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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朝夕寻找他缠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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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是软的,风是轻的,陌上花开。接天莲叶无穷碧,微波荡漾流转。竹色溪下绿,荷花镜里香。女孩站在桥上,一袭白衣,简单的丸子头,发梢微微卷起,淡蓝色吊坠在阳光下刹那耀眼。她手拿画笔若有所思得在画板上点出眼前风景,脑海中想着自己的美术老师讽刺性地向她展现作品《睡莲》。她一直局限在机器人的外型创作,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出彩作品。一直以来,她的作品都很有创意,但缺乏深度,这次的作品缺的甚至是基本的自然,老师一直希望她的作品能加入中国传统元素,但她对艺术创作有自己的理解和风格。她远远地望着自己的水中倒影,它逐渐演变成了荷花的倒影。虽然湖面的荷花千姿百态,但她所见的荷花倒影毫无辨识度。“听雪。”

女同学走向这个女孩,“大消息,你男神叫毕天晗,参加过今年的文创,是小说作家逆转式微。”

女同学深情并茂,态度大有好转。听雪恍过神,瞳孔一震,“是吗,式微大大的小说我看过,文风超正,风格也很独特。”

听雪浮夸的羞涩一笑,流露出满脸花痴。听雪接受到女同学的消息,来听张老教授的课,发现毕天晗左手边坐着一个陌生人,右手边坐着曲中人,听雪挪到曲中人身旁的空位,轻声说到:“我敬爱的Team Leader,你居然跟我抢男人!”

曲中人瞄了一眼正在认真做题的天晗,转头小声回到:“我干正事呢,坐一边去。”

“太不厚道了,你自己队里还有不少抢手货色。”

听雪瞪着曲中人摇摇头,除了工作,听雪并不怕他,尤其在这种事上,她绝不会轻易退让。“那都是卫莱的。”

说着,忍不住将听雪头按了下去,“啊!”

听雪控制不住喊了一声,一双双眼睛投去,“干什么呢?”

张老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严厉地说,“那个男同学,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曲中人缓缓站起,不好意思地说“老师,能把您刚讲的简要说一遍吗?”

张老教授点点头,拿起手中的书,望了一眼,愣了一下,说:“我重问你一个问题。之前说珍妮遇到自己失踪的前夫斯勒,发现他们二人仍爱着对方,她和现任丈夫莫凯住得也便是斯勒的家,那么斯勒该如何处理珍妮、莫凯以及他的小女儿和斯勒的大儿子的关系?”

曲中人想了想,便到:“我觉得应该是这样,斯勒非常慷慨,把老婆让给了莫凯,拿走了自己的房子和大儿子。”

课堂上传来了阵阵哄笑,张老教授大声呵斥了曲中人一顿,何为风水轮流转,听雪低着头,侥幸躲了过去。下课了,天晗走向曲中人给他来了一个忠告:“张老最爱干的两件事——《呐喊》和《彷徨》。他喜欢管听他课的学生,我觉得你最好少听他的课,不过你也挺有趣的。”

“哎,加入我们团队怎么样?”

曲中人顺带问了毕天晗。天晗脑海中闪过他的身影手拿帽子,自己的人生不是平行时空佐定的,可是……从心试试吧,他回答道:“别开玩笑了,我可是文科生,更何况科技创作不是我的目标。”

天晗走后,听雪靠近曲中人,说:“TL,你是不是经常熬夜,哪出问题了?”

曲中人面无表情地推开听雪,“哈哈,居然挖文科生,不行,哈哈。”

听雪捂嘴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午后,听雪带着遮阳帽和遮阳镜挡着自己的半张脸,走到小卖部老板身边,捂住胸口故作担忧:“老板,咱多熟啊,天气最近无常多变,您身体又不好,万一不小心感染了什么疾病,哦,痛不欲生,让我来承受这份痛苦吧。”

老板稍稍瞄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也罢,他交代:“卖多少不要紧,切记一定按标价卖,迫不得已可以原价 ,上次……”老板话音未落,听雪尴尬笑了笑,推着老板走开,表示她将来发达了,一定会好好谢谢老板。待到毕天晗走过,听雪拿着喇叭对着他:“中街—1946比利时大黑雪糕 28rmb/支,明治—白桃乌龙雪糕 35rmb/盒,李大橘—黑糖麻薯口味冰淇淋 12rmb/盒,须尽欢—人间悦桃茉莉水蜜桃活菌冰淇淋 18rmb/支,东北大板、夏威夷,梦龙—双重脆层流心酱冰淇淋红覆盆口味 36rmb/盒,随便、玉米棒、小布丁,中街—1946比利时大黑雪糕 28rmb/支,老冰棒、巧乐兹、绿色心情、小布丁、绿舌头,歌帝梵—夏威夷果仁黑巧克力味脆皮冰淇淋 38rmb/支,雪莲、三色杯、糯米滋,哈根达斯—青柠莫吉托味雪泥冰淇淋 39rmb/支,大头,乐飞利—生巧流心冰淇淋 15.8rmb/支,钟薛高—丝绒可可雪糕18rmb/支,和路雪—奥利奥夹心冰淇淋香草味 15rmb/支,脆皮,森永—皮诺冰雪糕 16.9rmb/盒,茅台冰淇66rmb/支,可米酷—戒糖达人无蔗糖牛油果口味冰淇14.9rmb/盒。”

“同学,不必对着我,这些我买不起,好多都没听过,哈根达斯还是在大耳朵图图里听的。”

毕天晗摇摇手,开开玩笑,听雪第一次近距离望着他,第一次和他说上话,不免心里暗乐,宛如夏天的凉凉夜色。虽然他是一个普通学生党加网文作者,但她有一种不想破坏他的感觉,与此同时,他已走远。“作者慎重地走上了一条远大的路,他认为人生走不了多远的路,走远了的路又是重头开始……”又是张老教授的课,曲中人又坐在了天晗身边,总是能抢占到最有利的先机。曲中人再次说明了他的想法,天晗不予理睬,曲中人又咳嗽了几声,谁知张老教授跟着咳嗽了几声。“那个男生,站起来,我刚讲什么了。”

“作者上路了。”

“作者上路了……”这次,张老教授记住了曲中人的名字。久久不对曲中人开口的天晗,终于说话了:“曲中人,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明天永远是迫切的’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没啊,这也是我的工作。”

曲中人解释到。天晗没有再次说明,垂下眼睛离开了。曲中人失落地回到了科技室,发现科技室比以往看上去更顺眼更舒适了。经过蓝色窗帘过滤的阳光射进来,地板上映出一幅幅自然的画卷,仿佛吟唱着清风明月。“我趁早上没课收拾了这儿一下。”

流云期待着曲中人说话。曲中人看向整整齐齐的科技室,旧设备焕然一新。“是不是可以称上贤妻良母了。”

流云整理整理了自己,端庄地站着。“别得意,你离女人可还差远了。”

曲中人虽嘴上这么说,心里可甜着呢。流云表示无奈,曲中人夸夸她似乎很难做到了,“那个文科生加入你们了吗?”

流云想到,便问了。曲中人摇摇头,但他并不打算放弃。流云认为可以调查他的宿舍乃至家庭住址等一系列。这算什么?曲中人认为自己的思想不至于那么扭曲。“怎么了,听雪就这么做了。”

流云说到。听雪是女生,曲中人作为一大老爷们,当然拒绝这么做。“但她发现,天晗和卫莱一个宿舍,卫莱却不告诉他,两人正冷战着。”

流云接着说。“什么都淘汰赛了,这两人还闹私事。”

不知怎的,这点燃了曲中人心底压抑已久的火星。“不过也不算太坏,卫莱为了不让听雪生气,告诉了他天晗有一特别尊敬的养父,他一直筹钱为他治病。流云走进曲中人,隐藏的亲切和关怀,环绕着曲中人,犹如柔和的水,使他很快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白墙青瓦,小桥流水,远处人家炊烟袅袅,望水韵故里,眉宇眸间的幽怨,无声无息的荡涤疏散,书香之气应用于每个角落,呈现出卷卷诗画。天晗就住在这里,或多或少有了这样一份气质,曲中人到这儿很是意外,居然会有学生还选择这样的住所,捻一岸心弦,甚是静谧。到是为人的创造力提供契机。热闹繁华消磨了人们太多,静下心来思考也便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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