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闹了一阵儿,困意来袭,抵不住美梦的诱惑困顿的又眯过去了。黄鼠狼轻轻悄悄的站在周末脑袋边儿,瞪着眼睛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这这…么得经验,也不晓得得不得行……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修炼,有点点儿紧张……黄鼠狼急得不行,这个机会错过了就没得了!管他的哦!整起!抬起爪子就给了地上的人几巴掌。啪啪啪!周末迷蒙的睁开眼,看着鼻子杵在自己脸上的毛脸瞳孔一缩…尖叫声硬生生的被哽在了喉咙。呵呵…我才不怕!不就是个黄鼠狼…黄鼠狼一脚踩住周末伸出去掐周舟的手,龇了龇牙,圆滚滚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周末。“呵呵,大仙儿,有何贵干?咱们好商量嘛…”默默的收回手,心虚的说:“你看,我也不好吃,你看看是不是放了小弟?还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小弟万死不辞!”
黄鼠狼抬起爪子蹭一下两处利爪,轻轻的放在周末的脖子上,张了张满是獠牙的嘴道:“你看我像不像个人?!”
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周末的嘴,尖锐的爪子轻轻的摩挲着周末的脖子。好好想清楚了在说哟,爪爪不长眼哈!周末吓的差点晕过去,一口气没提上来顿时感觉两眼发黑。你像不像个人我不知道,我快要不像人了…哭哭…半天哑着嗓子哆嗦道:“像…可像了!”
黄鼠狼满意的收回了爪子,轻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僧入定一样坐在地上不动了。渐渐的,黄鼠狼周身冒起了白雾,身体发出一团模糊的光晕,将它包裹在里面。周末惊奇的盯着一动不动的黄鼠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捡起旁边的棍子,咽了咽口水。所谓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咱们要合理的安排上。我打!我…周末反复举起棍子,愣是没敢下黑手。可是这都成精了!动物可以随便成精吗?!周末举着棍子嘀咕。“建国后不是不能成精吗?!”
“劳资一百多年前逗成精了!憨批…”黄鼠狼睁开眼鄙夷的瞅了瞅他,舔舔爪。“卧槽……”周末手里的棍子吓得砸到了头上,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指着缩了水的黄鼠狼舌头都打结了。“逗你这一哈哈儿,都不晓得死了好多盘了!逗你这样的,都怕容易死待外头!”
黄鼠狼嫌弃的蹦到他怀里道:“看你猪头猪脑哩,以后你逗跟到我超!劳资保护你!你以后逗喊我二爷就行咯,从今以后你逗是我的人了!”
话说你这是啥口音…周末被二爷的川普雷得不行,妖怪也有口音?!这是北方啊!你要不要跑这么远?!你就在南方成精不行吗?!你上北方来霍霍我干啥?!”
我…谢谢你!话说你是哪里的人,这口音…真是与众不同,带着一点淡淡的不同凡响…呵呵…”之前凶巴巴的样子跟这个…呃…幽默?的口音有点不搭啊…二爷:………劳资用你摆?!!一人一妖沉默的对视了半晌…算了,还是睡觉吧,一定是起床的方式不太对,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事?!呵呵…风喝多了醉了吧…睡觉……周末把二爷掀开,拽过衣服蒙住脑袋就开始自我催眠式洗脑。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呼噜~呼噜~zzzz被掀翻的二爷:………神经粗得阔以煮来吃了,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绰,你也是的人材!气死劳资咯!劳资……二爷愤愤地抬了抬爪子,忍了半天还是没忍心拍下去,气得挠地!喊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抬起袖珍的脑瓜,圆溜溜的眼睛无神的盯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叹了口气。黑黢黢的,啥子都没得。脖子仰久了感觉有点酸,趴下来看着呼呼大睡的周末,微弱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怎么看怎么温馨。看着他的目光渐渐的失神…几十年前的四川某山里,一只淘气的小黄鼠狼崽崽偷偷跑出深山,想去探索外面那个充满神奇的世界。正值战争年代,到处战火纷飞,没有一处地方免受了战火的波及。小黄鼠狼也只有百十年的道行,哪里能够在这纷乱的世界全身而退?最后死在了炮火之下,那时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子。后来怎么样了他是不知道,只记得自己混混沌沌的过了很久,好像被关在什么地方,最后彻底陷入黑暗。过了很久很久,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奔跑,好像在寻找什么,就是醒不过来。浑浑噩噩的过了不久,突然就清醒过来了,然后看到了这三个奇怪的人类…看着这个兀自睡得香甜的人类,却感觉很是亲切……唉…自己还没活称展呢,还保护别个?硬是个瓜娃子嗦?!二爷陷入一我唾弃中.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来不及抓住…感觉好像忘了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