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和林婉儿不疑有他,抬脚跟着这位老婆婆去了她家。弯弯绕绕走了一会儿,老婆婆在一个破旧的屋子前停了下来。老婆婆说道:“这里就是我家,两位贵客请稍等一下,我去将东西收拾一下,稍后就回来。”
陈凡和林婉儿就在这户人家的客厅等待着。过了一会儿,着老婆婆端出来了两杯茶,说道:“两位贵客,喝点茶吧,一路走来也累了,我家也没有什么东西招待你们,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说着就将茶水递了上来,陈凡端起茶杯,仔细看了一下,便觉得不对劲,他悄悄的拦住了正准备喝茶的林婉儿,林婉儿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陈凡的意思:这茶不能喝!陈凡拉住这个老婆婆,问道:“你很希望我喝了这杯茶?”
老婆婆有些紧张了,说道:“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呀,你们是走了那么久的路才来到我家中的,买卖不成仁义在,邀请你们喝口茶这是应该的呀!”
陈凡用力的抓住了这个老太婆的手腕,老婆婆大叫:‘啊!疼,疼疼疼!放开我!你要干什么!’陈凡一脸阴霾:“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你要干什么?”
老婆婆惊呆了。陈凡问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在茶里下毒!”
老婆婆听了这话,既然已经被识破了,那就破罐子破摔把。一声吆喝,老婆婆的老伴儿,还有她的两个儿子都拥了出来。吆五喝六的想要将陈凡打到在地,可是陈凡是什么人,这些人又是什么人?他们那里可能是陈凡的对手?陈凡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人撂倒了。寻了根绳子把地上哎呦叫唤的人捆了个届时,陈凡一脚踹到老人的一个儿子身上:“说!你们想要干什么!”
两个儿子哼哼唧唧了半天,陈凡才明白了。原来这个老太婆手中的白玉扇确实是真品,不过这老婆婆每天去古玩市场摆摊,可是并不是为了把这把白玉扇卖掉。这老婆婆每天去古玩市场摆摊,为的就是遇到一些识货的人。古玩市场的人虽然每天都来来往往那么多,可是真正识货的确实是没有几个。真正识货的人,那都是有钱人啊。这老太婆是用这把白玉扇,将人引到他的家中去,在给他们送上加了迷魂药的茶水,以此讹钱。寻常人见了白玉扇并没有什么戒备,这老婆婆已经是干了还几次这样的事儿了。不过今天是算他倒霉,遇到了陈凡。陈凡是谁啊,陈凡是药理方面的大师,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陈凡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这老婆子的心真是很毒,若是只是自己作恶也就罢了,他还叫上自己的老伴儿和儿子一起干这些勾当,陈凡一想到这里,就是气不打一出来,这样的人,交给警察算了,判上他个十年八年的,再加上她以前行骗的那些人,若是知道了这样的事,一定是不会轻易绕过他的,让他吃上一点苦头。陈凡这样想着,就打算拿出电话打给宋玫瑰了。这个时候,这老太婆的大儿子抱住了陈凡的腿:“求求你,我么那是有苦衷的,不要抓走我的娘。”
陈凡眉头一皱,不禁是想听上一听:“你倒是说上一说,你有什么苦衷?”
都已经这样害人了,还会有苦衷?那大儿子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娘其实也是命苦之人,一共生了三个孩子,可是我们都不是练舞的料子,成不了什么气候。还有一个三弟,更是身子骨弱,禁不住一点风浪的。寻了郎中来为他看病,郎中也是不能根治的,只能想办法开方子,吊住我三弟的命。”
“可是一副药就是好多钱的啊,我们家是实在是负担不起!但是又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弟这么年纪轻轻就没了吧,我们一家人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陈凡听了这事儿,到时来了兴趣:“你们这样害人,是要遭天谴的,就算我不来治治你们,也总会有人来治你们。”
这下,老头老太太还有两个儿子都给陈凡跪下了:“求求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把。”
陈凡说道:“不着急,你们先带我去看看那个三弟再说。如果我能治得好他,那这白玉扇你们就要送给我。”
这一家人连连点头,还是命比较重要啊,那白玉扇虽然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但是这个时候为了救三弟的命而送给别人,也算是不枉一件宝物了。如果祖宗泉下有知,想必也是不会责怪的。老婆婆带着陈凡来到里屋,里屋是阴暗又潮湿,散发着多年聚集的发霉的腐臭味道。陈凡进了屋子不禁掩鼻皱眉。陈凡看着林婉儿,林婉儿的一张小脸五官都快皱在了一起。陈凡对林婉儿说道:“婉儿,你要是受不了这里,就先在院子里等我吧,我为他检查一下。”
确实,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恶劣了,又阴暗又潮湿,还乌漆嘛黑的。林婉儿从小到大那里来过这样的地方?可是林婉儿却摇了摇头,对陈凡说道:“不要,你在哪里我就在那里。”
陈凡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开始检查这位病人的情况。陈凡一抓起他的手腕,竟然是出了奇的软,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大哥说道:“我弟弟从小就是得了这样的奇病,医生怎么样都治不好,只能吊着他的命。”
陈凡心中了然,软骨病,别人不能治,可是他陈凡可不一定。陈凡转过身对老太婆说道:“咱们可是说好了,我治好了你儿子的病,白玉扇就归我,可是不能反悔的。”
老太婆连声说道:“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老二还是有些疑惑:“你能治好我三弟的病?”
问了那么多的名医,都说是不能根治,偏偏陈凡就能治好?看陈凡还这样年轻,老二有一些怀疑也是正常的。陈凡并没有理会老二的质疑,只是专心的为老三号脉。他的脉象很弱,几乎就像没有了似的。过了一回儿,陈凡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