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建筑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是比较古老的,有年代的感觉。徐子扬看了眼手机上的定位,屠屠还在前进中,他也加快了脚步,其他几位刚到门口的小伙伴在热情似火的讨论:“诶,你说屠屠在里面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啊?”
鹦鹉担心的问道。猎人给了鹦鹉一个白眼,“你第一天认识她?”
“……我这不是关心她嘛”鹦鹉委屈的说道。“需要你关心?“猎人直白的说道,“还是说你对人家有别的心思?”
老猫看着两个人快干起架来的样子,赶紧过来说道:“哎呀,你俩别杠了,队长和屠屠都快结束了,我们还在起点,”一边说一边推着他俩前进。“对啊,快走吧,屠屠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大鸟说道。另一边,屠屠站在几块巨大方块面前认真的思考着,她端详着面前的方块,尝试用蛮力分开,但根本没用。又相互进行了对比,“除了变换的图案和形状上有一些微小的细节”屠屠感觉不到其他的异常。她闭上眼,在空中进行了拼图测试,试图找出其中的不同,也试了试折叠,但好像都不是很正确。她从空中平稳落下,开始了其他方法。这边徐子扬正淡定的用意念和守关人进行比关,他们手握利剑向对方冲去,招招致命,没有给对方留一丝机会,虽然意念不会伤害到对方一丝一毫,但是对身体的消耗极大,几场下来徐子扬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开始小口的喘着气,但是不敢松懈,因为现在如果松懈了,和让他死没什么两样。徐子扬发现这位守关人的实力并不比他弱,那屠屠是怎么过去的呢…这时他的眉间突然一道光闪过,“不好!”
徐子扬侥幸躲过,下一秒出现在了守关人的身后,一转身,守关人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守关人微微一笑,徐子扬放下了剑,对守关人鞠了一躬:“承让”,然后离开。“刚离开的那位小姐是你的心上人吧,小生,”守关人缓缓说道,徐子扬顿了一下。“你也算是有福之人,应当好好珍惜。”
接着徐子扬消失在了这个空间里。其他的小伙伴刚冲过断桥,现在正绞尽脑汁的解地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谜题“诶,鹦鹉你不是头脑挺灵活的吗?快把这些个谜题给解了啊!”
大猫打趣道。鹦鹉白了一眼,“头脑好的不应该是你吗?你可是猫诶!“大猫:“……你平时解题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的现在不行了?”
“那也看是什么题好吧,你也不看看这些题奇怪不奇怪。”
手指向其中一道题:“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物种是什么?”
鹦鹉摸着下巴思考到:我们不说最奇怪,执行这么几次任务了,哪个不奇怪,断头断手断什么的都有,还有的器官没有了都还能活着呢,哪个不奇怪。”
猎人:“既然题目说到了最奇怪,那就往最奇怪的想。”
这时大猫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说:“诶,你说我们之前在无名村里见到的那个算不算?”
“你说那个只有上半截身体,悬浮在半空中,背后长了很多条尾巴的那个?”
猎人回应道。“对对对,就是那个,我看到的时候差点密集恐惧症犯了。”
大猫扶额说道。“那个还好吧?”
鹦鹉说到,“算不上太奇怪。”
“还不算啊”!大猫一想到那个画面感觉就要吐了。鹦鹉看到大猫的反应,轻笑了一下:“顶多算恶心。”
大猫知道这句话是在对说他,没好气的说:“去去去,解题去。”
“诶,那个把自己的身体拆解成一个城堡的那家伙怎么样?”
猎人说道。“可以啊!快把他输进去试试!”
鹦鹉朝猎人竖了个大拇指。“回答正确。请进入下一个关点。”
随即前面出现了一条路,房间也开始虚化。“走走走,快!”
老猫说到。“真有你的哈!”
鹦鹉搂了搂猎人的肩膀,向前走去。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诶,你怎么知道是那个腐人(把自己拆分成一个城堡的人的代称)啊?”
鹦鹉有点好奇。“我就是试了一些,没想到真的就对了。”
猎人腼腆的笑了一下。老猫看了一眼这两个人:“他可能也不知道,只不过是感觉那个腐人比较不一样就试了,运气比较好而已。”
“呦,酸了啊!”
鹦鹉调侃道。老猫懒得理鹦鹉。大鸟,剑客他们在仔细的看房间的构造,这个房间的四面墙好像都有一块正方形的墓碑在转动,除了墓碑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不过这个空间出奇的大一倍。剑客纵身一跃,抽出长刀劈向墓碑,墓碑裂了之后又重新复原了,剑客又砍了一刀,墓碑再一次复原,剑客返回地面。“如果这墓碑裂了就复原的话,我们得砍到猴年马月啊,老大,屠屠他们还在前面等着我们呢!”
鹦鹉郁闷的说。“不一定非得砍墓碑才行吧,”大鸟说到,“再观察观察房间,也许会隐藏的机关什么的。”
猎人,剑客点了点头,然后走向房间的四周。大鸟走到一面墙前,仔细的摸了摸,敲打了一下。老猫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于是抬起腿朝墙角狠狠踢了一脚。这一击墙面不仅没什么变化而且似乎变得更加坚硬了,大鸟收回腿后也没有感受到哪里不一样,于是更加怀疑这个房间了。大家接着继续朝前走着,突然老猫叫了一声“啊!(丝)”有点艰难的扶着腿,“高石你刚撞我干什么?”
高石一脸懵的看着老猫:“我刚哪里撞你了?刚刚我和你只是走得比较近而已吧。”
大鸟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突然感觉哪里怪怪的,跑到老猫身边,蹲下“哪里痛?”
轻轻的摸着骨头寻找受伤的位置。“你干嘛!”
老猫对大鸟这个行为非常疑惑,不安的蠕动自己的腿。“你别乱动。”
大鸟对老猫有点无奈,“你先不要乱动,等下就知道为什么痛了。”
严肃的说。老猫被说的很懵逼,寻思着自己也没干什么啊,怎么突然腿就这么痛,感觉跟快截肢了一样一样的。“这里痛吗?”
大鸟突然问道。老猫的思路被中途打断:“啊,哪里?”
大鸟只好又摁了一下,“这里还好,左边一点试试”:老猫说到。大鸟又往左按了按,然后抬头看了老猫的反应,老猫摇了摇头,表示不疼,于是又往右边试了试。“啊,你稍微轻点啊!”
老猫突然叫道。大鸟听到老猫的声音心里有了一点感觉(还好没放弃)于是往右边又按了按。“我靠,”老猫吃痛:“沈迎你怕不是想我截肢吧?!”
(丝~)小声的喘着。(沈迎把这块区域的肌肉都摁了摁)抬头看老猫:“这块地方都痛吗?”
老猫疯狂的点了点头,沈迎松开了手,站起来思考了一下,老猫把自己的腿收了回来,弯腰对着痛的地方呼了呼气。“是因为这个空间有反作用力,所以你现在才感觉到痛。”
沈迎镇定的说到。“反作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