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校尉是古代一个盗墓者的门派。据史书记载,摸金校尉起源于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当时魏军的领袖曹操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军衔,专司盗墓取财,贴补军饷。由此可以想象,如果有一个摸金校尉懂得非常厉害的盗墓秘术,那他将长期盗墓而得的东西放到一块,各种古物、奇珍异宝,到了现代,那绝对是人人窥探的宝物。莫一凡看着唐国栋,皱眉道:“唐伯父既然知道摸金宝藏跟玄武大学有关,难道还没有查到有关线索吗?”
唐国栋摇摇头,叹气道:“建立摸金宝藏的摸金校尉,探索过无数的古墓,对方位、陷阱、机关这些极其精通,后世之人没有一个人能寻到。而且,据说,即便寻到了,没有足有的能力,进去宝藏内也只有死的份。”
“而你,一凡,我觉得你是专业的人。”
唐国栋看着莫一凡肯定道。莫一凡愣了愣,笑道:“专业的人应该是摸金校尉的后人。”
“你说的确实没错,但是,据传当时那个摸金校尉因为将盗墓所得的宝物藏到自己的宝库中,因而被皇帝满门抄斩。即便有传言说这摸金校尉的后代逃了出来,也一直隐姓埋名,实在难以找到。而且,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继承那种厉害的盗墓秘术。”
唐国栋对莫一凡解释道。莫一凡想了想,皱眉道:“盯上这摸金宝藏的人很多?”
“数不胜数。”
唐国栋笑道。莫一凡指了指对面的赵家大楼,说道:“包括赵家?”
“那是一条真正的毒蛇,怎么可能不盯上这种肥水的猎物?”
唐国栋笑得别有意味。莫一凡笑笑,表示明白,而后有些尴尬,说道:“唐伯父,我看你也不像缺钱的人。而且,您的一举一动都不像是想得到这宝藏为自己所用的样子。那你为什么还要寻找这个宝藏?”
唐国栋微微诧异,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莫一凡。这小子的察觉力,比想象中还要敏锐!拥有唐氏集团,唐国栋自然不缺钱。他笑笑,说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能走到那一天,你总会知道的。”
莫一凡耸耸肩,没有继续追问,说道:“老实说,我对这类事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所以,唐伯父,我会关注这件事的。只是,我今天才听说摸金宝藏这个事,其他的一点信息都没有。所以,唐伯父,你能给我一个切入点吗?”
唐国栋点头,说道:“经过长时间的探查,关于摸金宝藏的线索我还是有一些的。据说要找到摸金宝藏的方位,就要得到四块藏宝图。四块藏宝图能组成一张完整的藏宝图。”
“还要藏宝图?不是说摸金宝藏的方位与玄武大学有关吗?”
莫一凡很疑惑。唐国栋笑笑,说道:“哪有这么简单。关于玄武大学,只是因为有传言说,前往摸金宝藏的藏宝图在玄武大学。而之前,又有传言说,这个宝藏图被在玄武大学工作的人发现了。然而,这个人突然离奇失踪了。线索就这样断了。”
“还有这种事?”
莫一凡皱了皱眉,问道:“这个离奇失踪的人叫什么名字?”
“她好像是……在科学馆当管理员的,叫陈什么来着……”唐国栋有点记不起来了。然而莫一凡却是激动道:“陈萍芝!”
唐国栋一愣,诧异道:“对,就是这个名字。你认识她?”
莫一凡笑了出来,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之前那个碎尸案受害者是陈萍芝,他还疑惑谁那么凶残,有什么理由要把陈萍芝那样杀害。现在看来,可能跟摸金宝藏有关!事情变得曲折,也变得有趣,冥冥之中,好像一切都是联系在一起的。和唐国栋的谈话,主要是关于玄武大学可能有摸金宝藏藏宝图的事。至于其他的,比如商业之类,和莫一凡沾不上边。两人说完这些后就告别了,莫一凡回到玄武大学,开始对陈萍芝的案子展开调查。有几天没有回仓库小房子了,莫一凡回去后先是打扫一遍,再看向外面,隔壁是水清柔的房子,一直没有动静。他想了想,去敲水清柔房子的门。大概师姐不在房子里,他这样想。然而他还没敲几下,水清柔就来开了门。“什么事?”
水清柔的冷傲一如既往,好像生着气。莫一凡看着水清柔,不得不承认这个师姐总是那么惊艳。大概是在房间里休息,水清柔换了休闲宽松的V领衣服,胸脯虽然没怎么暴露,但是却露出了修长的白皙颈脖,还有那性感的锁骨。但是莫一凡表示怀疑,看着水清柔问道:“师姐,你这锁骨沟没这么深的吧,是不是故意绷紧的啊?”
“……”水清柔也是服,这个家伙一回来就是这么气自己的?二话不说,水清柔抬起脚就踢过去。她懒得管了,让莫一凡断子绝孙也无所谓。谁让他要这么气自己呢?莫一凡跟以前一样,跳开躲避,立马好生求饶道:“别、别,师姐,我错了!我不该质疑你的美丽。你天生丽质,性感妖娆——”“给我闭嘴!别拿哄你那成熟警花的话来污染我耳朵!”
水清柔直接骂道。“……”莫一凡不记得自己和徐有容的事有宣扬,除了吴福气那个家伙,应该没几个人知道的才对。他可不会跟水清柔谈论那方面的事,看着水清柔道:“师姐,有点事想跟你说说。”
“说。”
水清柔瞥一眼莫一凡,不打算让莫一凡进去。莫一凡叹气道:“我想跟你说的事有点多,能不能进去坐着说?”
“我是担心你站着累。”
莫一凡又讪笑两声。水清柔没他这么能耍无赖,转身回房子里,没有关门,那就是允许莫一凡进去了。到了房子里,莫一凡坐在沙发上,水清柔坐在他对面。他看着水清柔问道:“师姐,你知道摸金宝藏吗?”
水清柔听到他的话,搭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一握。显然,她知道,而且对这个事非常在意。她的眼神也莫名冷傲几分。这个家伙怎么知道了摸金宝藏?他在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