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姑听后,想也没想就回答道,“三娃子,秀姑愿意做你的女人,可现在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三娃子翁声翁气道,“你怕别人过来吗?你放心,没有我的批准,谁也不敢跨进我的宿舍。”
“你的话,我秀姑相信。三娃子,你先放开我,让我把话说清楚。”
周秀姑不想激怒三娃子,她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她相信吴小梅会来救自己的。“好,我松手,先把银手镯为你戴上。”
三娃子说着松开手,却没有忘记揉捏对方身上最丰满的地方。周秀姑猛地打了个激灵,身上某处一阵阵酥麻。她伸出手道,“三娃子,你真的喜欢我的话,就要设身处地为我考虑一下,你快给我戴上手镯,也快点把门打开。”
“好的,我为你戴上。”
三娃子边戴边追问道,“你说今天不方便,哪里不方便?”
周秀姑低下头,小声道,“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方便,你懂吗?等我月经干净,我就来你这儿,行吗?”
三娃子听后没有吱声。他为周秀姑戴好镯子,站起身就去打开卧室的门。卧室的门打开了,让周秀姑大吃一惊,吴小梅就在门外。她一脚跨进来,随手就把门关上。“你俩呆在一屋,干什么好事的?快快从实招来。”
“吴小梅,谁让你进来的?”
张支书喝斥道,“快点出去,好好上班,不准乱说。”
周秀姑赶忙上前,挽住吴小梅的胳膊,“吴大夫,我一来月经身上就疼,这几天把我疼死了,我们出去,你帮我开点药。”
“好呀,周秀姑,你这个嫂子也太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吧,月经还在就耐不住寂寞。这事要让郑大牛知道,你二人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此话,张支书不敢发威了,软软道,“吴小梅,我张文远过两天就去集训,我希望留个好名声在杨村,拜托了。”
周秀姑也解释道,“吴大夫,秀姑知道你最心疼嫂子了,你刚才说的事,我与张支书之间绝没有发生。”
吴小梅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我逗你玩的。谁不知道,张支书为你周秀姑而来杨村的。”
“吴小梅,你吓我一跳。”
张支书紧绷的神经终于松驰下来,“你快打开门让周秀姑走,她还有工作。”
“是是,我有工作要忙。”
周秀姑说着就去开门。“你等一下。”
吴小梅说道,“嫂子,你走可以,最好把手上的镯子留下,万一郑大牛追问它的来历,你怎么回答?”
“谢谢吴大夫的提醒。”
周秀姑说着,就捋下手镯。张支书伸手去接,不想被吴小梅一把夺过,“既然买来了,不戴也可惜。我带回去给我妈戴,张支书,可以吗?”
“既然你喜欢就戴吧,不要拿你妈找借口。”
“好,我就戴上了。不过张支书你放心,这银子不少你一分的。”
吴小梅说着打开门,“嫂子,你先去忙。”
“好的,谢谢吴大夫成全。”
周秀姑说着,从吴小梅的腋下挤了出去。“嫂子,你慢点走。张支书送你的镯子,我就收下了。你的三娃子,我也收下了。”
吴小梅说着,又重新把卧室的门关上。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周秀姑大吃一惊。她不明白吴小梅为什么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她转身上前拍打着门,“吴小梅,吴小梅,你赶快出来,不能开这样的玩笑。”
吴小梅没有回答她。还是门的隔音好,里面的人听不到外面人的说话。可此时传来张支书颤抖抖的声音,“吴吴小梅,你不要再脱衣服了。”
“张支书,你是英雄,我崇拜你。”
这是吴小梅的声音。此时,周秀姑不敢再拍打门了,她怕引来别人。她顺着门,瘫坐到地下,心如刀绞。自己的三娃子,在她眼皮底下,将成为别的女人的男人了。“吴小梅呀吴小梅,你心到底怎么想的?你这只白天鹅,是留给马晓春的,现在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三娃子粗重的喘息声。看样子,他并没有拒绝吴小梅的奉献。“文远,你轻点,我有点疼。”
吴小梅的声音,竟如此清晰地传进周秀姑的耳膜。她赶紧捂上自己的两只耳朵,可床板的咯吱咯吱声还时不时传进,有时还夹杂着木床撞击墙面的沉重回声。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三娃子没有守住自己,他俩在鸾凤和鸣,他们两个在男欢女爱,一对狗男女正在床上疯狂。她已无法原谅三娃子,因为他深深地伤害了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强打精神顺着门框站了起来。她要逃离此地,她要逃离杨村村委会,她不做这个合作社主任了。这时,卧室的门开了一条缝,张支书裸着上身探出头,“周主任,谢谢你帮我守着门。你的这份恩情,我张文远定铭记在心。”
“你无耻。”
周秀姑说着,一记巴掌甩到对方的脸上,“吴大夫还是个姑娘,你怎忍心下手?我已说过,等我月经一走,我就来找你。还有几天,最多一个礼拜,你不能等吗?”
张支书被周秀姑说得哑口无言。“嫂子,这事不怪文远。你放心,我不会与你抢三娃子的。他将上战场了,不惧生死,我这清白的身子,奉献给守家卫国的英雄,值得。”
吴小梅已如此说话,周秀姑也无其他话说,“吴大夫,谢谢你,帮三娃子圆了自己的梦。好好保重。”
张支书捂着自己脸,终于缓过神了,“周秀姑,你无法理喻。你还是快点走吧,上班的时间快到。”
周秀姑没有回应,只恶狠狠地瞪了对方几眼。“快走吧,秀姑,我猜想,马晓春快要从后家舍回来了。我要陪小梅休息会儿,王富贵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还没等周秀姑答应呢,张支书已把门关上,这次关门的声音很重很重。她身心很疲惫地走出宿舍,四下瞧瞧,见没有人注意到这儿,赶紧拐进旁边的厕所。这间厕所,女左男右。她刚走进,却迎面碰见了吴小梅的父亲吴有才。“吴主任,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周秀姑由于害怕,问的话都不那么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