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惊心动魄书接上回,我被POHIB的阿莱利克带人抓走,在高速路上却遇到一群“卡车少年”架着机枪,势必要将我等送去酆都。就在这万分危急之时,阿莱利克按下车中心的一个红色按钮,顿时,车的四周升起一排倒刺与倒钩,车顶升起了一架自动机枪朝敌车射去。嗒嗒嗒!枪林弹雨震耳欲聋,那辆一心想将我等挤下高速路的小卡车躲闪不及,连车带人全被射成了筛子,副驾驶取来通讯器,刚想呼救,却发现电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被打断。“该死。”
副驾驶将同伴的尸体推在一旁,自己把住方向盘,朝那辆一直在对我们射击的大卡车撞去。倒钩起作用了,尽管没人把住方向盘,仅凭着倒钩的力量,可让我们随这大卡车移动而移动。副驾驶向阿莱利克抵去步枪,一阵扫射之后,一个人形的弹坑便被打了出来,再一踹,二人进去,留下还在不知所措的我。卡车内的人见两人如此进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被两人两两配合,当场射杀与此。此时的我仍抱着头,不知干什么,直到我看见了司机尸体上的那把手枪。“拼了!”
我拿起手枪,朝卡车内部冲去,但就在我呐喊着冲进来的时候,阿莱利克两人已将敌人消灭殆尽,黑色的制服被鲜血大片大片地染红,二人原本俊俏帅气的脸蛋也已粘上了不少的红血。“勇气可嘉!”
副驾驶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比了个手势(我看不懂,但绝不是国际友好手势)转身收拾那些人的尸体了。“我真不知道我的出现是用来干啥的!”
我自嘲道,惊魂未定的我坐在椅子上稍歇一会。“你们是什么人。”
阿莱利克来到驾驶室,枪指司机那闪闪发光的光头道。“呀!——”一声惨叫,只见那人竟在一瞬间跳出了车外,被后车轮碾成了肉泥,速度之快,阿莱利克竟完全没反应过来。“小心!”
副驾驶将阿莱里亚拽走,面前一辆卡车直撞了上来,轰隆!车毁人亡。我们三人虽没什么大碍,车却不能开了,我想现在还在高速上,不能没救吧,但刚一抬头,却是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见周围全是改装过的卡车、汽车,车上无数枪口指着我们三人,机枪、步枪、手枪、榴弹炮一应俱全,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克洛的另一个小家呢!“唉!姐,看这样子我们难逃此劫啊。”
就在我们打算束手就擒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空,我等竟凭空跌下了地底!不见了踪影。“听我的命令,开炮!”
卡辛斯基一声令下,舰船之上,数十枚导弹发了出去,一并打在了西洛学院的防御罩上,尽管那人的防御罩再怎么坚硬……抗住了?!卡辛斯基无语,这船上有没有小黑炮,这防御罩该如何破才好,将手下的人全部登陆作战这风险又太大。毕竟,刚刚派过去的那一波已经跪在了卡加坦面前了。“将军,”诺兰顿自告奋勇,“要不我去吧。”
卡辛斯基回眸看了她一眼,也没多想,道:“成,你带着一个班便过去吧。”
很快,诺兰顿一行人登陆成功,其实突破这个防御罩并不难,只需要带一个名为“AT-13”的反电磁设备就可以了,只是大型反电磁设备如小黑炮这样的地中海舰队上的康斯但丁级舰船上没有配备。帕兹克竟只用了一天时间便把整个西洛学院都给罩住了,也不知是否有什么秘密。来到防御罩下,诺兰顿摸去,触摸地有一股强大的电流将其弹回,麻了一阵。“破开。”
几名士兵上前,将AT-1固定好,不过片刻便将这防御罩破开一个足够众人进去的大洞。只见这西洛学院,草木成双、红木连连、高山起伏久远,楼阁琼宇,宛如仙境;地上跳兔、走龟、横虎、麋鹿,天上飞鹰、骏鸟、纵禽、蓝鸟,如若丛林深处。晴空碧野,好不快乐。风拂草过,阵阵清凉之感,峰伏蜜花,阵阵生机之触。真是人间之仙境,碧海之苍穹。见过之人,无不流连忘返。【众人见状,发出阵阵感慨,可真谓是:“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
桃花潭水,泉水漂碧,不知几千丈也,却也直视无碍,沉鳞竞跃,猿鸟乱鸣。】(参见《答谢中书书》与《与朱元思书》)众人感叹过后,诺兰顿将一人面罩拉上,继续向前,行约数十米,忽见一女子藏于树后。这女子约莫七八岁,身着绿裙,头戴一顶金蝉花藤编织的树冠。金发过膝,看不清楚面貌。“嗯?”
诺兰顿一颠眉,示意众人不要上前,她自行查看。诺兰顿走上前,友好地问道:“小姑娘,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女孩不语,却突然消失,就在这时,只听一名队员的惨叫,众人转身视去,只见一名队员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拖入潭中。与之要好的另一名女子心中一惊,忙将其拉回,却只拉回半身。没错,只见拉回来那半身惨叫几声,痛苦而亡,肠子内脏散落一地,鲜血淋漓。其好友愣在原地,不说与之交好,尽管受过严格的训练,却仍被这恐怖的一景吓得愣在原地。“快跑!”
诺兰顿心说不好,快跑二字刚从口出,那女子就被一股神秘地力量拖入潭中,不见踪影。就在这时,那女孩突然出现在一名队员的身后,将其拽过身,那女子一惊,就在这时,女孩突然抬头望向了她。只见这女孩金发碧眼,小巧可爱,拽了拽那人的衣衫道:“河公公可是不好惹的哦,走那条路就可以出去,如果直走的话会遇到树公公。”
说着指向了一条隐藏于树林中的小径。“呃,能问一下‘树公公’是什么吗?”
诺兰顿走上前问道。“树公公?”
女孩挤眉弄眼,想装出一副恐怖的样子吓吓大家,却是装了半天也没装出了吓人样。“反正这就是树公公就对了。”
道罢,刮起阵阵阴风,树林深处传来阵阵呜嚎之声。小队已经连损两人了,可不敢再冒险,诺兰顿没再多问,虽然不敢肯定女孩说的对不对,但若是直走的话肯定会遇到一些不好的事,到那时再损几人可就不好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诺兰顿朝那小径走去。小径深处越走越暗,众人将枪上的灯打开用来照明。虽然有灯了,但这么深的丛林还是让众人隐隐不安。刚刚被扯衣衫的那名女子越来越害怕,离诺兰顿越来越近,最后干脆抱住了诺兰顿的胳膊。“喂,小薇,你不觉的你这样太过分了吗?”
诺兰顿嫌弃道。“没……没没事大人,您继续走……我没事,没事……”小薇断断续续道,显然是有事。“可你没事我有事啊,你再不松开我的胳膊可就要断了。”
胳膊疼、很疼,再加上作战服身上的一些硬质物件,膈的更疼了。“啊?好……好的大人,没事……没事您继续走,继续走……”走了一会小薇又搂上了,却是没上次那么过分往死里搂,诺兰顿也没再说啥。行约百数米,拨开灌木丛,阳光照了进来,又是一副青翠碧柳,虫鸣鸟叫之像。“报告!她们已经接近学院大门了!”
一名情报员将状况汇报给了学生会主·席卡加坦,卡加坦将手枪上上子弹,走到一名俘虏面前。这名俘虏被脱下头盔作战服跪绑在一旁披头散发,咬着牙,眼中含泪,虽然参加过几次战役受过不少酷刑,但在卡加坦面前却如小儿科一般。他再次来到她面前,警告道:“最后问你一遍……”“不说!”
这女子的倔强打断了卡加坦,卡加坦也不再跟她废话抬起手枪穿头而过,这也算一种解放吧。连续几名俘虏死倔这不说,让卡加坦失去了耐心,也让躲在最后的一名新兵彻底打破了心理防线,新兵颤颤巍巍,见之前的前辈一个一个地被杀,声不敢出,泪却已如雨下。回想起自己走之前父母既自豪又担忧的面目,又回想起了自己与好友打下的约定,不由得让她发出了声。“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身边的一名前辈见状,笑着道,却是刚说完便被卡加坦击杀。“是啊,忍一忍就过去了。”
新兵想到,当卡加坦询问时,新兵大声喊出不说二字,霎时间无尽的绝望与荣誉席卷全身,就当卡加坦要杀她时,却发现枪没子弹了。没子弹了?!!这个等待比死了还难受啊!刚刚的荣誉顿时消散不见,留下的全是绝望,只能跪在自己等自己死?!我可不想死啊!嗯?我不想死?是啊,我不想死啊,我家里上有小下有老啊,我还有亲戚朋友我不能死啊,怎么办?要不说吧,说了就不用死了。不行啊!不能说啊!!!就在这危机关头,一声巨响打破了新兵的内心斗争:“完了完了,我死了。”
新兵倒了下去,流下了眼泪,“我英勇了!爸!妈!哎不对啊,死了不是一瞬间的事吗?我怎么还活着?我没死!!”
抬头看去卡加坦却也不见了踪影。“我没死我没死!”
新兵欣喜若狂,而转头看去,欣喜又被绝望的这盆冷水给浇灭了。卡加坦正屈身看向那监视器内的内容——诺兰顿同那九名士兵竟活生生地将大门给炸了开来,正同守门的一种绣色者开启了枪战。“怎么回事?大门怎么可能被炸药给炸开?那可是校长亲自附魔的!”
卡加坦大惊,随即又改变了状态,严肃道:“叫上学生会所有人,我要亲自去杀了他们。哦对了,把路子秀也给带上。”
路过门口的时候向新兵开了一枪。新兵咬住嘴唇不喊出来,假装死了假装死了……刚刚那枚子弹离我的天灵盖只有一厘米不到!谢天谢地,谢谢转身谢谢转身!“西洛学院的绣色者不过如此,还不如马来斯顿学院(女子绣色者学院,成立于1432年,比西洛学院早近一百年,最近有一个学院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男学员,还有一个现代浪漫的代名词:澜月契约)的同学厉害。”
诺兰顿站起身。“英灵——噬月!”
顿时天昏地暗,乌云密布,一轮血月突然出现在了空中,方才晴空万里的天气霎时间消散不见。诺兰顿睁开眼,双目如血。另一边的路子秀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卡辛斯基的指挥舰上,与卡辛斯基四目相对。“你先把你手上提的给放下。”
卡辛斯基道罢,路子秀将手中提着的一名校官抛给了卡辛斯基,向船舱望去,军官士兵们虽都未被杀害,却也趟了一片,捂着胸口或是肩膀坐在一边,不过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脸面赤红,似是很幸福或是很爽。方才被抛在卡辛斯基怀中的校官见两人对峙,艰难道:“司令小心……这个人的攻击……很无耻……”毕竟不知作者我的生死如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哎呀,我也元旦放假了,不管在坐的各位有没有放假放几天,我都祝大家:万象更新,锦瑟复年,软裘马快,身安业乐。嗯?谁要双更,谁说要双更,你们找烽火戏诸侯去!谁要双更,文清你看我像是会因为元旦双更的人吗?我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