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道:“只要你为非作歹、作恶多端,我就有资格处决你。不但我有资格,任何一个正义之士都有资格杀掉你。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你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吧!再遇你之时便是你死亡之时。”
秦梓道:“等你有机会杀我再大言不惭吧!你信不信,今日我便要你丧命这条百米街。”
陈战寒大笑的道:“就凭你?你有本领杀掉我?你这个谎话大好笑了。”
秦梓道:“很好笑吗!用力笑,开心笑。笑完了送你上路。”
陈战寒又笑道:“好呀!你来送我上路,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
秦梓拿出一个烟花炮竹,点燃引信,烟花向天上飞射,烟花爆炸,甚是壮观。陈战寒道:“秦梓贼子,我以为你以卵击石,跟我动手。原来是放信号,叫救兵。”
秦梓道:“陈战寒小子,你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免得白白丟了小命。”
陈战寒道:“我怕过谁来,我很想看一看,你这个救兵能把我怎么样。”
米二道:“陈大哥,秦梓的救兵是百变星君江逢春。昨日我与阿一刺杀秦桧之时,我们就是伤在他手里。”
陈战寒道:“就是江逢春来了,我也不怕。听说江逢春武技超凡,我也很想会一会他,看他是不是如传说般厉害。”
米二道:“江逢春的武功的确厉害,陈大哥你小心应付。”
秦梓道:“两个蓝眼怪已经领教过江逢春的厉害了。陈战寒你如果怕了,赶紧逃命去。”
陈战寒道:“等一下,不知是我逃命,还是江逢春逃命。江逢春保护秦桧,也不是个好人。我趁这个机会,把江逢春杀了,让刺杀秦桧的英雄好汉少一分危险。”
秦梓道:“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响,可惜是打错算盘。江逢春是上一辈的江湖名宿,武艺高强,已列入超级高手之列,对付你卓卓有余。”
陈战寒道:“我只怕没有对手,不怕有对手。我是否打得过江逢春,等他来了便知分晓。”
秦梓道:“你真是自大。你不要以为打赢我,就以为天下无敌。江逢春一定为我教训你,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陈战寒道:“你把江逢春吹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想让我有不敌的压力负担。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个遇强越强的人。”
任小靓道:“秦梓,你打错算盘了。寒郎连谢轩都不怕,怎会怕区区江逢春。”
陈战寒道:“小靓,你说出了我的心意。”
任小靓道:“寒郎,等江逢春来了,你把他打得满地爬。”
众人听了,莞尔一笑。陈战寒道:“小靓,江逢春是江湖名宿,给他一点面子吧!把他打跑算了。如果把他打得满地爬,有点过份。”
任小靓道:“过份便过份,谁叫他做秦桧的打手。”
秦梓怒道:“你们两人不要一唱一和。陈战寒,等江逢春来了,我叫他狠狠的教训你,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陈战寒道:“哪要看江逢春有没有这个本领,看他有没有能耐令我吃不完兜着走。”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我当然有令你吃不完兜着走的能耐。”
话音刚完,江逢春出现在众人面前。秦梓道:“江先生,你来了。”
江逢春向秦梓点了一下头,算作回答。秦梓道:“江先生,陈战寒两夫妻说你诸多不是。”
江逢春道:“他们说我什么闲话。”
秦梓添油加醋的道:“他们说你的武功不值一哂,徒有虚名。还说把你打得满地爬。”
陈战寒与任小靓让秦梓说是非,不解辩。反正这一架是打定了,不必要解释。江逢春果然怒道:“臭小子,竟敢辱骂于我,是不是找死。”
陈战寒毫不畏惧。高声道:“你身为堂堂一个武林名宿,竟然甘愿作秦桧的走狗,你把你十八代祖宗的面子都丟了。现在,我是替你的祖宗骂你,希望骂醒你,不要再做秦桧的打手。”
江逢春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没有资格教训我。老夫所作所为,虽然不至于侠气冲天,但也不会无缘无故伤害别人。”
陈战寒大笑。笑了一会儿才道:“你保护秦桧,就是一件滔天巨恶。如果不是因为你,万家兄弟早把秦桧格杀于拳下。你保护秦桧,就是犯罪。”
江逢春道:“凡是刺杀相爷的江湖好汉,我都留手,给予生路,我已然很对得起正义道了。”
米一道:“你放屁,臭不可闻。昨日,我们兄弟刺杀秦桧之时,你把我们打伤,你有没有手下留情。”
米二道:“江老狗,我帮你回答,你没有对我们留手。特别是最后一招,你用尽了全力,还把我们打伤。”
江逢春道:“我已规劝过你们退走,你们不听我劝解。况且,你们武功不弱,我唯有全力以赴,幸好你们逃命得快,再迟一点你们便要把命留下。”
米一道:“江老狗,你的武功的确厉害,但绝对打不过陈大哥。”
米二道:“你现在逃命还来得及。如果动手了,你一世英名必然毁在陈大哥手里。”
江逢春道:“笑话。区区陈战寒也想战胜我,简直是无稽之谈。”
米一道:“等到你战败了,你别哭鼻子,找奸相秦桧诉苦,以泄你的委屈。”
米二道:“秦桧一定以巴掌相迎,用巴掌用力亲吻江老狗的面颊。秦桧定会怒道:废物,打了败仗,还有脸跟我诉苦,没用的东西。”
江逢春怒道:“你们不要话里带刺,对我诸多侮辱。”
他看了陈战寒一眼。又道:“陈战寒,你叫这两个怪物闭嘴。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陈战寒故作为难道:“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要说便说,我可管不了。”
江逢春道:“你让他们闭嘴,我让你三招,如何。”
陈战寒道:“你问他们。”
米一道:“一言为定,我们闭嘴,江老狗你让三招给陈大哥。”
米二道:“江老狗,你是自掘坟墓,连陈大哥这种级数的高手,你也敢让三招,你一定是谦命长了。”
江逢春道:“蓝眼怪,别江老狗的叫,老夫有姓名的。”
米一道:“江老狗,对不起,叫惯了。呀!我又叫了。”
米二道:“江老狗,你也别叫我们为蓝眼怪,我们也有高姓大名的。”
陈战寒道:“江逢春,我不想占你的便宜,刚才你说让我三招的话,你可以收回。”
江逢春道:“陈战寒,你虽然是相爷的敌人。但你光明正大,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令我佩服。好,刚才之言,我收回。”
陈战寒自负的道:“你武功虽然高強,但不一定能胜得了我。所以,我不需要你让三招。”
江逢春道:“我很多年没遇上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今日遇上你可以满足我的技痒。”
陈战寒道:“我一定令你满足的,我要令你明白,真正的超级高手,是不可以屈敌的。”
江逢春道:“听你这么说,你很有把握赢我。”
陈战寒道:“我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就是不能赢你,也不会输给你。”
江逢春道:“你的志气、勇气都不小。你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你的确有叫嚣的本钱。”
陈战寒道:“我向来不会妄自菲薄,但我也不会自傲自大,因为我了解我自己。”
江逢春道:“你不但武功高强,还是一个智者。了解别人容易,但是了解自己却难。因为了解自己的人,不会自欺,更加不会自傲。因而明白自己的忧点与缺点,忧点加以发扬,缺点加以改过。”
陈战寒道:“你既然能说出这一番有智慧的话来,你应该也是个聪明人,为何作秦桧的打手。”
江逢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头发谁想做癞痢。”
陈战寒道:“这句话,的确很无奈,也是大多数江湖人的通病。但是,路是自己选的。要走弯路,还是直路;要有正路,还是邪路。取决于自己。”
江逢春道:“不管是正路,还是邪路。相爷有恩于我逍遥派,此恩必报。”
陈战寒道:“你为了报恩,令自己晚节不保。这是一条黑路,难道你要走到尽头?”
江逢春道:“这条黑路,能够不走,我当然不想走。可惜,事不由我。与你一席话,令老夫感概良多。”
陈战寒道:“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何必为秦桧卖命。报恩有很多方法,不一定要助纣为虐。”
江逢春仰天叹道:“天不由我,命不由我,时不由我。”
陈战寒道:“事在人为,只要你现在放弃对秦桧的保护,必然成为江湖义举。”
江逢春道:“万家兄弟也劝过我,叫我放弃对秦桧的保护,但我有我的难处。”
秦梓这时道:“江先生,你别听陈战寒的离间之术。兄长对你与逍遥派恩重如山,你可不能听信陈战寒之言。”
江逢春道:“秦二爷放心,想爷之恩必报,不用你提醒。”
秦梓道:“还是江先生识大体、识时务。秦梓开心的眼观你杀掉陈战寒的壮观场面。”
任小靓娇怒道:“秦梓你这个野狗,你在乱吠什么。你死一万次,我家寒郎还未死。”
秦梓怒道:“兀那婆娘,我是不是踩着你的尾巴了,把我毒骂。”
任小靓道:“你不是踩着什么尾巴,你是冒犯我家寒郎的虎威,我才骂你。你是个贱人,不骂不行的。”
秦梓怒道:“你才是个贱女人。我什么地方贱了,你且说来听一听。”
任小靓道:“你嘴贱,净说些损人名声的臭话。你手贱,专门欺负老弱妇孺。你身贱,你经常滚蛋,滚蚀道路。你有三贱,你敢说你不是个贱人。”
秦梓被气得怒火冲天,无处发泄,他唯有向天怒吼三声,发泄其怒。之后道:“好男不与女斗,世间唯有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众人听了,过了一会儿,皆大笑。连江逢春也笑。赤虎冯振北与剑狼邓侠仁强忍住笑。刘涛洋也強忍住笑,但牵动伤势,所以忍得更加辛苦。秦梓不解。奇道:“你们都疯了,笑什么。”
任小靓笑道:“因为你就是个小人,你在骂你自己难养,而且养不熟。”
秦梓又大怒。但细心一想,连街市这些小生意人的蝇头小利,自己都强行收取,唯利是图,自己的确是个小人。因而,他撒赖道:“我是小人又怎么样,你咬得我入吗!”
任小靓道:“小人真是难养也,真是难为狗官秦桧养你。”
秦梓又怒道:“恶婆娘,你骂我便好,别连我兄长都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