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脸色一变,比见鬼了还要惊悚。特别是郭一鸣,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又吐了出来。“不是,李哥,昨晚才喝了,现在又喝啊?”
何浩连小李都不敢叫了,直接称哥了。他实在是怕了,哪有这样喝酒的,现在还躺病床上呢,这个混小子竟然把救带到医院来要走一个,不是逼死人嘛。“是啊李哥,真别喝了,哥几个还在掉点滴呢。”
另一个小伙举了举手,表示投降。“李哥,服了,我们真服了,以后酒桌上,你是老大,我们认老二,别喝了,真不能喝了。”
何浩也赶紧迎合道。其他人纷纷表态,只有郭一鸣脸色铁青,一语不发。李一凡把二锅头拔去盖子,放在鼻尖闻了闻,旋即递到他嘴边,认真道:“唉,他们都认输了,没意思,要不你陪我走一个?”
郭一鸣尽管愤怒,却敢怒不敢言,鼻子都气歪了。昨晚他们想尽办法想灌醉李一凡,现在自己躺医院了,人家拿酒上门寻仇了。最重要的是,人家是好心好意来找你喝酒,明知你病却偏要你命,你不认输的话又不得不接,妥妥的阳谋啊。看着郭一鸣便秘一样的脸色,李一凡暗自偷笑,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嘿嘿,这群混小子,这一战过后,恐怕以后对酒产生不小的阴影了。“这一次我认栽了,不喝成不成?”
思量了许久,郭一鸣觉得还是身体重要,毕竟现在已经半生不死了,如果再把二锅头灌下去,那真的嗝屁了。李一凡露出失望的神色,仰头一口把二锅头闷了,叹息道:“无敌是多么的寂寞啊。”
说完转身,留给他们一个无敌的背影。众人脸色铁青,不过半饷过后,如泄了气的皮球瘫痪在病床上。尽管很不爽,但是却不得不服。人家真的是酒神,自己都喝住院了,人家屁事没有,反而还拿酒来医院要继续喝。而且,刚才还当着大家伙的面把二锅头一口闷了,这一份魄力和酒量,真的是无敌。“这一战,输得侧头侧尾,他赢得干净利落啊。”
躺在病床上,郭一鸣泄气了,叹息着说道。“鸣哥,咱们昨晚下了他战书,虽然他胜了,照这厮今天这性子,以后绝对会给咱们下战书。”
何浩忧心忡忡道。“以后躲着他就是,只要见他拿酒,咱们有多远跑多远。”
事到如今,郭一鸣心服口服,想着以后聚餐了,一定要躲着李一凡走。众人达成一个共识,李一凡肯定是天生对酒精免疫,喝酒对他来说是喝白开水。所以,以后吃饭聚餐一定要躲着他走,不然万一他拿着酒又要走一个,自个又得住院了。青山医院,615号病房内,“噼噼啪啪”摔东西声震动了整条走廊。仇镇将花瓶重重摔碎,怒不可遏指着两个黑衣打手咬牙切齿道:“跟了老子这么多年,做点事都做不好,老子养的是两头猪吗?啊?你们说,一个狗屁顾阳都抓不住,老子要你们有什么用?”
两个打手对视一眼,满眼无奈,都不敢顶嘴。昨晚他们带着仇镇的吩咐去抓顾阳,而且还带了五个弟兄,哪知道顾阳警惕性十分高,预料到不对劲的时候,竟然掏出喷子。要不是他们躲得快,现在已经躺手术室急救了。“老大,我们也没料到顾阳那王八岛私藏喷子啊,那喷子哇哇的,几下把咱五哥弟兄给喷倒了。”
一个大汉嗫嚅着说道。“是啊,要不是咱哥俩躲得快,给他在脑袋上来那么一发,咱们现在就躺太平间了。”
另一个打手迎合着说道。如果顾阳没有喷子,再给他十个人,二人都有信心把他抓回来。仇镇也渐渐冷静下来,看着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哥俩,无奈摆了摆手,说道:“他喷子在手,你们抓不到,这也不能完全怪你。”
二人哪怕人高马大,武功再厉害,那也是血肉之躯,怎么能跟喷子抗衡。话虽这样这,但是想到李一凡最后那句话,他心底就发憷,担忧道:“这事是李一凡交代的,我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恐怕他要转过身把我给办了。”
“不是,老大,那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您怎么这么怕他呢。”
一个打手不屑道。“就是,看他样子也不过二十岁,难道他还能飞上天不成?”
另一个打手也嗤笑起来。仇镇眼睛一瞪,一人给了一个脑壳子,怒道:“那小子就是能飞上天,他若要弄死我,一句话下来,大把人抢着干,你说我怕不怕他?”
能和卫家老爷子相谈甚欢,让卫老爷子亲自欢送的人啊,一句话下去,自己骨头都不剩。两个打手对视一眼,都不敢说话了。一句话能让大把人抢着干掉仇镇,这是有多大的能耐啊,这种人,还真惹不起。“老大,我觉得我们应该想担心前程集团的陈总和她儿子。”
一个打手突然想起了什么,沉重说道。“什么意思?”
仇镇眉头一抖,疑惑问道。“顾阳那疯子逃跑的时候,叫得那个恨啊,说一定要让陈皖母子付出代价,我担心那混蛋会找她们母子报复。”
另一个打手说道。仇镇眉头抽搐了两下,每人又给了个脑壳子,恨铁不成钢道:“你两个混蛋,怎么不早说,快查查,陈皖的儿子在什么学校读书。”
李一凡是跟着陈皖来的,还是她集团的员工,两人走得很近,关系很不一般。如果因为自己没弄死顾阳而让顾阳伤害了陈皖母子,李一凡绝对杀了自己。“这就去,这就去。”
两个打手人高马大的,吃了老大两个脑壳子,满腹委屈,鼓着脸出了病房。仇镇记得满头大汗,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接近五点了,幼儿园要下课了,如果顾阳~~~后果不堪设想啊。他只求自己的饭桶手下快点查出陈皖儿子所在的幼儿园,趁顾阳还没动手前先把他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