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那个赵虎的身份竟然不是普通人呢?她若是之前就看出来,那个赵虎的身份,她是怎么也不可能同意了这门亲事。她是怎么也不可能让那死丫头嫁给那个赵虎。现在倒好了,她把那死丫头的身份抬了起来,却是给自己招来灾了。“话是这么说,你们以为,就这么跑去,她肯认?”
宁老头虽然一向心里贪婪了一些,可是也不算是真糊涂。他自己做了对不起宁大江一家多少事,就算是别人忘了,他可是记得清楚着呢!“老头子啊,难,咱们也得去啊!”
宁婆子这会儿是越想,越觉着自己应该去。她刚才可是听姑爷说了,现在那个赵千灼还没有回京城,那么说不好还要收买人心,不敢对她怎么着。可是等到以后,那就真的麻烦了。“你们竟然都想着怎么讨好那个宁惜若?”
宁莲花终是忍不住了。“什么意思?”
刘俊对于宁莲花又拆自己的台,很不高兴。“相公,上一次你不是也想着去讨好宁惜若,好让我们和她的关系近一些么?”
宁莲花心中对于宁惜若不满至极。怎么也不愿意再听刘俊的,再去向她低头了。刘俊听到宁莲花来了这么一句,虽然心中不高兴,可是倒是也觉着有些道理。宁莲花说的时候,已经是撑起了所有的胆量说出来,她说出来,其实也怕刘俊发火。不过,她说完后,看到刘俊虽然皱起了眉头,可是倒是没有发火,心中安心了一些。“相公说的法子,对别人也许有用,可是对于宁惜若一定不会有用的。”
“我和宁惜若也算是一起长大,若是她以前的性子可能也好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嫁人之后,她的性格也变了。”
“现在的宁惜若,可不是以前的宁惜若,就算是我们讨好她,就算是我们向她请罪,她也不会原谅我们。就算是,依相公刚才说的,她会看着她那个皇长孙相公未站稳脚跟的情况下,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也许,口头上还会说一些对我们好的话,但是……这些话能信么?”
宁莲花是真的不愿意向宁惜若低头,而且在她看来,宁惜若也是根本不可能会对她们好。无论她的身份怎么变,她们之间注定不可能好好相处。“若是照你这么说,那我们该如何做?”
不得不说,刘俊这一次倒是真的把这个,他一直看做没用的宁莲花说的话听了进去。他上次也是去看过一次那个宁惜若,那个宁惜若却是没有那么好对付。“宁惜若这条路走不好,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继续走宁惜若这条路呢?”
“相公怕的是,那个赵虎也就是现在那什么皇长孙会对我们下什么手。那么,我们只要讨好他就行了,不是吗?”
宁莲花想到赵虎,心中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以前的时候,她看到那个赵虎的时候,心中虽然觉着他长的不难看,可是看着他冷着脸凶了一些,心中也有些惧意。可是,现在她在想起赵虎的时候,就觉着,是她自己以前眼光太不好了。那个赵虎人家本来就不是普通人,所以看起来才会那么……让人不敢亲近,不是很正常的么?若是,宁惜若下来了,那么赵虎就算是和她们家断了亲,那么她心里也甘愿。不过,话说回来,本来就断了亲的,根本也沾不上光。“你想怎么弄?”
刘俊对于赵虎也看不顺眼,可是以前他的那点不顺眼还能放在脸上。现在,可是只能放在心里了。几年前,若不是那个赵虎,现在刘家早就没有那个刘言什么事了,现在刘家的一切也早就是他刘俊的了。“法子我倒是没有,不过,宁惜若不是怀了孩子了么?而且……她在和赵虎成亲前,她可是和那个周家村的秀才不清不楚的。”
宁莲花觉着对付宁惜若,一定要下重手。那么重手,也只能是贞节了。那个赵虎就算是再怎么稀罕那个宁惜若,可是当他知道了宁惜若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后,他还能继续要?呵呵呵……她绝对不相信哪个男人这么胸怀大。何况现在赵虎的身份还不是普通人了,就算是那个赵虎他想要认了,他们那个皇家能认吗?刘俊的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下巴,沉默了好一会儿。很是认真的想了又想,觉着宁莲花这次说的倒是真的不错。再来,他也很仔细的想了想,他之前想的路子其实也有些不太好。赵虎是皇室赵家的血脉,是皇长孙,他的身份确实贵重不假。可是他也只不过是皇长孙,当今皇上可是还有不少儿子呢!赵千灼他若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孙,倒是也还好说,可是他爹之前偏还是皇太子。那么对于他就这么出现了,会不会对他那些京城里的皇叔王爷们有什么威胁呢?赵千灼那边,刘言一直和他们走的近,就算是自己靠了上去,也未必就能得到赵千灼的看重。而且,很明显赵千灼他本来就一直好像看不上他。“相公?”
宁莲花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却是见好久都不见刘俊说话,心中也是不安的紧。她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就算是不好,他也说一声啊,他这么什么也不吭,那她怎么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宁老头和宁婆子也抬眸看向刘俊,其实他们也觉着自家女儿说的没错。那个宁惜若就是一个没良心的,根本就不记得,要不是他们她爹就活不到现在。她自从嫁人后处处和他们做对,根本一点也没有把他们当爷爷奶奶看。若是能让她彻底完了,对于他们来说,才能安心。“周家村的秀才?那个周耀然不是已经不见了么?前两天,本公子也听了些风声,说是和赵虎一起死了,可是现在赵虎出现了,那说法也不成立了。”
刘俊脑子里转了那么几圈,也开始认真的想起别的路子。眼前他倒是也可以直接抛开赵千灼,站到他的对立面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