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道:“梦想有时是不切实际的,你这个梦能不能成真,还很难说。”
米二道:“当然能成真。如果我能杀鞑子一千的话,你只能杀九百,我比你多杀了一百。”
米一道:“废话,比赛还未开始,你就妄以言论,不着实际。”
米二道:“我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一定会赢你。词句大赛我已经输给你了,杀鞑子比赛我一定要赢你。”
米一道:“词句大赛你输给我,我知道你不服。所以杀鞑子比赛你想要赢我,挽回局势。”
米二道:“词句大赛你赢我一次,杀鞑子比赛我赢你一次,一人胜一局,不分输赢,和气收场,这不更好。”
米一自负的道:“你想得美。杀鞑子比赛你一样会输给我,你想赢,好难。”
米二道:“如果你再这么嚣张,我不跟你做兄弟了。”
陈战寒道:“你们斗嘴便斗嘴,不准伤和气。你们要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米一道:“陈大哥,你放一万个心,我们不会伤和气,我们的感情是拌嘴拌出来的。”
米二道:“我们兄弟感情比金坚,比天高,比地厚。”
陈战寒笑道:“你们两个小子真是异类,别人的感情是以包容陪养出来的,而你们的感情是以拌嘴陪养出来的。”
任小靓道:“这正是异人行异事,米一、米二不是常人之类。”
老者这时有气无力的道:“陈大侠,还有多远才到前面小城,小老饿极了,走不动了。”
陈战寒道:“大爷,你坚持一下,很快到了。”
任小靓道:“大爷,刚才你没领到馒头吗?”
老者道:“我要了一个,我看见一个孤儿快饿死了,所以我把馒头给他了。”
任小靓道:“大爷,你真是好心肠,宁愿自己饿着,也把馒头给孤儿。”
陈战寒道:“大爷,你挽救了一条性命。”
老者道:“我们都是从江北逃难过来的,一起经历患难,怎会见死不救。”
陈战寒道:“大爷仁心善意,值得我们学习。”
老者道:“陈大侠言重了。小老所为只不过是救人一命,陈大侠在前线打金兵,救的是千千万万大宋人,小老钦敬。”
陈战寒道:“多谢大爷错爱,可惜我救不了你们的亲人,使你们失去家园。”
老者道:“这不能么怪你,你们义军已经尽力了。况且,当时你不在军营之中。”
陈战寒道:“多谢大爷的体谅,你们的深仇大恨,战寒一定为你们报。”
老者道:“鞑子冷血无情,连孤老妇孺都不放过,一定不能让他们活得逍遥自在,他们一定要付出杀人的代价。”
陈战寒道:“杀人者死,伤害我大宋军民的金狗更加该死。”
米一道:“我真想快一点到战场上,杀金狗杀个痛快。”
米二道:“阿一说得对,我也有此意。”
陈战寒道:“你们两人放心,到时一定让你们杀个尽兴,杀个饱。”
任小靓笑道:“到时你们别杀到手软,杀到手累脚疲。”
米一道:“我跟别人打架,从来没有累过,只会越打越有精神。”
米二道:“我也是,我是逢打必喜。”
陈战寒道:“打金兵与普通打架比武是有分别的。成千上万的金兵围攻着你,你杀得多少个。就是站着让你杀,你也会有手累脚惫之时。”
任小靓道:“我明白,这就是人海战术,杀不死你也累死你。”
米一道:“如果是这样,在人海战术面前,武功高是没有用的。”
米二道:“乖乖不得了,这种人海战术的仗很难打。”
陈战寒道:“到时你们听我调令,保证让你们把金兵杀个痛快,而且又不用被累死。”
米一道:“紧遵陈大哥命令。”
米二道:“得令,在战场上,请陈大哥把最难的仗交给我们打。”
陈战寒道:“我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救。”
中年人这时道:“大宋的命脉,就靠你们这些勇士了。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勇士,大厦将倾也。”
陈战寒道:“只要军民团结,何愁金国不灭。”
中年人道:“陈大侠,你有所不知。很多宋民因为长期被金国残酷统治,变得逆来顺受,变得麻木不仁。”
陈战寒哀道:“这是北方黎民的悲哀,也是大宋的悲哀。如果北方黎民不奋起反抗,金狗一定变本加厉,恶毒的手段频出,残害北方宋民。”
中年人道:“北方的宋民如果不从被伤害的沉睡中惊醒,我们的军队就得不到北方宋民的支持,悲之哀哉。”
陈战寒道:“我相信,北方的宋民已经从被伤害的沉睡中醒觉,我坚信。”
中年人道:“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陈战寒道:“因为金狗烧杀抢掠了二十多条村庄,唤醒了沉睡中的北方宋民。”
任小靓道:“寒郎说得对,只要稍为有些血性的宋民,都会奋起反抗,与金狗誓不两立。”
中年人道:“如果如你们所说,那些死去的宋民也不白死,只是代价太沉重。”
陈战寒道:“就是因为代价太沉重,我们才时时刻刻牢记金狗的恶行,牢记消灭金狗的使命。”
中年人道:“陈大侠,你的责任重大。金狗是否被消灭,就靠你们这些可爱的兵哥了。”
陈战寒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金贼不除,誓不罢休。”
中年人道:“如果大宋多几个如你这般将领,何愁金国不灭。”
陈战寒道:“金国区区小邦,有岳飞元帅与韩世忠元帅,足可以消灭金国。”
任小靓道:“在灭金的道路上,当然少不了我家寒郎。”
陈战寒笑道:“小靓,打金兵,当然少不了你家寒郎。我练一身武功与兵法,就是为了打金兵。”
任小靓道:“寒郎的武勇,小靓佩服,小靓很爱寒郎。”
陈战寒道:“得到小靓的爱,战寒更加有动力打金兵。”
任小靓道:“日后,小靓要与寒郎一起打金兵,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陈战寒等人皆下马,与难民们一起步行。在这么多难民之中,预防有刺客。哈小智等八个铁卫为了保护陈战寒与任小靓,形成包围状的保护两人。陈战寒道:“尊敬的八大铁卫,你们这样包围的保护我们,别人以为我们是泥捏的,一碰就碎。”
哈小智道:“在其位,谋其职。我们八人尽我们一切能力保护陈爷与任姑奶奶。”
陈战寒道:“知道你们爱护我们,不枉我挽救你们。”
哈小智道:“以死保护两位,以报此恩。”
众人一边闲话江湖,一边与难民们赶路。大家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赶到前面的小城,此城名叫润水城。因为此城近海,所以叫润水城。因为近海,所以盛产海鲜,连面包的馅也是虾与猪肉做成的。凡是路过此城的客人,都必然入此城大饱海鲜之福。难民们坐在润水城的广场上。喧哗四起,有的喊饿,有的喊累。陈战寒运起内功喊道:“请安静的坐下休息。我马上派人买包子馒头,来填饱你们的五脏庙。”
众难民参差不齐的道:“多谢善长仁翁,多谢救命之恩。”
陈战寒道:“八个铁卫,你们去把润水城的面包与馒头全部买来。”
哈小智道:“但我们要保护你,我怕伍七变混在难民中,饲机暗杀你与任姑奶奶。”
陈战寒道:“你们放心去买东西,伍七变杀不了我。”
哈小智道:“好,那你们小心。”
他又对谭小政等人道:“麻烦各位大哥保护陈爷。”
陈战寒道:“话娄子,赶紧去买东西。”
于是,八大铁卫去买东西了。谭小政道:“师弟,这八个铁卫对你真是忠心。”
陈战寒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看得出,这八个小子都有一副赤成的心。”
谭小政道:“伍七变抛弃他们,真是一个失着。可见,伍七变没有远见,只在乎眼前的蝇头小利。”
中年人有意无意的步近老者后背,道:“伍七变是何人,他为什么要抛弃八个铁卫。”
陈战寒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刻说不完。”
中年人一边用双掌向老者的后背拍去,一边道:“既然你不说,那以后都不用说了。”
他说完运尽内功,双掌重击老者的背脊,老者向陈战寒飞去。在这事情变化突然之间,陈战寒见老者向自己飞来,他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唯有用双手接着老者。陈战寒当接着老者那一刻,心中大惊,老者的身体竟然含有非常深厚的内功,源源不断的传入自己的手腕上,再传入自己的身体里,他连忙运功相抗。中年人得势不饶人,飞跃而起,双掌向陈战寒的头部攻去。在这变化突然之中,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陈战寒此时手里接着老者,还要与老者身上的内功相抗衡,而此时中年人的双掌亦已攻到。如果换成别人,必然死在中年人手里。可惜中年人暗杀的对像是陈战寒。只见陈战寒把老者向天上抛去,以超出肉眼相看的速度,一双拳头向中年人的双掌攻去。顿时拳掌交击,发出闷雷之声。陈战寒受老者的身上内功侵入身体,又与中年人硬接一招,身体愰了两愰。此时,老者的身体从上面落下来,陈战寒双手把老者接着,再把老者放在地上。可怜,老者此时经脉寸断,已然毙命。而中年人向后飞跃,落在地上再后退三步。陈战寒怒道:“伍七变,你真是阴毒,连无辜者也不放过,这个大爷与你有仇吗?”
众人听了陈战寒的话,才知道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中年人是杀手伍七变。伍七变道:“为了杀你,就是死再多人,也在所不惜。”
陈战寒道:“你有什么本领,就冲着我来,不要滥杀无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你使的是隔物传功的武功。”
伍七变道:“不错,可惜还是伤不了你,浪费了我的武功。”
陈战寒道:“你还有多少本领,全部使出来,我全部接着。”
伍七变道:“来日方长,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你领教我的诸多手段。”
陈战寒道:“既然你来了,你还能逃跑得掉吗?”
伍七变听了陈战寒的话,马上施展轻功,逃之夭夭。远远传来话音:“你想杀我,好字傍边加个难字,只有我杀你的份,你杀不了我。”
陈战寒见伍七变逃跑,马上盘腿坐下运动疗伤。众人皆担忧,特别是任小靓急出泪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