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道:“如果没有你们这些豪气干云的仁者捐赠军饷粮草,我们又怎有气力打金兵。你们每一粒粮食,都是我们打胜仗的根本之源。”
商赫笑道:“如果没有你们这些伟大的、善战的士兵,我们就是捐再多粮草也没用。岳家军名震天下,岳家军吃我们的粮食,是我们的荣幸。”
陈战寒笑道:“商兄,怪不得你这么发达,你这么能说会道,家财万贯不是偶然。岳家军得你们资助,想不打胜仗都难。”
商赫笑道:“这是两万两白银银票,给你,劳烦你转送给岳帅。”
他说完把一叠厚厚的银票塞在陈战寒的手里。陈战寒接过银票。欢天喜地的道:“多谢了,再次多谢商兄的豪举。”
任小靓娇笑的道:“寒郎,看你欢喜的英俊、可爱的模样,真忍不住亲你两下。”
陈战寒笑道:“这么多人面前不好意思亲热,等到没人的地方,我让你亲个饱。”
任小靓双颊绯红。娇道:“谁要亲你个饱,臭美。”
陈战寒笑道:“既然你不想亲个饱,那就只亲两下。”
任小靓无限娇媚的看了陈战寒一眼。娇道:“两下也不亲,不想便宜你。”
众人看任小靓的神情,是千肯万肯,只是嘴里说不肯罢了。孔睿笑着慈祥的道:“你们这对碧人呀,打情骂俏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任小靓娇羞的道:“寒郎,都怪你不好。你看,世叔笑我们了。”
陈战寒赶紧认错赔不是。笑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在广庭大众之处与你谈情说爱。”
众人都知道,是任小靓先说要亲陈战寒两下的,陈战寒才谈起情、说起爱的,而任小靓反而责怪陈战寒谈情说爱。众人均想:“不讲道理果然是女人的天性。”
刘侠这时道:“今日得看孔大侠与谢轩惊天动地的一战,真是不枉此生了。”
商赫道:“深有同感,孔大侠真是一拳震江湖。连谢轩如此出神入化的超级高手,也败于孔大侠之手,孔大侠真乃神人也。”
钱然智也道:“直到现在我才真正了解什么境界才是超级高手,真是令我眼界大开。”
他敬爱的看了孔睿一眼。又道:“孔大侠,你是我最佩服的人。”
众江湖人士皆点头称是,皆深有同感。孔睿道:“多谢各位英雄好汉抬爱,孔某有幸不辱使命,战胜谢轩,孔某多谢各位的支持。”
商赫道:“孔大侠,支持你是肯定的,你是我们大宋侠义道的楷模。今日你战胜谢轩,必然大大的震奋大宋军民。驱逐鞑子,指日有望。”
孔睿道:“孔某时刻静候岳帅的佳音,希望岳帅早日消灭鞑子,还大宋一个清平世界。”
众人群情汹涌,皆讨论着何时把鞑子赶出国土。一边讨论,一边下山。下了山,众江湖人士皆已散去。陈战寒、孔睿等人在云游客栈吃过晚饭。孔睿、陈战寒、谭小政三师徒秉烛夜谈,三人谈论分开的经历,皆十分关心对方,正是徒儿情深,师恩情重。说到情浓之处,皆深有感触。他们说着说着,天已大亮。众人吃过早饭,分道扬镳。孔睿云游四海山川去了。谭小政回临安府,押着宁家三毒去寻找宝藏去了。陈战寒等人向郾城的方向走去。众人有时慢赶,欣赏旅途景色,有时急赶,旅途景色匆匆而过。赶路了一个月,终于回到郾城郊外,此处有一条废弃的村庄。此时突然下起大雨,陈战寒等人赶紧在废弃的村庄避雨。任小靓道:“这场雨下得真糟糕,都快回到郾城了,天公不作美,挡我们的路。”
陈战寒笑道:“郾城在望了,也不急于一时。”
就在这时,村庄外面马蹄声急响。有几个人马在村口的荒废房屋避雨。这几个人离陈战寒等人只不过十五米之遥。只听一人道:“秦二爷,想不到孔睿竟然打败谢轩,谢轩这个老鬼真是没有用。”
任小靓刚想说话,陈战寒用极低的声音道:“各位不要说话,看秦梓他们作什么勾当。”
无疑,这几个人便是秦梓、威虎刘涛洋、赤虎冯振北、剑狼邓侠仁。众人只听秦梓道:“谢轩这个老鬼浪得虚名,什么气场神功,简直是放屁神功。”
刘涛洋道:“谢轩打败也好,对我们也没有坏处。”
秦梓道:“你说得对,谢轩打败了,可以促使金国与兄长合作。”
刘涛洋道:“虽然与金国合作,得要看金国的诚意。”
秦梓道:“金国被岳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再加上谢轩战败,敢没有诚意吗?”
刘涛洋道:“到时,相爷与秦二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金银珠宝数之不尽,过着王候级别的生活。”
秦梓道:“当然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你们跟了我这么久,我何时待薄你们。”
刘涛洋、冯振北、邓侠仁三人连声说多谢。陈战寒等人听到这里。皆想:“秦桧与秦梓两兄弟果然是祸国殃民之徒,这两人不除,大宋终有一日毁在他们手里。”
众人又听秦梓道:“反正,圣上只想偏安一隅,我们所作之事,影响不了圣上的皇位。”
刘涛洋道:“不但影响不了圣上的皇位,还巩固圣上的皇位,对圣上有百利而无一害。”
秦梓道:“说得对。试问,如若岳飞打败金国,救回徽、钦二帝,把圣上置于何地。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圣上绝对不允许发生。”
刘涛洋道:“所以说,相爷善于揣测圣意,为圣上办事,为圣上鞠躬尽瘁。因而,相爷才得到圣上的恩宠。”
秦梓道:“兄长与金国合作,对圣上有好处,对我们也有好处,正是一举两得。”
刘涛洋道:“对我们当然好处多多的,不过对岳飞这个家伙就没有好处了。”
秦梓道:“岳飞这家伙与我们诸多作对,终有一日,要他不得好死。”
陈战寒等人听到这里,皆怒火冲天。米一与米二有动手的冲动,陈战寒赶紧摆手阻止他们。众人又听刘涛洋道:“岳飞这人自命清高,刚正不阿,不懂人情世故,他将来必然死于他的性格里。”
秦梓道:“钢坚硬却易折,岳飞就像一根钢条一样,不懂得转弯,不懂得审时度势。所以,最终难逃惨死。”
陈战寒听了他们的话,心中忧虑。岳帅一生忠正,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宵小而群之。希望岳帅一生平平安安,顺利消灭鞑子。刘涛洋道:“如果岳飞懂得审时度势,识时务,他就不是岳飞了。”
秦梓道:“岳飞在战场上无论多少功绩,在兄长面前都不值一提。兄长是百官之首,岳飞不在兄长眼内。”
刘涛洋道:“相爷权势倾天,与相爷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岳飞又怎会例外。”
秦梓道:“岳飞暂且不说他了。最麻烦的是陈战寒这个家伙,武功一日比一日高。如果不是与他多次打交道,还以为他会吸星大法。”
刘涛洋道:“是呀!当初他为岳飞取解药的时候,我与他的武功不相伯仲,现在他的武功高到我望尘莫及。”
陈战寒所到他们说到自己了。心想:“我的武功当然高于你们,你们这些江湖败类,岂是我的对手。”
秦梓道:“好戏在后面,终有机会解决他的。”
刘涛洋道:“此人不除,终成心腹之患。”
秦梓道:“还有五个天杀高级杀手招呼他,他命不久矣。”
刘涛洋道:“陈战寒也真厉害,竟然有惊无险的杀掉天杀的前面六个杀手。虽然是敌对关系,我不得不佩服他。”
秦梓道:“我也有同感,我也有一点点佩服他。佩服归佩服,我很想很想他死。他不死的话,一定会阻止我与兄长发财大计。”
刘涛洋道:“陈战寒的确是个麻烦,他非常喜欢多管闲事,如果他不死,一定防碍相爷与金国合作大计。”
众人听到这里,皆怒气填胸。陈战寒心想:“有我一日,你们别想伤害岳帅,更加别想做出祸国殃民之事。秦桧你这个奸佞之徒,难逃万世骂名。”
秦梓道:“有天杀的杀手招呼他,他忙得很,他就是有心管,他也无力去管。兄长与金国合作大计,一定能顺利进行。”
刘涛洋道:“如此甚好,我的脑海已出现秦二爷与相爷数钱的开心样子。”
秦梓笑道:“你这小子,说话真是中听,不枉我重用你。”
沉默已久的冯振北与邓侠仁也不甘落后,大拍马屁。冯振北道:“相爷长得一副贵人尊样,只要有大宋的一日,就有相爷位极人臣的一日。而秦二爷将来一定一统武林,当个武林盟主玩下。”
邓侠仁道:“好话都被你们全部说了,我说什么呀!唉!我想下。哦!有了。祝相爷成为一代奇相,名震青史。祝秦二爷千妻万妾,风流韵事成为传奇。”
秦梓听了两人的话,开心的笑得合不拢嘴。笑道:“你们两人的马屁拍穿了,不过我听了,非常受用。原来听马屁,也真是心旷神怡。”
众人听了,大有作呕的感觉。皆想:“竟然有人把马屁拍得这么夸张的,还这么脱离现实,难听之极。”
刘涛洋笑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就是穿了,也依然受用,这就是马屁的魅力。”
秦梓道:“该拍马屁的时候,拍一下无防。但办正经大事的时候,一定要认真。”
刘涛洋道:“当然,我们不但不会坏相爷与秦二爷的大事,还会办好交待的事情。”
冯振北道:“我们这一辈子都跟着秦二爷出生入死,为相爷与秦二爷办好每一件事。”
邓侠仁道:“我们为相爷与秦二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二话。”
众人听到这里。均想:“你们坏事做尽,真是蛇鼠一窝。臭草长在臭坑上,臭味相投。”
秦梓道:“我们等了这么久,雨怎么还未停,金国使者怎么还未到。”
刘涛洋道:“可能是因为下雨挡路,金国使者才迟到。”
秦梓道:“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
刘涛洋道:“这次与金国的合作如果谈成,财源必定滚滚而来。”
秦梓道:“这次合作一定要诚心交谈,一定要成功的与金国合作,不能让兄长失望。”
刘涛洋道:“唯秦二爷马首是瞻,一切听从秦二爷的安排。”
陈战寒听到这里。心想:“秦桧,你这个祸国殃民的超级大贼,我一定不会让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