你带来的虾兵蟹将,还不够塞牙缝的,杀我?你也配!”
“找死!”
司徒天斗嘴不过李宇,吃个哑巴亏,心中大怒,狠毒的眼神盯着李宇,拳头紧握。五分钟过去了。“啪啪!”
狂刀,刀易天,四大天王拍拍手:“老大全部搞定。”
除了狂刀和刀易天没有任何伤势,四大天王多少都有伤势,至于司徒天的保镖,全部被打残,一个个躺在地上哼唧,苟延残喘。“不可能?”
自己的保镖那可都是特种兵退伍,然后,又经过司徒家严格训练,每一个都是精兵,竟然完败了,这震惊的司徒天目瞪口呆。李宇嗤笑他:“都说是虾兵蟹将了,如果,你们司徒家是这样的实力,那么,东州市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拿下。”
“少得意,这不过是我司徒家最差劲的保镖,想要东州市,痴心妄想。”
司徒天被李宇森人的眼神盯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战战兢兢,虽然输了,但底气犹在。李宇松开白莲花,来到司徒天身前,冰冷的目光:“我听说你一直都在打我女人的注意。”
“我可是司徒大少,你敢…”“啪!”
司徒天还没说完,就被李宇一巴掌抽飞,撞翻桌子和椅子。“废物!”
李宇心里很不爽。“你死定了,我可是…”“啪!”
“啊!”
李宇又一巴掌,司徒天就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抽的空中三百六旋转,重重摔倒在地。“渣渣!”
李宇傲气凌人,居高临下藐视司徒天:“就你这种废物还敢窥探我的女人,自大又无知,回去告诉司徒天雄,东州市我李宇要定了,谁敢阻挠格杀勿论。”
男人言出必行,尤其是对女人的承诺。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博得美人一笑。现在,李宇送自己女人一座城,有何不可?“滚吧!”
秦千跑过来赶紧扶起司徒天,司徒天恶毒怨恨的眼神使劲瞪着李宇,心里诅咒巴不得李宇出门被车撞死。“李宇,我司徒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等着吧。”
司徒天带着人狼狈而离开,临走前还放出狠话,吓的秦千小心肝乱颤:“我的祖宗,都被打成这样还敢多嘴,挨打真不亏。”
“二世祖。”
李宇深深不屑讽刺。东州市,他是要定了,不管是司徒家还是站在背后的‘洪门’,来一个灭一个,来者不拒。李宇的自信来源于自身还有国家。再说司徒天,夹着尾巴屁股尿流的回到司徒山庄,一路上,不管是保镖或者下人纷纷震惊。司徒天就冒冒失失闯进会客厅,一看到父亲司徒天雄,委屈又怨恨:“爸,你可要替我报仇啊。”
司徒天雄正在会重要客人,就见儿子不分场合的跑进来,气的他脸色一沉,训斥道:“你这样成何体统,没有看见为父正在见客吗?”
“爸,有人说要灭掉咱司徒家。”
司徒天雄和几位客人听后都是一愣,接着,司徒天雄大怒:“咱们司徒家在东州市就是天,谁敢忤逆,天儿,此话是谁说的?”
“李宇,是李宇他说的,还说让父亲你乖乖让出东州市,不然,等着被灭族。”
司徒天在李宇的原话上添油加醋,说的越狠越凶,父亲就越生气,到那个时候,李宇必死无疑。“哼!”
“口气倒不小,这个李宇又是何许人?”
司徒天雄看着自己儿子。司徒天就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告诉司徒天雄,听的司徒天雄还有几位客人都是一怒一怒。“此子好生狂妄!”
“就是,老夫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嚣张小儿,哼!”
司徒天雄会见的客人,总共四人,有三个六旬老者,一个中年男人,他们都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一身青衣。“朱老,钱老,汪叔别生气,为这种小事情犯不着动怒,此子口无遮拦,胆大妄为,竟敢说出灭我司徒家的大话,小侄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这四人,除了中年男子外,另外三位老者司徒天雄不敢得罪,他们是父亲的老友,洪门‘清’子辈老人,清子辈又叫青衣,是洪门八大元老之下最为权力机构。洪门有一门,三将,八老,十青衣一说。“哼!”
“天雄,在怎么说司徒家也是洪门分支,放心,洪门不会坐视不理的。”
光头暴脾气的钱老就对司徒天雄说道,说完,又对唯一的中年人说:“公孙香主,让你手底下红棍出马,狠狠教训一下嚣张的小子,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