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看着冷场了,估计他们也没有那么盲目的自信了,嘴巴一张,能帮就帮!说的轻巧,不用吃饭,不用发工资啊? 最重要的是,这帮关系户,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怎么可能和他老家的亲戚合得来,到时候给他惹一大堆的麻烦,何必呢! “我给你们说,不是我无情,我是怕你们脑子发昏,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多少人盯着你们?说不定早就想收拾你们了,正愁没机会呢。 我给你们个建议,多给点钱票和粮食,一定要打发回家去,这个忙我可以帮。”
肖远可以借钱,票,粮食都没有问题,不还都行,就是不想接收几十上百人,有了这一次,下次还远吗? “也只能这样了,多给点东西打发回家去。”
李锦泉长叹一声。 “你们四个人,年龄比我大,兵龄比我长,见识过的也多。”
肖远提醒他们一下,风暴要来了。 “行了,不说了,借我们一千斤玉米面,五百斤全国粮票,钱就不用了。”
严渊是年纪最大的,一点就通,马上明白了。 “这个没事,晚上就行。”
肖远问大家,做好准备没有。 “你有话直说,今天我们四个就当学生,听你的。”
严渊马上说。 “你们这一开始就想帮,以后怎么办?规矩一但打破,再想立就难了,现在你们怎么对这些人,那就是标准,比如说钱,票,粮,这些人聪明的很,看到一点希望就缠死你。”
“你们啊,我最近可是大开眼界啊,有的人为了一家人留下,可以一头撞死在领导家门。 还有的女孩子为了留在城里,一个大姑娘脱了衣服,闯进她姨夫的卧室,不帮忙就告他耍流氓,听傻了吧,真的,我亲眼所见!”
肖远的话让他们大吃一惊。 “老赵,我知道你不舒服,但是我真的很担心你冲动。大家都知道蓝总吧,怎么回事你们心里清楚。 我去了几次东北,都不敢见,我们都是小角色,顾好自己就行了,我要是像你这么冲动,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不光帮不上啥忙,还会连累一大帮人,钢厂领导,家人,你们,易总,说不定都会扯进来,讲义气容易,后果可承担不起,到时候我就算死了也没用啊!”
肖远看着赵宗庆一直没说话,被他怼的郁闷了。 “老弟,别说了,是我想的简单了,我听你的,你脑子聪明想的周全,给个意见。”
赵宗庆想明白了,这就不是自己能看的明白的。 四个人都盯着肖远,看他有什么好主意。 “现在好开始,你们必须做出姿态回应,绝对不能对着来,那是找死。但是也不是没办法,现在不是允许自己想办法吗? 周边挑选好的地方,圈几个山头,划地进来搞农场,挑选得力干将,即能补充粮食肉食,又能帮你们安置人,分开来,搞上三四个,狡兔三窟吗!”
肖远给他们出个主意,这也是未来的发展趋势,每个大单位都是这么玩的。 “好主意,今天这个饭没有白请啊,肖远老弟,佩服!”
李锦泉高兴的一拍大腿,后续难题解决了。 “对啊,周围山区多的是,我们四个方向都搞一个,不要太大,顾得上我们就行,说不定还能帮我们解决粮食问题呢。”
严渊也笑了,后勤是他管的。 “还有一个,一定要把差不多的弄到一起,为什么我不让你们安排去我那里? 第一我说了,现在你们要表态,第二我养不起,第三个很关键,我那里都是山里猎户,本地人,少数民族多,和城里关系户怎么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那么矛盾就来了,干的多,干的少,谁说了算,处处是矛盾。打比方说,老李你小舅子,刚去可以,时间长了,他会听我堂哥的吗? 农场挂着你们的招牌,你是他姐夫,能没有想法?到时候出了事我们都盖不住,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定要把差不多的都没弄到一起去。 你有关系,我也有关系,他也有,那怎么办,看能力了,都会老实的遵守规则,就怕羊群里来头狼!”
肖远教给他们怎么安置人,这个一般人不懂。 “真是学到东西了,老弟,我第一次这么佩服你,今天真是受教了,菜都凉了,咱们边吃边聊,我来倒酒!”
李锦泉很高兴,这小子脑袋怎么长的! “他以前就是那头狼,你看和他平级的,很多关系都一般,和他关系好的都是我们这种,年纪大,级别比他高一两级的。”
赵宗庆拿过另外一瓶酒,从那边开始倒。 “哈哈,你一说我们能理解,肖远的能力太强,同级别的就坐蜡了,无功也是过啊,谁心里也不舒服!”
王正江接过酒杯,表示理解。 “不招人妒是庸才啊!来,我们大家喝酒,感谢肖远老弟给我们解惑!”
严渊笑着举杯,心里舒服多了,他算文化最高的,也看不清当前的迷局啊,哪里比得上肖远这个挂逼呢! “过奖了各位大哥,我希望咱们都好好的,喝酒!还是茅台好喝啊,你们今天真是出血了!”
肖远笑着回应,总算是完美的解决,以后他们也不会给自己塞人了。 “这可是我和老严贡献的,酒可不能白喝,之前你答应的鱼可不能少啊!”
李锦泉放下酒杯,马上套住肖远了。 “我帮你们解决问题,还揪着不放了,那我自己要喝一瓶才行,不然亏大了!”
肖远开个玩笑。 “放你狗屁,总共两瓶你喝一瓶,我们四个分一瓶,你想得倒挺美的!”
赵宗庆立马不干了,正事谈完了,兄弟们喝酒就开始胡扯了,一本正经的喝个啥意思啊! 4月3日早上六点钟,肖远出现在辽东湾岸边,现在船边抽烟,不一会,远处两辆车疾驰而来。 车门一开,下来了三个熟人,傅光明,王奎,付震,“卧槽,至于吗,你们三个家伙怎么凑到一起了,商量好怎么分没有,要不打一架,我当裁判,谁赢了拿两成,输的拿一成!”
肖远笑着说。 “滚你的蛋,你这家伙这辈子改不了臭嘴了!”
傅光明脸一黑,这是什么混蛋玩意。 “肖远,你个王八蛋,年前就给我弄了一点鱼,躲着不见面啥意思,他俩吃的流油,你这次可要分我一半啊!”
付震看到这家伙气得不行,他俩都有没我份,啥意思? “小付同志,这个不要怪我,你问你大哥,做人不地道,直接在盛京把我端了,你说我没东西了,哪里好意思见你啊?”
肖远笑着上前来了一个见面礼,互锤一下子。 “就是啊,老傅同志作为领导,做的不地道,我觉得我三弟讲的对,要我们打一架决定分配好了,你不能一张嘴就要两成吧?合作是我促成的,还是我弟弟,人手也是我的老人手,我觉的不公平。”
王奎跟着起哄,打架他不怕。 “你也滚蛋,你们两兄弟没一个好东西,嫌东西少把他的留下,要不然让他多弄几趟不就行了,死脑筋!”
傅光明没好气的说,我亲自来搞不到两成,回去怎么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