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车来了!”
厉司米看到一辆拉风的劳斯莱斯停在不远处,车里下来的是安欣宇。“你哥还真是牛掰,回来就开这么好的车?”
这话倒是提醒了安欣然,她不免多看了他的那辆车几眼,心里也产生了疑惑。她记得大哥从来不开这样价位的车,他们安家是富家,但是向来低调,从来不会开超过几千万的车。但是这一次安欣宇醒来后,一切都改变了。安欣宇朝两个人走过来。这时候,慕景衍的车子也停下来,和安欣宇的车子的方向刚刚好相反。看到这种场景,安欣然头大,看了看安欣宇,又看了看慕景衍。“欣然,跟我回去!”
安欣宇瞄了慕景衍一眼,非常不悦地命令。慕景衍没有强行要求,只是说:“安欣然,跟你哥回去吧,我送厉司米。”
安欣宇冷笑:“早就听说你和厉司米有一腿,果然不假?”
安欣然和厉司米皆是一愣,随后都想解释。慕景衍却淡然说道:“你才好了没几天,听到的新闻还不少?”
这话还真的特别有深意,暗指他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一直在伪装而已。安欣宇没有正面回应,只是看着安欣然:“走吧。”
安欣然点点头,回头看了慕景衍一眼,跟着大哥回去。回去的路上,安欣宇命令:“说了多少次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
“我……我和慕景衍现在是恋爱关系。”
“恋爱可以,不要住在一起,更不要天天黏在一起!”
安欣宇很反对她和慕景衍。安欣然也没有多辩解,感觉这个规格似乎不通情达理,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晚上睡觉的时候,安欣然又听到了那个奇怪的哭声,她从睡梦里惊醒,哭声抽抽噎噎的。安欣然翻身下床,慢慢朝着声源找去。她下楼,客厅里黑乎乎的,安欣然脚下一滑,差点摔打。客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安欣宇站在楼梯的上头,居高临下望着坐在地上的安欣然,声音冷厉:“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做什么?”
安欣然揉着脚踝:“大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
“不应该啊,我明明听到有女人哭泣的声音。”
安欣宇神色冷戾:“安欣然,你最近怎么回事,老是神神道道的?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安欣然也是一个无神论者,她根本就不相信鬼神之说,可是她明明听到了,不止一次。可是看大哥的表情,非常愤怒,应该是不相信自己的话,算了。“那我上去睡觉。”
安欣宇已经下楼来到她身边,抬手将她抱起来。“那个大哥,我可以自己走路。”
“你脚扭了,得擦一下药水。”
安欣宇把安欣然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去找医药箱。找来医药箱后,打开,拿出棉签和药酒,很认真的帮她擦药,却没有留意楼上的拐角处,有个人悄悄的偷拍两个人的照片。安欣宇一边给安欣然上药,一边说道:“大哥没有照顾好你,让你为了大哥付出那么多,甚至自己的一生。大哥心里很愧疚。”
安欣然最怕大哥说软话,立马摆着手说:“大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会怪我,你还是那么善良。”
“我的善良不是大哥交给我的吗?从小到大,我衣食无忧,什么事情大哥都给我安排的妥妥的。就因为这样,在大哥突然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安欣宇抬头深深望着安欣然:“你放心,以后大哥会护你周全,任何人都不允许欺负你!”
安欣然很是感动,重重点头。“我送你上楼。”
“我自己可以的。”
安欣然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柴。她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地上楼。回到卧室后,她拿出手机想查什么,可是她要查什么呢?百度也不可能告诉她,眼前的大哥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她总有种陌生的感觉。而她屡次听到的那个哭声到底怎么回事,她一定得想办法解答。--咖啡馆里,顾念念把自己拍的照片递给厉司悠。“你要我拍这些照片做什么?”
厉司悠看了一眼照片,冷然一笑:“安欣宇对安欣然的一举一动,你都要给我拍下来,到时候我会帮你清除障碍,整个安家……哦,不,应该是你顾家的产业将会回到你手中全!至于我要做什么,你最好还是不要多问。”
顾念念点头:“好,我听你的!”
“勾引慕景衍的话,你可能有些吃力,不如这样,你改变一下,去勾搭沈星河。”
勾搭沈星河?!顾念念不明所以:“为什么?我觉得你最大的威胁应该是慕景衍才对。”
厉司悠紧抿嘴唇,许久才说:“你可不要小看了沈星河,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顾念念想了想说:“好,我听你的。”
沈星河,顾一一和安欣然正在训练,程钢领着顾念念过来。看到这个女人,顾一一与安欣然差点跳起来:“这个贱人怎么来了?”
沈星河也奇怪。程钢停下来,对顾念念说:“你先稍等一下。”
说完来到正在训练的三个人面前说:“顾氏……也就是安氏要给我们送一批最新生产的高智能武器,让你们三个去选一下。”
安氏?!顾一一都不知道,不过一看就是顾念念的主意。不过说实话,顾家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她也不清楚。而现在成了安氏,更是不知道。安欣然也不知道。三个人跟着程钢,连同顾念念一块儿去了会议室。会议室里放了三把彩色水枪。“我去,水枪。”
顾一一说着就走过去。“小心,别动!”
程钢喊道。顾一一的手就距离水枪零点零分,回头看着一脸严肃的程钢。“这不是小孩子玩的水枪,这是一种智能武器,杀伤力很强。主要功能就是迷惑对方,让对方误以为是水枪。”
顾念念解释。顾一一缩回手,白了顾念念一眼:“哼,发明这种东西的人也太狠毒了点吧?”
“狠毒,你对对手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