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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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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客栈真不愧是燕国第一大客栈,无论什么时候,里面都是人满为患。穆安泽虽从西域出来时,身上带了足够的银子,但也经不住他这么挥毫。此刻,他身上的银两也所剩无几了。午时三刻,穆安泽出房间来到一楼,他刚想点些饭菜,却发现囊中羞涩。刚准备折回房间时,身后一个温柔带笑的声音传来,“小公子,真巧!又见面了。”

穆安泽转身去看,只见苏嫣玥站在自己身后。苏嫣玥一袭素衣,顾盼生姿,撩人心怀。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比春“红”。穆安泽心里对苏嫣玥并不讨厌,便笑道:“是挺巧的。”

苏嫣玥礼貌关心道:“公子可是要去用膳?”

穆安泽看了一眼没有多少银子的口袋,刚准备开口说,不用,我还不饿!时,却被苏嫣玥打断,苏嫣玥行了一礼,热情道:“公子,在下名叫王月,也是来燕国游山玩水的。今日在这遇到公子是缘分。恰巧,在下也没用膳,若公子不弃,可否赏脸一同用个膳?这顿我请。”

穆安泽确实有些饿了,便回了一礼,“那就多谢姑娘了。”

二楼隔间里,珠帘纱帐垂落。苏嫣玥和穆安泽对坐蒲团前,几上放着一桌好酒好菜。穆安泽拿起筷子不客气的吃起食物来,虽是没有和苏嫣玥客气,但吃饭动作却是优雅得当,一举一动,像大户人家的少爷。苏嫣玥一脸礼貌恭敬,她笑着给穆安泽斟了一杯茶水放到穆安泽面前。穆安泽看着苏嫣玥没有动筷,便不解问道:“王姑娘不吃吗?”

苏嫣玥笑着拿筷,夹了菜在碗中,优雅的吃了起来。苏嫣玥问道:“公子是不是初来燕国?对燕国的风土人情还不了解?”

穆安泽一边吃着菜一边应道:“嗯,确实刚来,不太了解。”

“我来燕国的时间比公子长一些,若公子不弃,我愿为公子一一介绍燕国景点,带公子在燕国四处游玩一番。”

穆安泽性子寡淡,不太喜欢麻烦别人,可今日不知怎的,好像并不反感与苏嫣玥相处。穆安泽笑道:“好,那就谢谢姑娘了。”

“不客气!”

两人吃过饭后,在燕国的街道上四处畅游。燕国虽不比蕴国地大物博,可燕国的物产丰富,就连街边小吃也是多种多样。西域贫穷落后,燕国有许多东西是穆安泽在西域不曾见过的。两人路过一个小摊,摊上卖的怡糖蜜饯让穆安泽停下了脚步,看了几眼。小摊老板娘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妇,穿的破破烂烂,可却是个人精,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老板娘看着穆安泽停在自己摊前走不动道,立马笑嘻嘻上前招呼道:“哎呦,这位公子,您可选对地方了,我这的蜜饯啊可比那铺子里卖的还要甜呢,都是自己做的,真材实料。这位女郎啊,您看您家夫人这般喜欢,女郎就买一些吧!吃了这些蜜糖啊,保管女郎和公子以后的生活,恩爱不弃,胜蜜糖甜。”

苏嫣玥怕穆安泽误会,轻咳两声,“老板娘可别胡说,我与这公子清清白白,老板娘可别坏了公子声誉。”

老板娘赔罪道:“哎呦呦,女郎公子,抱歉啊,是老婆子我没眼力见,竟不知两位还没成亲呐!”

老板娘凑到苏嫣玥面前,将她拉到一旁,轻声细语道:“女郎虽没与公子成亲,可老婆子却不会看错,女郎与公子郎才女貌,定有一段好姻缘呐!”

苏嫣玥心里确实对穆安泽有意,但她弄不清穆安泽的心意,便轻咳两声,沉声道:“老板娘别胡说了!”

老板娘笑着走到小摊前,问道:“公子,要买点蜜饯吗?”

穆安泽微微点头,“你给我一样来一点吧!”

老板娘热情道:“好好好!”

老板娘说着,便用油纸包了一包蜜饯。苏嫣玥走上前付了钱。老板娘道谢道:“谢谢女郎,谢谢女郎,公子女郎慢走啊,要是觉得好吃啊,有空记得下次再来光临!”

穆安泽一边走一边打开油纸包,从里面拿起一颗蜜饯尝了一口。穆安泽只觉这蜜饯居然和慕卿送他的蜜饯味道一样,他不得不承认他此刻想慕卿了。慕卿曾说,不开心的时候吃蜜饯,嘴甜心也会甜。穆安泽又多尝了几颗,顿时只觉嘴甜,可心却甜不起来,不免有些失落。穆安泽从西域去蕴国找慕卿时,他心底无比开心,感觉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就是遇到了慕卿。可慕卿却拒绝了他,还告诉他,自己已有喜欢的人,还说自己对那个人至死不渝。在西域时,穆安泽总是被穆迪惹欺负,受穆迪惹的打骂侮辱。那时他就觉得世道阴暗,生活很苦。可当被慕卿亲自拒绝后,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苦,这种苦令人心酸,令人痛彻心扉,这种苦不是眼泪所能洗刷,更残忍的是,这种苦只能藏在心里,不能逾越,无法言说,止于唇齿。苏嫣玥看着穆安泽眉头不展,便关心道:“公子,见你心情不好,是这蜜饯不好吃吗?”

穆安泽微微摇头,“没有,这蜜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若公子肯信任我,可以与我说说,我愿意倾听。当然,若公子不便言说,那就算了,不必勉强。”

穆安泽看着苏嫣玥那双眼里满是温柔,嘴角笑容灿烂,穆安泽突然觉得,苏嫣玥笑起来时,神色竟有几分像慕卿。再加上苏嫣玥和慕卿身高体型相差无几,两人性格也很相近。穆安泽有一瞬的恍惚,好似在苏嫣玥身上看到了慕卿的影子。但也只是那一瞬而已,穆安泽将双眼从苏嫣玥身上移开,笑道:“倒也没什么不便言说。在蕴国时,曾遇到一女子,与她成为知音。这女子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便是这蜜饯。”

苏嫣玥试探性问道:“这女子,与公子只是知音?”

穆安泽颔首,不再言语。苏嫣玥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穆安泽止住脚步,对苏嫣玥行了一礼,“王姑娘,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歇息了。”

苏嫣玥热心道:“那我送你回客栈吧!”

“好!多谢了!”

语毕,两人并肩离去。经过数日赶路,苏之蓁一行人终于来到荆州城门前。因荆州被马匪侵占,所以现在都是马匪在看守城池。苏之蓁此行阵仗也不大,带了一群自己的私兵,也就五人。一辆马车,一个赶马小厮,而苏之蓁和陈思若是骑马而来。城楼上的马匪见到楼下的一行九人,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群马匪,苏之蓁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苏之蓁蔑笑一声,“你老子!”

话音刚落,陈思若会意,手下运功,一掌内力朝楼上打去。楼上站岗的都是喽啰,自然会被这一掌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一掌将楼上五人从城楼上打飞到城楼下。只听见“碰~”的落地声,五人全部惨死。喽啰见此,彻底慌神,大声喊着,“来人,来人,快去禀报大当家!”

陈思若身体依附内力,单手一拍马背,只听见马“嘶~“的叫了一声后,陈思若已飞檐走壁的爬上了城墙,和喽啰开打起来。城楼上的喽啰虽多,但毕竟都不会武功,只会花拳绣腿的招式。没有内力依撑,陈思若很快就解决了一大片。喽啰见自己不是陈思若的对手,便不敢再轻易上前,他们为保性命,只能舍弃守城,扭头就跑。陈思若从城楼的另一边飞身而下。楼下还有一群守门的人,可他们见识过陈思若的厉害后,自知自己不是陈思若的对手,便掉头离去。陈思若也没有管他们,只是走上前,将城门打开。苏之蓁刚准备打马时,便只觉一双手从苏之蓁腰间穿过,苏之蓁闻着这淡淡的兰花香,不猜也知道,是雪凌竹。她知道雪凌竹这一路上都在暗地里跟着她,要不是碍于江玉泽在这,他不便现身,他早就陪着苏之蓁一路同行了。那双玉手直接紧抱苏之蓁,雪凌竹的头靠在苏之蓁肩上,语气暧昧道:“之蓁,我想你了!”

苏之蓁无奈叹气,一边打马,马蹄缓缓前行,一边淡淡解释道:“玉泽在这,你这样会让他误会。”

雪凌竹笑的温柔,“他在马车里,他又看不到。等他要下马车时,我离去就好了。”

苏之蓁心中有几分愧疚,“你这样,不累吗?”

雪凌竹在苏之蓁耳边调情道:“只要你在,我就不累。”

说着他还亲了亲苏之蓁的后颈,认真道:“只要我能每日都看到你,你不拒绝我对你的好,那就值得!”

苏之蓁轻笑一声,“我倒是想拒绝,但谁曾想,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推都推不开。”

雪凌竹的双手将苏之蓁抱的更紧,“没办法,谁让你打不过我的。所以啊,我赖着你了。这辈子你都别想赶我走!”

苏之蓁咒骂一句,“你还真是臭不要脸。”

雪凌竹的脸比城墙还厚,只笑道:“脸若是能迷住你,让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就要。若不能,那我就只能这样赖着你了。”

虽抱过苏之蓁无数次,但雪凌竹只觉只有每次抱着苏之蓁时,他的心才会有着落,有归处。因为苏之蓁,就是他最好的着落与归处,有她在的地方,何处不为家?雪凌竹与苏之蓁初遇时,只是对她感兴趣而已。只因苏之蓁与雪凌竹交手时,苏之蓁的武功能与他不分上下。宫桑陌虽是魔头,喜爱乱杀无辜,但他也是个只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及其温柔的人。宫桑陌在雪凌竹很小的时候,曾在无意间对雪凌竹说过一句话,女子柔弱,弱不禁风。若凌竹将来能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就一定要好好待她,一心一意,善始善终,决不能辜负。只一句话,让雪凌竹谨记于心多年。在雪凌竹眼中,女子柔软,但一个女孩子能将武功练到九品之上,那必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才能得到这些成就。雪凌竹对苏之蓁一开始只是心疼怜惜,可自从发现她坚强独立,活的像个男子时,雪凌竹才对她改变了看法。他们能一起喝酒,一起对诗,一起比武,一起跑马,偶尔还会拌嘴吵架。虽说这些年雪凌竹有一个慈父,让自己活的很快乐,可苏之蓁带给他的快乐与宫桑陌相比,只多不少。雪凌竹渐渐喜欢上了苏之蓁,多次向她告白心意,她都是以江玉泽为借口,次次婉拒他。雪凌竹从小与宫桑陌一起长大,耳濡目染了宫桑陌许多习性。而其中就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宫桑陌曾对雪凌竹说,让雪凌竹将苏之蓁锁在身侧,雪凌竹虽拒绝说,不想让她恨自己。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才知道,他不是没有尝试着做过将苏之蓁锁在自己身边。可奈何两人的武功势均力敌,难分上下。两人曾为此事打过一架,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两败俱伤。而苏之蓁又是个鱼死网破的性子,她曾差点拉着雪凌竹一块陪葬,雪凌竹倒是无惧无畏不怕死,可当他看到苏之蓁受伤时,他心软了。原来苏之蓁受伤,竟比自己去死还要令他痛苦万倍。求而不得的爱成了雪凌竹心里的执念,既然伤她不得,那便默默爱着她守护着她就好了,这也是雪凌竹唯一能对她好的方式了,只要苏之蓁不拒绝自己,他就心满意足了。雪凌竹在苏之蓁耳边声音又轻又认真道:“若你哪一天,真不要我了,恨我到骨子里,那你就杀了我,这样,你就可以甩开我了。”

雪凌竹轻叹气,“之蓁,其实我一直都在想,若最先遇到你的人,不是江玉泽而是我,那你是不是会喜欢上我呢?”

苏之蓁无情的给雪凌竹浇上一盆冷水,“你想的挺美。我告诉你,就算没有玉泽,我也不会喜欢你。”

雪凌竹心中有些失落,他将脸埋入苏之蓁肩头,沉闷的声音幽幽传进苏之蓁的耳中,“虽然知道你说的是反话,可我心里还是很伤心。之蓁,让我靠一下,我等会就走。”

语毕,两人都没再说话,一路沉默。只有马蹄踏在路上的“哒哒”声,传进两人的耳中。苏之蓁一行人刚进入城门,远处,地面轻微振动。只听参差不齐的打马声,传入众人耳膜中。来者是一群人,而领头一男一女,却让苏之蓁和雪凌竹重视起来。男子的脸上黝黑,面目还泛着油腻腻的光泽,让人见了只觉恶心。他的发上打着细小的辫子,却散作一团。他体型庞大,全身都是肌肉,衣服穿的也是破破烂烂。至于女子却又瘦又小,与男子的强壮形成了鲜明对比。因常年风餐露宿的原因,女子肤色暗黄,脸上有斑。女子一头秀发只扎了个高马尾,她身穿一袭紧身衣,右手上戴着一块玄铁做的护腕。男子和女子刚停马,他们身后的人就跑上前,主动将苏之蓁一行十人团团围住。男子看着苏之蓁的脸,不由愣了一下。这张脸着实是世间罕有,美艳无双,看的男子虽表面不失态,可心里却早已瘙痒难耐。女子对苏之蓁身后的雪凌竹也挺感兴趣,双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女子打马上前几步停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荆州,不知荆州已被我们包围了吗?”

苏之蓁轻轻一笑,直接将男子的心勾的五迷三道,恨不能现在就想将苏之蓁给掳掠回去,给自己做压寨夫人。苏之蓁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荆州以归我们占领,你说我们是什么人?”

苏之蓁轻笑一声,一脸不在意道:“那你们就是马匪头子啰?”

这语气完全是不将他们放在眼中。女子知道自己被轻视了,双眼一沉,冷冷道:“找死!”

语音刚落,马匪带来的一群人立马向前冲上去,苏之蓁未动,陈思若直接施展轻功与这群人打斗起来。而苏之蓁带的私兵包括小厮都与众人缠打在一起。男子上前,在女子耳边轻声道:“这个男的可以死,女的留下。”

女子拒绝道:“不,都留下吧。女的归你,男的给我。”

男子轻笑一声,“好!”

苏之蓁对雪凌竹轻声道:“女的八品,男的刚入七品。”

雪凌竹笑意加深,在苏之蓁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之蓁是不是怕了?”

苏之蓁不屑的冷哼一声,才笑道:“对啊,我是怕了,要不都交给你?”

雪凌竹微微点头,“好,但我要奖励!”

雪凌竹说着,便在苏之蓁的脖颈上又亲了一下,才在苏之蓁耳边调情道:“这是定金,等我处理了他们,再来向你讨要利息。”

语音刚落,苏之蓁身后已无人影。此刻,马背上只有苏之蓁一人。苏之蓁打马掉头,来到马车边。她飞身上了马车,走了进去,只见江玉泽还坐在车中。苏之蓁走到江玉泽身侧,江玉泽却关心道:“之蓁,外面出了什么事?”

苏之蓁笑道:“无事,几只老鼠而已。别怕!”

江玉泽笑道:“有你在,我不怕!”

苏之蓁解释道:“我出去解决一下,但在此之前你要乖,不许出马车,不许掀开车帘看,知道吗?”

江玉泽乖顺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马车外,雪凌竹还在和这一男一女打的不可开交。只见这男子使的是拳法,每一拳都打出惊人的力道,内力刚猛,力大如牛。男子在地上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一个巨型大坑,而地面被他震得要抖上三抖。女子使用的是巧劲,内力柔和,一手暗器飞镖玩的得心应手。正当男子要一拳打在雪凌竹的身上时,雪凌竹一个侧身男子一拳打空,女子一手暗器紧接朝着江玉泽而来。雪凌竹刚要飞身一退十里躲避暗器时,一掌无形的内力,帮他将暗器打落在地。苏之蓁猛攻,一掌朝女子打来,女子与苏之蓁对掌,两掌相碰,撞出一阵地动山摇。片刻后,女子才连退数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苏之蓁稳稳站在地面。雪凌竹也不愿再和男子交手,便心想着速战速决。一个飞身上前,猛地一掌打在男子胸膛,男子顿时只觉心肺在不断膨胀,最后只觉碰的一声炸开,还不待男子有过多反应时,雪凌竹一个移形换影到男子身后,一脚踢在男子的膝弯上,只听“咯吱咯吱”骨裂的声音响起。地面一震,原来是男子双膝跪到了地面。“啊~”待男子反应过来时,一声惨叫响破天际。男子只觉膝弯以下的骨头好像全部碎裂在肉里面。男子嘴里流淌着血,他整个人倒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疼到蜷缩成团。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从腿上全部整个身体。此刻,男子感受最疼的就是腿,好像腿上的疼痛已盖过全身上下一切疼痛。“啊啊啊啊~啊~”男子疼的只会睡在地上呐喊,而每撕心裂肺的大喊一声,嘴里就会不断涌出鲜血。苏之蓁害怕男子的呐喊吓到了江玉泽,便手下一用力,一掌打在男子的天灵盖。只听“碰~”的一声,男子的脑袋当场被内力劈成两半,还从脖子上分离,飞出去老远。女子见识到苏之蓁那杀人不眨眼的残忍嗜杀手法,吓的连呼吸都开始颤抖了。女子此刻什么都不敢再想了,她只想逃命。她施展轻功,立刻飞身上马。女子猛地一抽马鞭,马立刻狂跑。苏之蓁看了雪凌竹一眼,“交给你吧!”

雪凌竹双眼一沉,一个移形换影,似鬼魅一般的速度就飞身到马前面。女子见了,心想自己跑不掉,不如拼一把。想着便将暗器使劲往雪凌竹身上招呼,什么银簪,银针,飞镖,在女子用内力的加持下,这些暗器快准狠的朝雪凌竹身上的要害打去。雪凌竹未动,看着这些暗器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时,暗器便被强大的内力碾压成粉齑。雪凌竹施展轻功移形换影,女子只觉雪凌竹速度惊人,快的如闪电一般,她只看见了一个白影在空中晃动,最后消失于眼前。女子被吓的面如死灰,冷汗倒流。她现在宛若惊弓之鸟,但凡周围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她吓个半死。她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四周,就在她不曾反应过来时,只听见“嘶~”的一声,马居然重重摔倒在地,她从马上滚了下来。刚准备起身时,只觉脖颈一紧。还不待女子挣扎,掐在女子脖颈上的手微微一用力,女子的身体便掉落在地,头却还在那只玉手中,鲜红的血液染满玉手。雪凌竹将人头随意扔在地上,他用另一只手从袖中拿出一只手帕,一边擦着手一边离去。陈思若和五个女兵联合小厮也将这群喽啰解决完了。苏之蓁上了马车,江玉泽笑道:“之蓁,是不是都解决完了?”

苏之蓁微微点头,“都解决了!”

苏之蓁来到江玉泽身侧,宠溺的摸了摸江玉泽的小脑袋,“我们该出发了。”

江玉泽颔首,“好!”

苏之蓁出了马车,命令陈思若重新整理了军队,众人便出发。只有雪凌竹独自离去,没有再跟随苏之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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