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道:“比起你来,我当然厉害,你现在还敢不敢小视我的戈,还敢不敢说我的戈是古董。”
雷地道:“你的戈技是厉害,但我不得不说,你的戈的确是古董。”
云山道:“你是手下败将,还敢取笑我的戈,是不是讨打。”
雷地道:“你的功夫的确稍胜我一筹,不用再打了。但是,如果我用炸雷,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只是二当家明言不准用炸雷,我才不用。”
云山道:“照你这么说,如果你用炸雷,我必败无疑,是不是。”
雷地道:“有这个可能。”
云山道:“你们霹雳堂用暗器伤人,很不光彩。就是杀了对手,也胜之不武。”
雷地道:“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绝招,不论是暗器还是明器,只要杀得了对手的,就是好功夫。”
云山道:“暗器就是暗器,是宵小为之,难登大雅之堂。”
雷地道:“只不过是你个人偏激看法,暗器也列入江湖武器的一种。况且,只要赢得了对手,杀得了对手,就是好功夫。胜者岂可被视为宵小,大雅之堂胜者登堂入室。”
云山道:“你的功夫有你的口才三分之一这么厉害,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你不去讲故事,真是浪费了这一番口才。”
雷地道:“你不安变相侮辱我,你虽然赢了我,但我十万个不服。终有一日我的武功超过你,以报今日之败。”
云山道:“我随时恭候大驾,等你来报仇。”
这时,陈战寒与雷战相斗了两百招了,两人拳来指往,你攻我守,我攻你守,斗得正酣畅淋漓。陈战寒道:“我们再斗下去,你也伤不了我,我们不如罢战,最好能握手言和。”
雷战道:“哪雷速的仇怎么办,我怎向大当家交代。其实,我也不想与你交恶。”
陈战寒道:“你把今日之事如实向你大当家禀报。来日必上门讨教。任你的大当家想武斗还是文斗,我奉陪到底。”
雷战道:“好,既然如此,我们便罢斗。”
陈战寒道:“雷战二当家,你真是明理晓义,在下佩服。”
雷战道:“陈战寒,你是响当当的抗金英雄,我也不想为难你。如果不是雷速的事,我们一定成为品酒论武的知己好友。”
陈战寒道:“霹雳堂有你这等通义晓理之人,霹雳堂一定能造福一方。雷速的事我们暂且不提,我们可以结交为好友。”
雷战道:“说得好。管他什么雷速,我们先结交为好友,管他什么劳什子仇怨。”
陈战寒把右手伸出来,雷战也伸出右手来握住了陈战寒的右手。陈战寒道:“得与雷兄成为知己好友,战寒不枉此生了。”
此时双方人马已然罢斗。雷战道:“我今年四十岁,不知陈兄弟多少岁。”
陈战寒道:“我今年三十二岁。”
雷战道:“好,我大你八岁,如果你不嫌弃我,我们结为异姓兄弟。我为兄,你为弟,好不好。”
陈战寒喜道:“求之不得,多谢兄长错爱,小弟万分感激,请受小弟一拜。”
他说完便向雷战曲腰一拜。雷战赶紧把陈战寒扶起。开心的道:“贤弟礼重了,得与贤弟结义金兰,是为兄的福份。”
陈战寒道:“能够与贤兄结义,也是小弟的福份。”
两方人马从敌对相斗,进而不打不相识,成为知己兄弟。他们再次入了客栈,叫小二上酒上菜。一边畅谈江湖轶事,一边开怀大饮,乐哉悠哉,好不快话。经过一番激斗,时间过得真快。此时夜幕降临。众人酒饱饭足之后,便夜宿客栈,上床睡觉。次日,众人醒来,洗刷之后,吃过早餐。雷战道:“为兄等人要离开此城了,你们走不走。如果走的话,我们一起出城。”
陈战寒他们不急着赶路,在平安城多住一日,顺便到市场购买干粮。陈战寒道:“兄长,你们先走,我们多住一日。”
雷战道:“既然如此,我们分道扬镳,为兄先起行了,你保重身体。”
陈战寒道:“贤兄一路好走,希望我们有缘再会,再把酒言欢,畅论天下英雄。”
雷战道:“一定会有这一天的,我们兄弟之情恒久,终有一日,我们一定共同抗金,把金人赶出国土。”
陈战寒道:“小弟十分期待这一天。到时我们兄弟上阵,把金兵杀个丟盔弃甲。”
雷战道:“好,就此告别。”
陈战寒目送雷战他们离开,他心中恋恋不舍。他想不到雷战是如此豪气云天的英雄,甘愿丟开仇恨,与自己结义金兰。有兄如此,夫复何求。任小靓道:“恭喜寒郎结交了一位义气云天的兄长,寒郎的魅力真是四射。”
陈战寒道:“如果我没有魅力,任大小姐怎会嫁给我。”
任小靓娇道:“讨厌,贫嘴,不跟你说了。”
陈战寒道:“我们是第二次来平安城了,今日我们在城里游玩一天,顺便购买干粮,明日继续起行赶路。”
众人此时在客栈的饭厅。小二此时闻言。便道:“我的城里有一个人工大湖,湖边柳树随风摆腰,非常美丽。此时是中秋时节,在湖中一边泛舟,一边闲话江湖轶事,可谓美事一桩。”
任小靓雀跃的道:“好呀!我们去湖中游玩吧!”
陈战寒道:“好,我们去吧!”
众人到达湖边,放眼一看,果然非常多游客。还有很多小贩在做生意。此时一个游客正在跟一个小贩买凉茶。这个游客道:“你的凉茶是不是货真实价,能不能解暑消炎。”
小贩道:“货真实价,童叟无欺。一定能清热解毒、生津止渴。”
这个客人道:“说得好听,用什么中药煮成的。”
小贩道:“用金银花、菊花、槐花、鸡蛋花、木棉花熬制而成。客官,你大可放心饮用,包你秋暑全消。”
这个游客道:“好吧!来一碗,看是不是如你所说的这么有效。”
小贩道:“好咧,客官一碗凉茶。”
小贩把凉茶放在几上。这个客人端起碗,一口气便把凉茶饮干。过了一会儿,这个客人把两个铜钱放在几上。刚想站起来离开,突然昏厥在地上。小贩大喜,笑嘻嘻的道:“任你其奸似鬼,也要中老子的妙计。”
他步近这个游客,一掌击向这个游客的头部。他心里狂喜,这个千里追杀自己兄弟的捕快终于死在自己的手里。但是,异像突起。这个游客突然站起来,一拳向小贩的肚子击去,而且后发先至。此时时易势移,攻击者反被攻击。这个小贩也甚是了得,在危险重重之际,全力后跃。但是,这个游客的拳头已然击中小贩。这个小贩唯有借后跃之势化消这个游客的力道,已然轻伤。小贩道:“你不是饮了我的毒茶吗?怎会有能力反抗。”
这个游客指着地上一滩水道:“你看地上,我已经用内力把毒茶从食指逼出,你的毒茶伤不了我。”
所有的一切经过,陈战寒等人都看在眼内。陈战寒道:“这个游客是江南名捕谭小政,在他手里,从来没有一个犯人可以逃脱。”
任小靓道:“我只听其名,不见其人,听说他是捕快中的佼佼者。”
陈战寒道:“他不但是捕快中的佼佼者,而且是捕快中的捕王。”
冯真惊讶的道:“原来是他,被他盯着的恶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全部伏法。”
张大力道:“国中有如此得力捕快,虽然不至于夜不闭户,但也少了很多巨贼恶盗。”
云山道:“如果有多几个似他这么得力捕快,黎民就不会受贼盗所欺,肯定少了很多悲剧发生。”
这时小贩道:“我已经易容,你怎会识穿我的妙计,知道茶中有毒。”
谭小政道:“大毒魔,你就是易容了,我也闻得着你身上一身毒药水味道。你们已然被我追杀千里,今日难逃法纪。你现在束手就擒,暂时还可活命。你的两个兄弟在哪里,一并叫他们现身,免得我一个个收拾,多费手脚。”
他们正是江南三毒。大毒姓名叫宁深,二毒姓名叫宁渊,三毒姓名叫宁奥。宁深道:“算我今日倒霉,我的两个弟弟不在这里。功夫上,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的毒技变化万千,你要杀我也不是易事。”
谭小政道:“我已多次领教过你的诡计,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的毒技虽然厉害,但伤不了我。”
宁深道:“你不信更加好,如果你不信,你的武功肯定有所保留,不敢全力施为,给我有毒杀你的机会。”
谭小政道:“你们三兄弟一齐与我搏斗,毒技齐施都伤不了我。我的武功就是有所保留,也一样可以把你逮捕。”
宁深道:“你追得不烦,我逃得却烦,今日我们来个了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谭小政道:“我要捉的犯人,没有一个逃得掉,你也不例外。如果你硬固反抗,我就地把你格杀”宁深道:“你追杀我一千里了,我还不是安全无恙。如果你有本领杀我,我早就死了。”
谭小政道:“你们兄弟恶行滔天,我尽力把你们活捉,要你们接受律法制裁,给被你们毒杀的冤魂一个交代。”
宁深道:“来呀!来捉我呀!今日我要大展毒功,就是毒死不了你,我要把在场的人全部毒死,黄泉路上有伴。”
这时平安城的捕快来到这里,有二十多人,安排游客离开这里。一个捕头对谭小政道:“谭捕爷,岸上的游客基本已经全部离开,请谭捕爷安排我们的工作。”
谭小政道:“还有谁没有离开。”
捕头指着陈战寒等人道:“还有他们五人没有离开。”
谭小政向陈战寒等人望去。他见这五人英姿飒爽,显然是武林人士。特别是前面的一男一女,更是人中龙凤,艺业一定不凡。显然,前面的一男一女是指陈战寒与任小靓。谭小政道:“他们是武林人士,随他们吧!”
捕头道:“我们的工作呢?请谭捕爷安排。”
谭小政道:“你们到远处守着,不让任何游客到这里来。”
捕头领命令而去。宁深道:“你以为把游客赶走,我就伤不了其他人吗?”
谭小政指着陈战寒等人道:“你是指他们,我劝你别惹他们,看他们个个太阳穴坟起,绝对是高手。”
宁深道:“他们就是高手,我的毒功防不胜防,要毒倒他们,易如反掌。”
谭小政道:“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敢招惹其他人?你别让他们群起攻之,再加上我,你就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