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凰娱乐。总裁办公室里。男人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西装外套略微随意地搭在靠椅上,衬衫微微折起,露出一节修长的胳膊。邰语站在一旁,痴迷地看着办公桌旁的男人,那模样仿佛痴魔了一般。阿武,哦不,应该是胡先武从面前的电脑抬起头,眉头微蹙,眉眼带着不耐:“邰语,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邰语回神,笑容温和地说道:“阿武,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西装呢,真好看,比我想象中的好看多了。”
胡先武:……胡链答应他,让他一边学习各种管理知识,一边管理公司,至于胡先旭,他已经按照两人的约定把他送到了国外。而胡链让他提前掌管公司的前提是,让邰语做他的秘书。胡先武知道,胡链这是在警告他。不要去肖想一些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女人嘛,就那回事,关了灯都一样,这是在饭桌上,蒋天华跟他说的。胡先武捏了捏眉心,明明他才到金凰娱乐没有多久,可是他却感觉自己已经来了很久,而在酒吧里调酒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似的,而在解除了一些事情后,他突然理解了邰语之前的种种行为。“邰语,你应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虽然理解,但是绝不原谅,因此,和邰语说话的时候,也都是公事公办的语气。邰语并不生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阿武,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胡先武皱眉。总觉得现在的邰语似乎很不正常。这些日子,邰语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安安静静地当他的秘书,整理文件,端茶送水,做的十分完美,根本找不到一丝错处。可就是这样的邰语给他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她像是在……模仿着什么。邰语脸上维持着微笑的神情,笑意却不达眼底。她当然知道自己对于胡链来说只不过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存在,所以他才那么放心自己跟在阿武身边。甚至,胡链也许希望两人发生点什么,最好弄个孩子出来,这不就是他们经常做的事情吗?可是邰语也是有野心的,不然也不会把阿武利用的那么彻底,以至于现在两人之间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而现在,阿武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她能够感受的到,阿武已经喜欢上了岑染。刚开始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邰语是不甘且怨恨的,可是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岑染的出生好,已经是她可望不可即的存在了,也许甚至就如同小说里说的那样,打工打累了,就能干脆地辞职,回家继承亿万家产。可是她邰语什么都没有,就连出国学音乐都需要别人供给。她又凭什么跟岑染争?又怎么争的过?而现在她想明白了,她又何必跟岑染争,只要她牢牢抓住眼前的人就好了。想着,邰语露出一个淡淡笑,然后她看到了对面之人的晃神,是了,是不是觉得有些熟悉呢?她今天可是故意按着岑染平日里的妆容打扮的,就连穿衣风格也是。胡先武努力忽略心中奇怪的感觉,“算了,你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邰语再次微微一笑,声音平淡却带着若有若无的钩子。“好。”
她手里似乎还有一些关于岑染的黑料,她是不能出面了,可是岑染唉,应该很抢手吧?邰语看着继续看文件的胡先武,唇瓣微微勾起。**时七七和岑染两人的电话还在继续。“没想到真的是你家那位唉 !我去,苏影帝简直不要太浪漫!”
时七七把手机放到一旁,用平板刷着围脖看着发展。有了H家的力挺,岑氏集团并没有收到多大的影响,甚至因为苏景对岑染的公开护短,让一些老狐狸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虽然苏景和岑染订婚的事情在圈子里是人尽皆知,可是这连订婚礼都没有举行,算哪门子的订婚?况且订婚的消息发出来这么久了,苏氏集团和岑氏集团的合作似乎并没有因此增加,连利益都没有绑在一起,这订婚就跟说着玩似的。岑染和上一个未婚夫的关系那么紧密都吹了,这一个,怕不是苏景为了应付老爷子的催婚随意找了个挡箭牌?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就是如此。但是这一次苏景对岑染的维护让那些人开始动摇了心里的想法,开始试探着和岑氏集团接触起来,岑父因此也更加忙碌了起来。当然,对于这些,岑染是一概不知的。“什么我家的,你别乱说!”
岑染嘴上否认着,但是仗着时七七看不见,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时七七撇嘴,“得了吧,你现在指不定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呢。”
“我乐了吗?”
岑染下意识伸手往脸上摸了摸,在摸到自己唇角的笑容时,愣住了。时七七没有察觉到岑染的异常,而是接着问道:“对了,马上就是苏影帝的生日了,你打算送什么给他啊?”
“什么?”
岑染回神。“不是吧,岑染你可长点心吧,苏影帝可是你的未婚夫唉,而且人家三番五次帮你的忙,你不会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吧?”
时七七惊诧,甚至声音里都带上了些许谴责。岑染顿觉有些心虚,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打开了百度。苏景,华国知名男演员,身高:185cm,生日:1994年10月31日……和她录制飞花令是同一天。岑染沉默了。“…你知道他过生日会举行生日宴吗?”
如果举行的话,她那一天肯定是参加不了了。时七七:“这个 我不是很了解唉,我不怎么混粉圈,平时也就是看他的电影之类的。”
“……行吧。”
岑染有些头疼地挠了挠头,“我自己想一想吧。”
“这个还早呢,还有两个星期,你慢慢想,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反正我就是看不惯C家那阴阳怪气的样子,在瞧不起谁呢!”
时七七气愤地往嘴巴里塞了一颗葡萄,狠狠咬了几口,那泄愤模样,知道的以为她是在吃葡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吃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