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璇听了五长老的话，邪魅一笑：“是啊，我就是个想害你们的白眼狼。”

众人看着这张并不出众的脸，明明，还是和从前一样，却突然很陌生，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凌璇仿佛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颇有兴致地欣赏着他们或震惊，或惶恐，或决然的神情。“凌璇，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有人怒喊。凌璇准确无误地在人群中找到这个声音的主人，运起功法一吸，掐住了他的脖子：“原来是二长老啊，不知道您女儿凌霜在不在呢？”

说着，松开了掐住二长老脖子的手，蓝光一闪，凌霜已匍匐在她脚下。可怜二长老摔的浑身疼，还没缓口气，就看到凌璇蹲下身，捏住了自己女儿的下巴。凌璇楠楠叹道：“这张脸长的可真是好啊，要是我自己用的话，说不定早就被毁了。”

凌霜已经被吓的只会抖，不会说话了，美丽的脸庞上布满泪水，端的是楚楚可怜。而其他人也是一惊——难道凌霜的脸，其实是凌璇的？什么鬼？换脸不是失传的禁术吗？凌璇轻抚着凌霜脸庞的轮廓，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再五指成爪，抓向凌霜的脸。“住手！”

——二长老和凌家主出声阻止。二长老是为了自己女儿，而凌家主是觉得，凌璇在几乎所有家族人面前伤凌霜，太损自己面子和威严。但是，凌璇只当耳旁风。顿时凌霜的脸黑光大盛，所有人看到了黑光中，凌霜脸上的微弱细小的裂痕正泛着红光。同时凌璇的脸也和凌霜一样。大家都知道，原装脸是不会有这种细小的裂痕的。期间，一声声惨叫从凌霜的嘴里蹦出来，听得人毛骨悚然。反观凌璇，却只是皱着眉，注意力高度集中，同时操纵着剥落两张脸。剥落之后，两张脸浮于她掌心。她又立马施法恢复面容。恢复时，并没有像剥落一样，出现细小裂痕，这说明——凌霜的脸真的是，凌璇的！！！虽然看了两个无面之人，有点渗人，却也震惊于凌霜能破解换脸禁术。恢复容貌之后，凌璇并没有为凌霜恢复，而是手指微拢，毁了那张不出挑的脸。她收起笑容，颇有冰山美人的感觉：“凌霜，当初你带着二长老要剥我的脸的时候，没料到会有今天吧？当时你用法宝隔绝痛感，在一旁看着痛苦的我，不是很兴奋很开心吗？啊，既然你这么不喜欢这张脸，我就帮你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