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聚集了起来商量对策,可惜商量了半天根本没有头绪。“会不会是那个姓廖的丫头找人干的?”
有人弱弱地提出。“不可能,凭她有天大的能耐天大的胆量也做不出这等事,不过我看此事也与她有关,一定是有人看到程家对她出手才趁此机会向程家下手,目的是为了把水搞混,把我等都拉下水,哼,用意何苦歹毒!”
“是啊,现在外界都在传是我们几家下的手,还传得有板有眼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事,真是太可恨了,怎么办?”
“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正好把那个丫头给做了,然后把脏水引过去?”
“不用,这么说漏洞太明显,也不会有人信,反而丢了我们的清誉!那丫头过一阵再派人去收拾,不过你说的找人背黑锅的确很有道理,找谁呢,让我想想。”
老头边说边把面前的人一个个看过去,此时在他面前的都是每一世家的家主,他这样看的用意太明显了,因此一个个都如避蛇蝎般避开她的目光。“穆家主,我看这个锅由穆家背了最合适吧!”
老头突然把目光停留在一个黑瘦老人的身上,缓缓地说道:“你穆家本就不可能竞争到神医,就算被不允许参赛也没有实际的损失,况且你穆家和程家原本就有不和,这个事全苗寨的人都知道,所以说成是你们做的也有人信,嗯,很好,就这么定了吧!”
“大族长,这,这会让我穆家陷入极其危险地境地啊,而且一旦这样公布了,我们也得有个交待啊,这让我穆家如何交待!”
“什么危险地境地,这种事除了我们几大家之间暗中较劲,外人谁敢参与,至于交待,你随便找个不肖子孙顶罪就行了,全让他一个人担了就行了,而且放心,我们也不会让你白白背锅的,自然会对穆家做出一些补偿,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不必再说什么了。”
穆家家长只得闭口,实际上也根本容不得他拒绝,谁让他穆家是几家中最弱最不中用的呢!于是,很快就有一则主办方的官方通告出来,说此事是穆家有人对程家怀恨在心,这才有了此疯狂的举动,主办方和苗医联合长老会对此表示强烈的谴责,因此取消穆家参加此次神医选拨赛的资格以示惩罚,当然做了这件事的那位穆家子弟更是受了重刑且要被逐出家门。官方公告发出后,民众才对其它几家的猜忌少了些,可怜了穆家,注定要经受无数的谩骂了,想要再重塑威望就难了,但黑瘦老头没办法,不是他不想接受就能不接受的,否则后果可能会更严重。很快乔健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心下觉得好笑,想不到主动帮他把锅给背了,还背得毫无怨言,这怎么行,本着不能冤枉好人不能陷害无辜群众的高尚情操,乔健将这种精神传达给了徐小琪。于是,不久后,又一种传言开始兴起,说穆家完全是背黑锅的,穆家一向家法严明、子弟恪守家规,从来都不惹事,再说凭他家怎么可能有这个胆量做这种事,穆家肯定是受到了胁迫,只能忍气吞声地认了,其实根本就是那几家联合起来做的。一时间,民众的矛头再次指向那些大世家,大家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毕竟这些家族的黑事民间都有传闻的,这样分析起来倒是更加合情合理。黑瘦老头这边快哭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联合会的大长老解释,这绝对不是他授意传出去的,他都愿意认下这件事了又怎么会自己再去给自己找麻烦,这件事肯定是其它人在捣鬼,想尽一切办法要把水搞混,要把所有家族都拉下水。乔健听到这些传闻后自然很满意,赏了徐小琪一颗朱果,此时廖小珍却再次找到了他,让他跟自己再次去密房,要试一下最新的改进方案。见到尤小娇时,她的气色比上次又差一些了,再看那处仍旧插着银针的心口处,此时很安静,其实禁锢之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但里面的蛊虫似乎也懒得挣扎活动。廖小珍小心地除去了那三枚用于压制禁锢蛊虫的银针,果然那小家伙在尤小娇体内很安静,似乎经过这几天的压制它也不再狂燥了,不过乔健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这瓶暗红色的药液是用你的血融和一些特殊的药草后合成的。”
她拿出一小罐药液,随后用一枚银针蘸了一滴,然后在尤小娇身上距离蛊虫不远处扎了下去,并用手旋转了几下,弄得尤小娇外钻心地又痛又痒。然而正在这里,那蛊虫像是闻到了什么,竟然又开始扭动起来,想要往银针的位置爬去,不过没扭几下就又不愿意动了,似乎变懒了。“看来这个方法有希望,你准备一下,我要抽取你不少于一瓦罐的血。”
“啥?一瓦罐?”
瓦罐的概念乔健清楚,因为他已经看到对方为他准备好的瓦罐了,看其容量,怎么也相当于外面一瓶小瓶可乐,也就是500ML的量了,不是说医生建议每次不超过200CC吗,怎么一下子要500ML,这不会要他命吧。“给不给?不给我就用纯药草代替,成功率会下降一些,但不大,最多5%”廖小珍说道,语气中略显失望,她觉得可能高估这个男人对他女朋友的重视了。“给,当然给了,哪怕只差1%我都乐意给!”
这句是他的真心话,他不希望尤小娇有半点闪失,能提升5%的希望他已经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