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王猛心中咯噔一下,怎么会有女人在这里?而且,还不止一个。以前虽然听说过村里的女人天黑之后也会来南湖边洗澡,可王猛从来没见过,今天听着这个声音,王猛心中打鼓,“该不会被自己撞上了吧?”
虽然很想看看女人洗澡,可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到时候偷看女人洗澡的流氓致命不胫而走,解释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奶奶的,不管了,反正是我先下水的。”
洗澡也有先来后到,王猛觉得自己先来的,所以,这些女人在他来了之后过来,肯定是想偷窥他那矫健的身躯。一定是这样。自恋了一把,用以安慰自己,王猛这才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他脑海里有了一个鬼点子,潜入水底,便快速向女人下水的方向游过去,“就不信吓不跑你们。”
南湖岸边,四五个女人,一个个穿着素衣,塔拉着拖鞋,还抱着木盆,来到岸边。年纪都不大,三十岁左右,一看就是村里结过婚的女人。想想也是,没结果婚的女人,一个个羞涩不已,也只有经历过人事的女人,才会如此放得开。“大珠,你和小珠怎么扭扭捏捏的?”
一个声音中带点磁性的女人,看着两个年级不大的小姑娘,有些催促,“这里又没人,怕啥?”
下午在玉米地里忙了一下午,就等天黑的时候,才从地里回家,天快黑的时候,男人成群结队的来南湖边,直到后来连个人影都没有了,她才回家。喊着几个女人一气,大家伙到这边洗澡。被喊做大珠和小珠的是一对亲姐妹,姓廖,父亲本来是其他地方的,后来下方到棋盘乡,也就在这里落地生根。两个小姑娘也算得到了她娘的遗传,一个个生的可人,长得俊俏无比。因为廖天宝嗜赌,所以,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就是因为家里穷,所以,廖大珠和廖小珠哪怕到了结婚的年龄,都嫁不出去。谁敢要?再多的彩礼,也不够还廖天宝的赌债。无奈之下,廖大珠和廖小珠只得帮别人看瓜地,做点农活,赚点小钱来养活这个家。就这,廖天宝还经常打她们俩,说两个女人没出息,勾搭不到一个有钱的男人,欠的外债都没人还。王猛不知道廖大珠和廖小珠过来,他只以为来的是李秀芝和几个村里的女人,哪能想到,还有没结婚的女人呀。几个女人脱掉衣服之后,肌肤白净柔滑,虽然平日里干农活,但除了手粗糙点,身上的皮肤比大城市那些天天用护肤品的人好多了。站在岸边,轻轻探出一条腿,试试水温,可能有点凉,脚尖刚触水,便赶紧收回来了,“好凉。”
廖小珠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下去了。天黑了,平时都没在南湖洗过澡。今天要不是她们俩累了一身汗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李秀芝她们过来洗澡,她们俩就不会过来。“天黑了,凉也正常,不过下去泡一会儿,马上就适应了。”
说着,李秀芝双手一撩衣服,然后拉下自己的裤子,直接跳进了南湖。可能是在南湖洗惯了,这次,她直接潜入水中。“秀芝姐真厉害。”
看着李秀芝的洒脱,廖小珠眼中满是羡慕,“姐,咱们也下去吧。”
早点洗好早点回家。老爹还在家里呢,虽然是他亲生的女儿,但被自己老爹看着,她们没办法洗澡。今天忙了那么久,洗洗就得赶紧回去,否则,回去晚了,又要被骂。骂是轻的,廖小珠就怕廖天宝喝醉了酒,对她们下毒手,打她们。廖大珠点了点头,衣服已经解开脱下来,双臂抱着白净如玉的身子,慢慢的从岸边进入水中。廖小珠照葫芦画瓢,也这样做。村里过来的其他女人,都是慢慢走入水中。刚开始身体碰触水面的时候,还会觉得很凉,但是,当身体浸入水中以后,慢慢就适应了。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是被看着,也怪难为情的。除了已经游到湖中间的李秀芝,其他女人都是刚好来到能漫到她们脖子的地方。一边用手揉着自己身上,让汗水冲掉,一边看着廖大珠和廖小珠,有女人问道:“大珠,你今年有二十了吧,有看上眼的吗?”
“俺家里那么穷,哪有人会看上俺。”
廖大珠摇头,眼中满是苦涩。廖小珠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姐姐的样子,她无能为力,“婶婶,你说,如果我嫁给张飞,会不会帮俺爹还债?”
十里八村,栗子山的张家是最有钱的。很多拜金女,做梦都希望能够嫁到张家,毕竟只要嫁给张飞,不管两个人之间是否有爱情,至少以后吃穿不愁,张家其他的没有,就是有钱。“小珠,你可别犯傻,张飞是什么人,你还能不知道吗?”
村子虽然距离不仅,但十里八村走亲串户的,还是有不少亲戚的。一旦有什么事情,很快就能传开。俗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张飞的事迹,人尽皆知,都知道张飞在外面养了很多女人。张飞的原配老婆刘菲菲都被张飞气的跳湖,现在两人离婚了,张飞更是肆无忌惮。嫁给张飞,可能会有很多彩礼,以后的日子也有很多钱,但考虑到自己的丈夫每天跟其他女人睡在一张床上,时不时的还把养的女人带回家,这谁受得了?最可怕的是,张飞有时候还会带他的兄弟回家,去玩他老婆。能把自己的兄弟看的比老婆还重要,这种男人,谁敢嫁?虽然嘴上在劝廖小珠别犯傻,但心中,却也替廖小珠难做。廖天宝欠了很多债,喝醉了还会打这姐妹俩,这俩女娃一个个长得美丽漂亮,换个人家,早就相亲的踏破门槛了。跟着廖天宝也是受罪,嫁给张飞也是受罪,但至少嫁给张飞,物质上能得到保障,不会被打。正在谈论着嫁人不嫁人的事情呢,忽然,说话的女人感觉到自己的腿上被人抓了一下,她心中一寒,“你们……我怎么感觉……有人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