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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结婚前,我讨厌在家,喜欢外面的无拘无束,喜欢每天去认识不一样的人。以义气和友谊为重,也正是义气和友谊把自己打磨到现在不敢去招惹义气和友谊了。以前以兄弟有事我去帮忙而感到自豪,好像自己是大佬,每天忙碌到脚不沾地。现在以没人烦我为最好,他人之事与我何干为重,内心愈发平静。可是平静不代表不会再起波澜,古井也是还会沸腾的的。闷骚,我对自己最直白的评价。
媳妇上夜班,下午走。我也上夜班,我中午走。吃完午饭和小石头玩了会就想早些回去。以前我总是拖到快到上班点才走,现在提前半天走,媳妇也有些疑惑。 “去这么早干啥?”媳妇问我
“早晚走,不如早点走。”我装作心不在焉又害怕她追问的语气。
“嗯,你走吧。”媳妇语气冷淡。而我,装作没有发现。
我换上鞋子,拿着车钥匙打火挂档松手刹。车轮缓缓转动,渐渐越来越快。 我点上一颗香烟,打开点车窗缝,让烟气漂走。还是来时的路,下省道,进花家,上海天大道,经过徒骇河的新桥旧桥。这里有一个人,她让我恨她到现在,虽然偶尔联系和开玩笑,却依然抵挡不住对她的恨。 徒骇河这里有一个绵延数十里的公园,叫水上公园。公园旁边有一个小区叫龙居水岸。她在二号楼住,如果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是根据朋友圈内容,还有聊天的内容,一步步推算出来,然后还得到验证的。所以可能当你真的喜欢一个人到发狂的时候,脑子真的会变化成爱因斯坦脑。稍微提一下她吧,她性格很好,有些马大哈属性。有时候让她做的事能把你笑死。比如有一次她去市里考试,她提前坐车去的,想着提前到还可以复习一下嘛。可是到开始考试了,发现自己没带身份证。她在县城去市里考试,将近一百里路,回去拿时间上来不及,结果可想而知。然后第二天又提前去了,结果人家大门紧锁,打电话问老师,星期六人家不考。哎呦我去,让她笑死。到现在她如果打电话给我,我就拿这事调侃她,她争辩道:又不是我的问题,是老师没提前说。哎哟现在想想都笑的肚子痛。马大哈属性可能是她最大的缺点吧,虽然这个缺点很可爱。她很善良,办公室政治每个人都经历的,她每次都是被动的那个。就算她能主动,有证据主动,她依然会放过,会逃开。最后实在气不过就朝我来开刀。我们现在依然联系,一三年玩微信,附近的人加上她,中间丢了一年多,到现已经九年了。为啥说恨呢,有一次她问我喜欢她什么,她改。当时没理解这话,最后越砸吧越出来一股怪味,这味让我恶心,恶心自己竟然能让人家说这话,这会让人家咋看我。然后就生恨了。前些年她说我变了,我说,人和人的关系就像一截铁链的一环,当你知道自己是那一个环,很多想不开看不懂的事情就都会豁然开朗了。她说你竟然还想这么远。我没有回答,只是说,我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是在哪一个环上。所以各位,结合一下,想想自己在在和某人的关系是哪一个环,很多事情是不是就柳岸花明了。 车子很快离驶水上公园,离那个小区也越来越远。思绪万千,我也不知道哪个是头。看着远处黄褐色的杂草和一闪而过光秃秃的树木,心里总有一股烦闷。我想到张米,我想到张米发来那张照片,我收藏在微信了。我趁等红绿灯的功夫,拿出手机仔细查看。好像那片雪白就在眼前,能一亲芳泽了。我感到自己下面一股燥热升腾,膨胀起来。这股燥热让自己丧失理智,脑海中幻想着两条肉色虫子各种纠缠难分各种翻云覆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荷尔蒙味道。 精虫上脑的我,给张米发去一条信息。 “干嘛了小妮子?”“刚才和同事逛街呢,没看到信息。咋了?”
我找你能有啥事,不就是聊聊天么?这句“咋了”真让人清醒一点。 “没事没事,就是问问你。”
我心情不好了。
“哦,我一会和你说。”我没有再回信息,好像自己有点高看自己了。人家那么漂亮,接触的人不能说职位高吧,但是工作单位肯定比咱好。嗯,原来我是只癞蛤蟆啊。我又点上一颗香烟,虽然已经尝不出香烟的香味。 “哎呀忙完了,找我干嘛?”
张米半小时后发来信息。
“没事啊,不是说过了么。”我多少带点情绪。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想我了呢。”不得不说,张米把我拿捏的死死的,她好像知道我的想法。而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了。嗯,想又能咋样。我自己想。
“你这么漂亮,我可不敢想。”“到底想没想。”
“…想了。”
“想我什么?”
“就是想你呗,还能想什么。”
膨胀起来是很难受的,懂啵。
“我也想你了,明天我们能见面么?”“下班我就去找你。”
“我等你哈。”
“嗯,好的嘿嘿。”
“嘿嘿什么?你几点能到?”
“没啥嘿嘿,八点下班,到市里差不多十点多,最晚十一点。”
“嗯,也行。哎,和你说个事,那个聚餐的叫什么春梦的,就是那个叫张鸭子的人,约我呢。”
张米说。
“啥时候?约你干嘛去啊?”我有点吃醋,虽然我知道这个醋不用吃。
“今天上午,咱俩不聊以后,他就发信息给我了。”“哈哈你很抢手啊。”
“滚犊子,我又不是货。”
“他咋说的?”
“问我爱好什么?喜欢吃什么?还说那天人多,有很多话没对我说,想单独吃饭说说话,就这样了。”
“你没答应啊?”
“你希望我答应么?我可以去的。”
“不行,你是我的。”
“我才不是你的,哼。我是我自己。”
“那你也先是我的。”
不得不说,说这些话真的让我内心有点愧疚自责,对不起他们母子二人,真是心不安啊。不过,这种自责和愧疚,很快会被脑中的私欲所淹没。
我感觉就像森林中的猎人,给看中的猎物下套,而猎物也非常配合的进去。你情我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