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静热闹的新年,在黑暗笼罩的地方有着一些楚楚欲动的人与动物在做着自己的盘算。南海市一艘巨大的轮船正在袭来,身后还跟着许许多多的小船,正是当初被王家赶出去的赵家,孙家,江家。“过年了啊!”
赵家,家主赵真义站在船尖,捋着胡须,六十左右的年纪,看起来却很精神抖擞,看着南海市方向的烟花,喃喃细语道。“是啊!这一别就是三十多年,不知道曾经的故人过的如何,是否已经入土为安?”
孙家,家主孙浩天走上前一步并列,眼神里充满了希翼,身躯有些颤抖。今年的他已经七十岁了,身穿休闲服,手拿拐杖,如果不是天地复苏,可能已经入土为安了。“两位老弟,我们就在南海市落根吧!如何?”
江家,江淮走上前,看着两人微笑询问道。今年他虽然八十有几,但是看上去都比两人要年轻的多,精力充沛,境界是三人中最高的,也是年长的。看起来都有些老态病钟,其实不过都是表面现象,动起手来可能比年轻人还要猛!当初他们被赶出去,在国外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同甘共苦的维持着生活,让他们走在了一起结拜异性兄弟。江淮为大哥,境界金丹境初期。赵真义为二弟,境界心动境巅峰。孙浩天为三弟,境界心动境中期。这一次他们归来一是为了落叶归根,年纪越大对故土的思念越大。二是他们要拿回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大哥,安排就是。”
“一切听大哥的。”
两人转身拱手礼仪道,当初过来的时候,大家协商过了,虽然协商好了,但是还要说一声,毕竟这是礼貌的问题。如果直接去帝都找王家,有可能会被楚河拦截,得不偿失,只能徐徐图之。“嗯,甚好,流儿刚才来电与我说那边的房屋手续他都已经办妥了。”
江淮点点头,浅笑道。“流儿啊~真是难得的天才,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大宗师巅峰境界。”
赵真义露出和善的微笑,轻语道。“二哥,正确来说是应该融合巅峰境。”
孙浩天轻笑一声,心甚慰的开口道。“是啊,这还是天地复苏,我们运气好捡到的功法修炼体系所介绍。不过叫什么都一样,无妨!只是为了更好的统称。”
江淮嘴角含笑,轻语道。江淮还是比较开心的,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他很满意,有才华有手段,就是差一些时间成长。其它九个儿子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群酒囊饭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想到这些“废物”,他就忍不住气一打上来,看向后方船正在吆喝玩乐的儿子们搂着歌姬艳舞,暗自叹息摇头。希望他们回国能安分点吧!如果捣乱,他也不建议舍车保帅,反正生的都是是些“杂种”。“三弟,兰茹那丫头呢?怎么上船就没有看见她?”
赵真义看着孙浩天疑惑的开口道。“我不也是没有看见二哥家的圆圆吗?”
孙浩天不答,疑问地反问道。“哈哈哈!”
两人对视一眼,随之哈哈大笑道,意思不言而喻,懂得都懂。赵真义与孙昊天两人家里都是一儿子一女儿,而他们的女儿都同时看上自己大哥家的江流儿。他们很欣慰,江流儿是他们见过最有天赋,有手段,有才华的男子,比起自己的子女优秀不少。他们不觉得可耻,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正常,他们自己也有好几个老婆。哪有什么规定一人一个老婆,只要你有本事想多少有多少,可以留着也可以玩了就丢弃。这就是权力与实力的游戏,你觉得庸俗,低俗,引人厌恶,那说明你只是个小平民,这个世界的太多东西,你看不透也看不清。你头颅高高抬起,自以为清高,却没有人多看你一眼。世人都看高台的人与物,谁又会在意脚下蝼蚁的生死,你踩死脚下的蚂蚁怎么不跪下来求原谅?世人只会丈量他人的长短,故作看不到自己的丑陋一面。“我听流儿说,龙国来年要开放武道学院,不知道是真是假。。”
江淮盘坐下来,一边洗茶具,一边摇头开口道。“有那么多讲师吗?”
“是啊,这起码也得上几百万的导师了。”
两人坐下身,看着江淮问出心中的疑惑,毕竟最先来到这里的就江流儿一人,什么消息都是他递出去的,他们不是很了解。“我也不是很清楚,过去看看流儿怎么说吧!”
江淮摇摇头,有些无奈道。当初他问江流儿的时候,江流儿跟他说,“说不清楚”,不知道怎么说。”
他也是一阵无语。“甚好!”
“有些事还是当面了解的好!”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认可道,局势随时都在变,有时候了解到的并非有用。船舱房间里坐着两道身影,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一个俏皮可爱,萝莉妹。她们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欢声笑语,气氛融洽,只为见到那个曾经离家三年的少年郎。“嘟嘟~!!”
“咯吱咯吱~”“砰~砰~砰~”巨船发出缓缓停了下来的声响与岸口烟花的爆炸声。“到了!”
三人站起身看着岸口灯光璀璨,烟花刹那间的美丽的城池,露出激动的神色。船舱里的人也纷纷的走了出来,看着曾经熟悉既陌生的故土,一时之间有些上头,泪流满面。也有个别的没有什么情绪,只有对周围的好奇与陌生。他[她]们是后来出生的,没有经历过漂流四海为家的生活,自然不能体会到那种苦涩。最终巨船靠岸,一道显得有些孤独的身影立在岸边,他的削弱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正是江流儿。“父亲!”
江流儿看着江淮微微一笑,拱手道。“嗯!”
江淮没有多说什么,父子之间有些话不必言说,在心中。“赵伯,孙伯,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我已经备好了酒菜,请!”
“辛苦了,流儿!”
赵真义走上前有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我们没用,给了你压力,你今年才十九岁吧!”
孙浩天看着江流儿有些哽咽道。江流儿十五岁就被家里流放了出来,说苦也挺苦的,这些年一直滚打摸爬,与人争执好几次差点死去,执念撑着他挺了过来。“都是我应该做的,孙伯说这话就见外了。”
江流儿谦和得微笑道。几人寒暄了了几句,江流儿领着众人带着各种大包小包的东西在城门口登记身份,随后进城。江流儿的那些弟弟妹妹,哥哥妹妹[他父亲结拜兄弟的子女]。不管是有对他真诚关心的,有敷衍的,还是假装猫哭耗子的道谢,他都含笑一一应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累。城中买下了三栋二十城高的大夏,一家一栋,花了将近一百个亿的资产,可谓是豪华。待所有人散去,原地留下俩女看着江流儿,已经泪流满面。“你们哭什么?”
江流儿走上前去,为她们擦拭眼泪,温柔地笑道。“呜呜呜....”“我...我..我们好想你,江哥!”
俩女再也忍不住,抱着江流儿放声大哭。江流儿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把俩女的情绪安抚下来,为她们介绍当地好吃的食物。是个女孩子应该都逃脱不了美食的诱惑吧?吃饱喝足,情侣异地恋,见面应该做什么?自然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懂的都懂。毕竟他[她]们正直青春,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只有发泄才能放松心灵上的压力与身体上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