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国的首都,名字叫西京的地方。从远山中过江水,于闹市间蓑衣普度,就像个孤客。落日的晚霞伴随着孤鸿而飞,惨淡的疏云,但这里也没有繁星。四季的变化时而无常,时而有迹可循。所以有人观察星月,制作了年月算时,有人看气象更迭,于是有了十二气节。在这漫漫的人里,白想和柏溪出发的路程。到这里,已经是最后一地。人流喧闹的反复,声音,交耳,叫卖,孩子对父母说话,“大人,大人”这样的声音,虽然白想并没有去观看的想法,但是不免入耳。“郎情妾意,正所谓天造地设的一对,又怎知……你应有我才不悔,哪知妾许从家来,这一个个的都是……”说书人在一个高台之上,端把椅子坐在上面。摆在面前一道传奇,便说起故事来。场下的听众,坐在各处,便是一道场面。繁花似锦,繁荣,昌盛,在这个雄国的首府的中心,两人略过这一切表象。随着城中记好的画好分布图走了进来,只为了寻找到官府。首先官府和皇宫是异处的,更小一级的官地方是不配处在都城的中心位置上的。“该下场了。”
眼见天色已晚,在落暮垂下来的时候,这是他们听见的最后的声音。“我给你们的推荐想要回应过来,应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们选择等待。”
回忆。玉铭对着两人说道,这一个结果,但是白想若是前去应会更快。只要在西京获得更高的将令了,两人的这一路行程就算圆满了。兵符,白想在人流的街道上行走,人流减少,这座城市有着掌灯人,不像那些到了晚上便夜禁的地方。这里是首都。官府的门应还开着,两人还在行走。如果时间更晚,就会有替代主官的副管在府邸之内。簌簌蘇,夜色消暗,暮色几无,最后的一缕太阳都到了尽头。入睡的人们期待着明天的到来,而像首都这种昌盛之地,却还有晚间夜市。……“我们从平沙城来到这里,求取官职,不过行程要慢些,信应该已经送到了。”
“平沙城?”
在唇边长着一字须的中年胖子沉声慢慢地思索着。“你说的是,玉铭大人吗?”
中年在须间微微一笑,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但不难看。他细细地搓着手,白白嫩嫩的胖子,和发红的脸颊。“得到他的推荐,进来坐坐吧。”
有那位天才的推荐信,让两人在这里过夜,中年不敢怠慢。“有吃的吗?”
夜间的晚餐已经吃过了,中年细细地打量起从哪儿找来食物。厨房的厨师们已经回去了,嗯,把他们从房里叫来,城中的酒楼,需要点一些茶水。要下人去一趟,毕竟厨子是厨子,不会是一个好的茶艺师。中年不喜味苦,他觉得更多的甜食惹人喜欢,他个人来说,迄今为止如此。“有,我去安排,两位可以先随我去卧室,稍许等待即可。”
在准备之前是没有的,中年轻跺着身体带着二人分别进了一间房间。然后便离去了,当他转身回来的时候,身边还随着一些仆人,将饭菜程上,茶水在饭后。虽然白想,二者,也不喜欢味苦的茶水,但也不会想到他们会送来这个。在中年离开的时间,两人不在一起,也没有言语,柏溪觉得一个人很静,她想做点什么,只是腹中饥渴,她无聊地坐在这院景的一颗石头上。而白想静静地看着一颗树,一颗树落叶,它那枯黄而粗劣的树皮好像没有青春。就算是春天也是这样的吧,没有改变。“来了。”
中年并没有去女子的房间,那里有专门的女性下人服侍。他只看着白想的神色,“嗯。”
白想点头说话,两人进城之后便没有吃什么。进城的时间已是日落西山,一路来到这里,所以他才问有吃的吗?这样去提醒中年能为他们准备餐食。“你说一片落叶像什么?像枯树?像树的根?”
白想接过了碗便端着,在菜放着的那张桌子边吃了起来。他刚刚在看落叶,那一缕风轻吹着的树叶在枝上的轻颤。落下来。“……你只说像什么,但落叶之后呢?也许一颗树已到垂危,但更多,还是枝繁叶茂。”
中年这样回答着,一个话题可以接上另一个话题,但这不是答案。或者说,白想在心中的思考。他的嘴角轻轻地笑了几分,然后埋头吃着饭,“饭多了。”
白想放下碗筷,摇了摇头。对于那些宫廷盛宴,实属浪费资粮,平穷的国还有吃不起饭的地方。于是习惯了,白想总会煮一个合适的饭量。“是我没说,”中年以为像玉铭这样的练武之人,他们的食量并不会小,所以安排的饭量白想只比柏溪多了一点。可是,柏溪意犹未尽地吃完了饭菜,干干净净的。可是白想是取巧的,神魔,就是修仙。修仙之人餐霞饮露,所以白想的饭量其实是正常的。“明天早上,几个馒头?”
他继续吃起来桌上的饭,至于话语之中说几个馒头,是言只需要几个馒头便可以吃了。异世的神魔就如修仙一样,并不是武道神魔,也许在一个某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武道神魔也不一定。但是白想的神魔道却是一个很玄幻的东西。……“好吧。”
用餐结束后,一夜平安过去。落月高天,黑云漫行,滚滚的天日只能见天空的一缕月亮。月光落下来,而月也落下来。清晨的鸡鸣,一缕霞光带来明亮。其实是太阳斑驳的划过气体流层的绚烂。“几位,请去大堂内座。”
一个蓝衣的仆首恭敬地弯下腰来。曲身对着二人行礼,两人的房间隔着一层墙,但天还没亮,只是熟悉地从睡梦中休息醒来。二人就已走出了这里。而仆首看见如此稍稍的惊讶,然后对他们行礼说道。身边的几个仆人端拿着吃食,于是便一路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