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半,但益恒四人跳舞唱歌喝酒尽情地疯玩了三个小时,个个醉醺醺的出了歌厅。周凌薇与雷思玥相互搂着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李航挽着但益恒肩在后面跟着,悄声说:“但哥,我看周凌薇醉了,送她的机会你可不能跟我抢!”
但益恒有些震惊,小声说:“李经理,您可不能乱来,您可是有老婆的人。”
李航不以为然地说:“但哥,结了婚又咋个?只要不影响家庭,咱就打点野食,你情我愿地,调剂调剂下生活又不爪子。”
但益恒一把推开他,铁青着脸,冷冰冰地说:“李经理,她是我朋友,你单身你去送她追她我无话可说,可是想趁她醉酒乱来,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李航傻眼了,本以为自己帮了但益恒,肯定会帮他泡妞,以巴结他,那想到这小子一根筋立马翻脸。这小子看来跟我尿不到一个坑里去,以后就算她跟到雷思玥干也要防到他。他尴尬地笑了笑:“但哥,你想歪了。我看她们俩都醉得没什么意识了,为了安全起见,当然要英雄送美了。难道你放心让她们各自回家?何况,思玥马上就成为你领导了,你不趁机表现表现?”
但益恒摸摸头,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周凌薇家就在上善熙河对面美丽风景小区,与李航相距不远,他送下她合情合理,自己送未来领导回家,一来知道她住那个小区,二来可以给她留下好的印象,便大声说:“雷思玥,你不要一个人走,我送你回家!”
搂着雷思玥往前走的周凌薇扭头说:“雷妹妹可没喝醉,自己回得了家,你就不要起什么打猫心肠了。”
但益恒无语了,自己可没什么龌龊的想法,倒是李航一晚上眼睛在周凌薇身上瞅来瞅去的肯定有想法,自己被他怂恿着一开口倒成了蠢蠢欲动的好色之徒了。雷思玥笑着说:“但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虽然喝高兴了但是还没醉,倒是周姐意识都不强了,你们一定要送送,我走了哈。”
见雷思玥上了出租车走了,李航几步走到周凌薇面前,说:“周妹子,我送你回家。”
周凌薇摆摆手说:“李哥,何必麻烦呢,你家就在这,而但哥与我顺路,有他就行了。”
这明显是在拒绝。李航自讨没趣,想到刚认识半天,过于殷勤目的性太强,也就不再勉强,心里面狠狠地说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便与他们告别。周凌薇见李航走远,把女士包递给但益恒说:“但哥,你这领导结婚没有?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但益恒接过包挎在肩上,只得装糊涂:“我才到公司多久啊,不知道他结没结婚。你说的太夸张了吧,人家长得帅气又绅士,想必喜欢他的女人多着呢,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不过,我最讨厌帅哥,没有一个不花心的,相反,像长成你这样的才让人放心。不说他了,走吧。”
说完,她偏偏倒倒地往前走。但益恒紧跟在后面,跳舞后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夜晚的风吹佛着,凉悠悠地。周凌薇走到走马河一环路桥上,突然侧身扶住栏杆,张嘴一大口污物吐到了河里。但益恒吓得走过去,一把抓住她,腾手拍着她背,帮助她吐,说:“喝不得就不要强喝,大家又没鼓捣你喝,小心点,不要掉到河里去了。”
周凌薇想必是喝多了一出门吹了凉风,才反了胃把酒吐了出来。她吐完之后就顺畅多了,回过头,傻呼呼地望着但益恒,河风吹着她凌乱的头发,别有一番风情。但益恒呆滞片刻,周凌薇却突然靠过来,他不得不抱扶着她。路灯照耀下,晕呼呼带着香味的美人入怀,虽然她嘴上还有些污物,但是那轻染红晕的脸蛋娇艳动人,身体里瞬间传来销魂蚀骨的奇样感觉。但益恒搂着她,赶紧从包里取出矿泉水塞到她嘴里,她喝了一大口漱了下口往河里一吐,再喝一口仰望头然后又吐。但益恒找到纸把嘴给她擦了擦,说:“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周凌薇睁着迷离朦胧的双眼,说:“上啥子医院,送我回家。”
回家?这女人是不是又在帮欧珈馒考验我哟?要是让欧珈馒知道自己深更半夜送她回家那简直就是禽兽行为,她醉得意识模糊不送她回家那更是禽兽不如,这真是两难的选择啊。周凌薇紧紧地倒靠着他,小脸绯红身材巴适,由其是那软绵绵地身体抱在怀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样刺激。但益恒把矿泉水瓶放在桥栏上,半扶半搂着周凌薇,自己近来酒量见长,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还没有倒下,此时意识还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送你回家,让你家人看到多不好?”
“我一个人住,你不是住板房吗,今天不要回去了就住我家。”
既然你一个女人都不在意,我还怕什么呢?但益恒搂着她向前走去。听说醉得不醒人事的人就是一摊烂泥,一个人根本扶不住,幸好周凌薇还有意识,只是紧紧的贴靠着他,一只手在他的背后抓住他短裤的皮带,眯着双眼,随着但益恒的脚步往前在走。但益恒第一次这样搂着一个并不是很熟的女人走在大街上,虽然天很晚了,街上偶有零星的过往行人,但是他还是有一种做贼心慌的感觉,还挺刺激,刺激得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快感。天已黑尽,万赖俱静。周凌薇说了家在几栋,进小区咋走后就突然之间恍然未知一样,一路上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紧紧的反搂着他。但益恒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弄回了家,关了门开了灯。一看这家好漂亮,起码有一百二三十平方。这女人也真会享受,一个人住这么大套房。但益恒搂着她进了房间,开了灯,走到床边,想把她放到床上却发现她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带。他摇了摇她,说:“周小妹,到家了。”
“嗯,睡觉,睡觉。”
说完,周凌薇一下往床上倒去,但益恒跟着她倒在了床上并扑在了她身上。他挣扎着想起身。周凌薇抱住他腰,像是相扑上身,反身一翻便压在了他身上,香喷喷的樱唇盖在了他嘴上。但益恒想反抗。却没力气了。但益恒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被一个女人主动强吻。他的心咚咚的跳着,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激动,但脑海之中又提醒他要伸手推拒,可是却浑身无力,只是象征式的挣扎了两下,就被她身上散发的香气迷得眩晕而没有了反抗。衣裤飞舞起来。。。。。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在窗户上,但益恒幡然醒转。他感到浑身上下爽快舒畅,犹如泡在一盆温暖的澡水之中。他看了看身边睡得特香的周凌薇,一种负罪感和愧疚感涌上了心头。怎么办啊,我也出轨了。我咋昨晚就没控制住自己呢?还是赶紧偷偷地溜走吧,免得尴尬。但益恒轻轻坐起,在凌乱的床上找到内裤短袖短裤,刚想穿,两只纤细白晰的手便环住了他的腰,头已靠在他肩膀上,呢喃着说:“不要走,再睡会嘛。”
“周妹子,昨晚……我……”“吞吞吐吐地说什么,我又不要你负责,也不会纠缠你。我心中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与我初恋睡一次觉。可惜他走了,你长得太像他了。我知道你喜欢欧珈馒,算我对不起她了,你看那照。”
但益恒看着床对面墙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照,那人长得真的很像自己,只是眼睛上挂着一副眼镜,显得更加的文质彬彬。“那你……你昨晚上没醉?”
“醉了,比你清醒而已。”
周凌薇贴近他脸坏笑着说。但益恒身子一下就僵硬了,这是什么世道?他说不出些刻是一种什么心情,迟疑了下说:“我们以后咋办?”
“想那么多干嘛?我就是个单身女人,也不想结婚。在你我没结婚之前,你想我了就可以约下我,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
啊,但益恒听到这话,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她肯定不知道我是已婚人,还以为我是单身,可是,这女人咋有这种思想,这不就是那些渣男渣女眼里的paoyou吗?但益恒无情地扒开她的手,生气地说:“你咋有这种思想?昨晚我们酒醉了都没能控制住自己,错已铸成,没法改变。我并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说吧,你想咋解决?”
周凌薇又缠上来抱住他腰,温柔地说:“你想什么啊,我又不图你啥子,再说,你有权有钱吗?你负得起那门子责,我可不想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
但益恒无语了,难道这女人真是忘不了初恋,想愿那个梦甘愿自毁清白?他脸色一下就变了,看着那副像照,说:“妹子,不管你咋个想,我既不想当替代品,更不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最反感男女私生活混乱的人,哥更不是乱来的人。昨晚是大家酒醉了,现在酒醒了,你我没有耍朋友也不是夫妻,你让我们以后咋处?”
“哎呀,你累不累啊。我们以后还是像正常人那样啊,你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你的菜,合不到一块的,就当是一次意外。你出了这个门,就不要想我们之间的事了,放心,我也不会打搅你的生活,你能不能睡到?”
但益恒缩回凉被里,周凌薇头便靠在他胸膛上。男女有了亲密关系,再在那里纠结对错便显得很假了。两人相拥而眠,又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