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赫道:“你们三个淫贼的名子取得倒是雅意,但其行为却是辣手摧花,毁坏女子的名节。你们恶行累累,到了现在怎么还未有报应。”
江惜玉道:“我们三兄弟是天下美媚的恩客,凡是被我们临幸过的女人,都终身难忘。”
商赫道:“这个你说得对,被你们污辱过的女人,怎会忘记你们。因为,她们对你们恨之入骨,她们恨不得你们去死。”
狄媚媚惊怕的道:“三位恶人大爷,你们可别玷污我,我身子骨薄弱,不堪受辱。”
江惜玉道:“那我们把你养得肥肥白白、健健康康,我们再相亲相爱。”
田惜美道:“大美人,你得我们三兄弟所爱,是你的福份。”
丁惜丽道:“我们三兄弟的爱如浩瀚大海。大美人,希望你消受得了。”
商赫怒道:“你们三个淫棍,说这些话虽然没带一个脏字,但其心丑陋,其思想污糟邋遢。”
江惜玉道:“死肥猪,难道你的思想就很干净。你既然光临妓院,你其心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商赫道:“我与花魁美人谈心饮酒作乐,没有半点亵渎之意。你所言有辱我干净的灵魂。”
江惜玉道:“你这个死肥猪,妓院本来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你既然自命清高,就别到妓院来。”
商赫道:“我今夜之所以来纤月楼,只要是一睹花魁美人的风彩。不同你们,你们是来辣手摧花、吃霸王餐。”
江惜玉道:“老子就喜欢吃霸王餐、辣手摧花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哉。”
狄媚媚道:“难道天下美女与你们有仇有怨,你们要如此恶毒对待天下美女。”
江惜玉道:“无仇无怨,如果有,我们玩完了,便杀掉了。”
狄媚媚道:“你们真狠毒,被你们污辱过的女人,生不如死,活在世上只会受罪。”
江惜玉道:“谁叫有些女人长得这么美艳动人,却又偏偏让我们兄弟遇见。这不能怪我们,怪就怪你们的女人长得美。”
狄媚媚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女人长得美没有错,错就错在你们色胆包天,污辱美丽的女人。”
江惜玉无耻的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秀色可餐。就好像你这种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你叫我们兄弟怎么不动心。”
狄媚媚听了江惜玉的话,微微一笑,顿时媚态横生,艳丽无匹。商赫与江惜玉三兄弟被狄媚媚的美艳惊动于心,他们呆了一会儿。狄媚媚道:“难道我美丽,你们就要伤害我么。你们伤害这么多女人的名节,不怕有报应吗?”
江惜玉道:“我宁愿天下女人都是东施,这样的话,女人如丑怪,我们兄弟避而运之。女人呀女人,你们为什么有如此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令我们三兄弟犯罪。真是罪过罪过。”
狄媚媚道:“什么丑女、美女,说白了,你们就是淫棍,是色胆包天的淫棍。你把你们所犯的罪,归疚于天下美女。你们可耻、可恨、可恶。”
江惜玉道:“唉!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女人本身无罪,其美貌有罪。凡是美貌的女人,被我们兄弟遇见,我们都不放过。大美人,你也不例外。”
狄媚媚道:“我美貌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这么喜欢女人,找你妈去。”
商赫笑道:“大美人,说得妙。我希望这三个淫贼的妈妈都是美人。”
狄媚媚笑道:“商大爷,你这话说得太毒了。”
商赫道:“他们毒害了这么多女人,更毒的话我都说得出口。”
江惜玉不解道:“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说得清楚一点。”
狄媚媚道:“你刚才是不是说过凡是美女被你们遇见,你们都不放过。”
江惜玉道:“的确说过。那又如何。”
狄媚媚道:“如果你们的妈妈也是美女呢?你们也一定不放过。是嘛?”
江惜玉知道上当了。怒道:“别拿我们的妈妈作话题。”
田惜美也怒道:“臭女人,你说话积些口德,说话这么阴毒。”
丁惜丽也怒道:“死女人,别用嘴巴放屁。日后,你的夫君还敢不敢与你亲嘴。”
狄媚媚笑道:“看你们三个怒气冲天的样子,你们不会与你们的妈妈**吧?”
商赫也笑道:“你们三个淫棍,找你们的妈妈去,别在这里丟人现眼。”
江惜玉怒道:“废话,就是我们的妈妈是美人,现在也已经老态龙钟了。况且,我们的妈妈不是美人。”
狄媚媚道:“这么说,你们的妈妈是丑女人了。”
江惜玉、田惜美、丁惜玉三人怕狄媚媚又说什么**之类的话出来。赶紧道:“我们的妈妈是丑女人。”
狄媚媚道:“既然你们的妈妈是丑女人,你们当然避而远之了。这是你刚才说的,对丑女人避而远之。”
商赫道:“哦!原来他们是有妈生没娘教的东西,没有家教。怪不得这么坏,专做奸污女人的勾当,该死。”
江惜玉、田惜美、丁惜丽三人再次上当。江惜玉道:“你们真会找洞钻,我的话语那里有漏洞,你们就往那里钻。”
田惜美道:“他们一公一母,是老鼠,见洞就钻。”
丁惜丽道:“可能是蛇也说不定,蛇也是见洞就钻的动物。”
江惜玉嘲道:“哦!原来是蛇鼠一窝。公的是个肥老鼠,母的是个美女蛇。”
狄媚媚与商赫本来占上风,却被江惜玉等三人反然讥讽,两人心里皆是不爽。狄媚媚道:“你们三个作恶多端的淫贼,口不择言,废话连篇。奴家恨死你们。”
江惜玉卑劣的道:“你们骂我们的时候,就这么开心。我们骂你们的时候,我们也很开心。大美人,谁要你疼爱我们,我们的所作所为,就是要你恨我们。”
田惜美鄙陋的道:“大美人,你越恨我们,我们就越兴奋。”
丁惜丽委琐的道:“大美人,你怀恨的神态,真是美艳动人,把哥哥迷死了。”
狄媚媚道:“你们三个淫贼的神态真是猥琐、下流、无耻、贱格。奴家不想看,你们换个神态吧!”
江惜玉道:“哎哟哟,大美人发怒了。二弟、三弟你们看,这神态多么撩人。我们这么热情的神态,大美人既然不想看,那我们换个更加热情的神态给她看,我们偏偏要气坏她。”
田惜美道:“我们拿捏好分寸,只把她气坏,别把她气死。”
丁惜丽道:“大美人,看你越气越坏的神态,真是令我们赏心悦目。”
狄媚媚道:“你们这样伤害女性,你们的妈妈一定非常伤心,你们的妈妈一定与被你们伤害的女性同仇敌忾,狠狠的把你们恨死。”
江惜玉道:“大美人,你怎么又扯上我们的母亲了,我们的母亲与你很亲吗?”
田惜美道:“一定很亲很亲,而且是婆媳关系。”
丁惜丽道:“这么说,我们三兄弟岂不是只有一个老婆?”
狄媚媚越听越不堪入耳,江惜玉等三人的话语的确下流。狄媚媚道:“你们三个淫贼怎会有老婆。有哪个女人嫁给你们,那这个女人真是有眼无珠,把自己送入狼窝,是色狼的狼窝。”
江惜玉道:“现在我们兄弟占据了这里,这里就是狼窝。大美人,你正是处在狼窝之中。”
狄媚媚道:“废话,这是奴家的地方,怎是你想占便占的。奴家的地方,奴家作主。”
江惜玉道:“等我们亲近亲近了,你的地方不就是我们的地方吗!”
狄媚媚道:“你想怎样亲近,是文还是武,奴家奉陪。”
江惜玉道:“大美人,你误会了。所谓的亲近亲近,不是比文会武,而是亲热亲热。”
狄媚媚道:“淫贼,你回去跟你奶奶亲热去。”
江惜玉道:“那你当我奶奶吧!”
狄媚媚狠狠的怒道:“我不当你奶奶,我当你的祖宗。淫贼,快向祖宗跪拜。”
江惜玉道:“我跪拜你可以,但你要跟我们兄弟亲近。”
狄媚媚道:“你敢侮辱祖宗,你这个不孝子孙,真是浪费粮食。”
江惜玉道:“我吃水生血,吃饭生肉,怎会浪费粮食。你这么天姿国色,你不敢做我们的妈妈,也不敢做我们的奶奶,如果你一定要做我们的祖宗,我们兄弟连美艳动人的祖宗也不放过。”
狄媚媚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江惜玉这么无耻,她一时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狄媚媚道:“你的脸皮难道是牛皮长成的,怎么这等无耻呢?”
江惜玉道:“厚脸皮的人有福份。一般面皮厚的人都会胆大。你难道没听过吧!胆大可以包天,胆大的人做事收事半功倍之效。而胆小的人,船头怕鬼,船尾怕贼,终是一事无成。”
狄媚媚道:“好像你这种恶人,就因为胆大妄为,才伤害这么多女人。”
江惜玉道:“我们是疼爱女人,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法去疼爱。”
狄媚媚道:“你真是巧舌如簧。坏的被你说成好的。你们三个淫贼以强暴的行为对待女人,竟然还敢说是疼爱女人。”
江惜玉道:“我们只不过是回归原始,发挥兽性的一面,我们不抑制本性。不同所谓的正人君子,强抑自己的本性,虚伪至极。我们三兄弟享受本性,才是真正的人类。”
狄媚媚道:“你们兽性横行,没有人类的善良与慈悲,怎配为人。你们不但不是真正的人类,你们只配为畜牲。如果你们是人类,简直是玷污了人类。”
江惜玉道:“你们人人都说,人性本善。照我说,人性本恶才对。”
狄媚媚道:“人性本恶?何解?”
江惜玉道:“一个婴儿从母体出来,第一件事是哭。哭,讲得好听一些,是发泄情绪。其实哭是发泄兽性。所以,人性本恶。”
狄媚媚道:“大恶人,你大错特错。一个婴儿从母体出来,第一件事是哭,是表示对母亲的感谢。是以哭、以泪水感激母亲十月怀胎的辛苦。你所谓的哭是发泄兽性,这是无稽之谈。荒谬荒谬。”
江惜玉道:“大美人,你这话错之又错。出世的婴儿为什么不以笑来感谢母亲,偏偏要以哭来感谢母亲。”
狄媚媚道:“因为哭才有感动,因为哭才有真情。试问,母亲这么辛苦把婴儿生出来,如果婴儿大笑,岂不是嘲笑母亲何必这么辛苦生我出来,有幸灾乐祸之意。”
江惜玉道:“你区区一个妓女,想不到有这份见解。你一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妓女,把我的原始兽性之论驳得令我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