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而且只有他们是单独用餐。所以您必须等他们离开才能用餐。”
那人恼火地叫道:“凭什么,你们这是歧视,我要抗议!”
“他们出了100万,先生。”
那人立刻没了声音,12万对100万,好象确实有歧视自己的资格了。很快又来了其他的队员,无一例外地被拦下。看着王东二人吃得愉快,众人无不郁闷万分。12万美元啊,老子出了这么多钱,在哪里都能享受一流的服务了,怎么在这就只能看着人家吃饭呢?王东说道:“我不喜欢有人看我吃饭。”
侍应生立刻对众人说道:“对不起先生们,麻烦你们离开。”
然后他就站在帐篷外,阻止任何人进入,连领队埃尔文也被挡在外面。埃尔文知道王东出了100万,没有表示反对,一个人咕哝了几句,回头找到坐庄的队员:“我也要押注,赌那家伙十天之内退出。”
那队员一边记下埃尔文的赌注,一边说道:“领队先生,训练一开始他就撑不住了,其实你应该赌七天内退出。”
“不,他享受着我们公司最高等级的服务,连氧气都可以无限制地吸,我觉得他可以多坚持三天。”
“唔,言之有理。”
那队员摸着下巴思考起来:“我的赔率好象要调整一下。”
休息一夜,埃尔文带队开始了适应性训练。众人一边跟着埃尔文活动手脚,一边看着王东二人,暗暗等待着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家伙出丑。然而两人自始自终面不改色,丝毫没有不习惯的样子。众人表示理解:第一天运动量小,明天就要开始远足了,到时候就会露出少爷小姐的真面目。第二天,埃尔文和几个夏尔巴人带着众人远足。虽然速度不快,也没太多需要攀登的路段,就跟散步一样,但是在5000多米的雪山上散步,比在平原跑步还累,众人又一边走路,一边看着王东二人。然而两人依旧自始自终面不改色,丝毫没有疲劳的样子。众人再度表示理解:散步嘛,敢挑战珠峰的人,再自大也不至于怕这个。第三天继续远足,但是路程明显延长,令众人失望的是,王东二人依旧神定气闲,半点退出的样子都没有。再等等,很快就要进行攀登训练了,那才是真正的考验。第五天,埃尔文宣布:“今天我们要上到1号营地。”
众人又拿眼看王东,王东对这帮蠢货已经无话可说,也懒得理睬他们。1号营地在5943米处,距离大本营只有600米的高差,是一个基础性的训练。众人信心十足地攀登,下午归来时,一个队员却开始咳嗽,偶尔还会咳出血丝。埃尔文担忧地问道:“要不要下山治疗?”
那队员犹豫了半天:“再等等看。”
不远处有人笑道:“哈哈,才上个1号营地就不行啦,埃尔文,你们这支队伍很垃圾啊。”
众人转头看去,一个混血的大胡子得意洋洋地看着这边。看到王东,他的脸色陡然一冷:“呵呵,华国的小子,记得我告诉过你,到了珠峰上你会后悔的。”
埃尔文怒道:“戴维斯,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威胁我的队员吗?”
戴维斯耸了耸肩:“我可没这么说,你愿意这么理解,那也没关系。”
众人忍不住看看照旧云淡风轻的王东,其他的队员都开始咳嗽咳血了,这家伙怎么还活蹦乱跳的呢?“戴维斯!”
一个清脆而柔美的声音响起,众人的心里都仿佛被什么搔了一下,痒痒的好象想要追寻什么。随即就见一道高挑人影闪过,一只健美有力的长腿就如一根鞭子一样,狠狠地扫在戴维斯脸上。小原不二的脸一抽,鼻梁又开始隐隐作痛。“啊!”
戴维斯发出惨嚎,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他踉跄了一步,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指着肖雨寒含混不清地骂道:“你敢踢我!”
肖雨寒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你可以试试继续威胁我们。当然,最好你能还手。”
说罢,她不再看戴维斯,拉着王东离开。王东赞道:“姐,霸气,威武,太漂亮了。”
肖雨寒得意地扬了扬眉:“姐罩着你,别怕他。”
“嗯嗯,我不怕,他要来了,我就躲你后面。”
“没出息。”
肖雨寒给了王东一下。看着肖雨寒的背影,队员们陷入沉思:攀登1号营地归来,在5000米的雪山上这么轻松地扫腿,打得黑熊一般的戴维斯掉了颗牙齿……这样的人,真的会退出吗?晚间王东碰到那个坐庄的队员时对他说道:“我也要下注,压我登顶成功。”
那队员摸着下巴想了想:“赌博不好,要不咱就别赌了吧。”
第六天,埃尔文宣布攀登2号营地,那个咳血的队员已经加重,留在大本营观察。另外还有个队员出现头痛头昏的症状,留在营地吸氧休息。2号营地海拔6400米,比大本营高了1000米。这次训练归来后,又有两个人出现了咳嗽。埃尔文摇头道:“你们这批人真差劲。”
那两个咳嗽的人反驳道:“咳嗽是常见情况,大部分时候会慢慢好起来的。”
埃尔文指了指最先咳嗽的那个队员,那两人立刻没了声音。那个队员已经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咳血明显增加,即便不间断地吸氧也无济于事。到了这个地步,别说登顶,能保命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