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薄将之死猪头人一边打一边叫骂着:“你就是个普通人!你敢跟我作对!你就只有死!打死你!杀死你全家!你全家死光!整死你!你现在能把我怎么样!打死你!”
猪头人的力道越来越大。强大的棍棒力道,安安满头血液,他的骨头也被打断,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猪头人抱着女孩,担心安安没有死透,继续敲打着。叫骂着:“你了不起!你现在还不是要死!你全家都要死!整死你!把你全家杀光!把你妹儿卖到妓院去!杀了你!你就是个普通人!你不是说你是普通人吗?你是个狗屁的。你就算是,不就是古林吗?也一样整死,整死你们全家,整死你!全家死光杀!你全家要你死光!”
安安被棒子打得不成人样,肋骨被打断的声音依旧响彻走廊。猪头人踢了一脚,安安的肋骨插入肉内,他浑身麻木,无法动弹。很久以后,他嘴里念叨着:“快……来!”
萧笛此时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感知到猪头人杀人的语言,他思考了片刻,说:“这个猪头人很喜欢能够杀人的人,是个好榜样,现在也混乱,没有官府履行法律,为了我的安全,他不是要杀掉我吗?我如果支持他,他还怎么杀我呢?我支持他,我还要给他钱,给他漂亮的衣服,给他女人,让他家庭,人丁兴旺,他将感激我为他提供的支持。并且为我下跪,给我供奉。近一段时间薄将下班很晚,城市里面太多犯罪,这些事情扰得他非常劳累。他下班的时候有几辆摩托车保护着,开车前往山上的别墅,山上有保安,他一直处于安全的状态。所有的摩托车突然倒地,漆黑的道路,突然闪现六个黑衣人。他们翻着跟头,手里的苦无刺破四个轮胎。薄将开车有经验,他稳稳地将车停在一旁,黑衣人不说话,他们的目标明确,落地的瞬间,打开车门,把博将从车里拎了出来。薄将知道几人的来头不明,不是善茬。黑衣人没有给他解释和介绍的机会,把他带进不远处的山坡,天色很暗,没有月亮,星星也因为大气的污染被掩盖了光泽。余晖摘下黑色的面巾,说:“你杀了我太多弟兄,这里就是你的坟地。”
说完,示意手下把薄将吊在树枝上,树干上的绳子晃荡,薄将挣扎了片刻,脚尖儿缓缓下垂,没有了一丝生气。茂密的树林,把阳光遮得严严实实,不会有人发现尸体的情况。几个人换上保镖的衣服,开着摩托车下了山,没多久,薄将的车也被拖走。一代名将就此陨落。次日清晨,箫笛前往罗木的房间,向他讨要仙丹。罗木说:“这几颗丹药来之不易,成色有些差了,当时遇见那个南洋法师,火候没掌握好。”
箫笛看了看仙丹的成色,说:“总比没有好,有这么几粒丹药也非常不错了,谢谢师兄。”
窗户四分五裂,灭绝师太现身,她挥舞着拂尘在空中飞驰而来,箫笛和罗木迅速躲闪,前方的木桌被灭绝师太的掌力击打得粉身碎骨。箫笛斥骂:“什么东西?”
“哼,你们这些妖魔鬼怪,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灭绝师太的语气没有情感。箫笛不与她废话,拔出手枪,对着她的脑门开枪,灭绝师太手掌对峙,一股真力发出,挡住子弹,子弹在空中静止。箫笛又开了几枪,每一颗子弹都被灭绝师太挡住。箫笛扔掉发烫的手枪,飞身扑去,一拳打破灭绝师太的真力塑造的墙壁,灭绝师太挥舞倚天剑,箫笛避开剑气。罗木的手卷弹射出击,一股剑气将手卷劈开。藤木向春突然出现,抱住灭绝师太的腰部,将她压在地上,像拎着布袋,砸向地面。灭绝师太剑气凌冽,藤木向春避开剑气,却也少了一条胳膊。箫笛的利爪划破灭绝师太的脸部,留下五道血痕:“抓烂你的脸!”
灭绝师太毁容,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脸部席卷全身,藤木向春趁着灭绝师太的分神瞬间,扭断她的胳膊,倚天剑掉落,灭绝师太失去进攻的宝剑,没有了本领。罗木施展本事,一斧头劈开灭绝师太的脑门。藤木向春未料到灭绝师太被劈开脑门还能行动,拂尘数千丝线贯穿藤木向春的身体,丝线在体内疯狂破坏,五胀六腑被丝线切割、粉碎,末端的丝线直冲颈部,从藤木向春的天灵钻出。藤木向春瞬间没有了生命,和灭绝师太倒在地砖上。箫笛没有上前察看,他盯着灭绝师太的身体,直到确定对方死透。罗木说:“这里很危险,你快些离开。”
箫笛回答:“好,师兄注意安全。”
箫笛回到家里,闭目养神。又是一个孤独的夜晚,我看着叶片发黄的发财树,取出冥币,符纸上写着北极熊的名字:“在轮回的地方等待,需要钱币,一份关心,你先收下。”
拿出火盆,点燃名单,燃烧冥币,他说:“你在世的时候,一直没怎么关心我的未来,我只有这些纸钱了,节省着花费,还是很好的。”
箫笛说:“上次去阴间,你的衣服还是旧的,也没钱买东西吃,这些钱币,买几件新衣服,买些好吃的,我们再度见面,那天下午一直没买吃的,我想起来,应该不是梦那么简单,是呼吸暂停,下了阴间与你再会,等待投胎会很长的时间吧,买点好吃的,我也没钱给你买贡品,就这样吧。”
“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度过了天劫,成为了人,但是那场劫难使我失去了三魂七魄,幸亏养出了元神,我命数比较好,没有了呼吸,还能自行重新呼吸。”
箫笛继续焚烧冥币,烈焰照亮角落。“我也没有其他的话语,一下子很空白。”
冥币燃尽,留下一堆尘土,我说:“宝宝,安息了。”
箫笛又拿出一张符纸,上面写着:微微姐。取出百十张冥币,我说:“微微姐,阴路鬼差押解,一路风霜,如果没有钱打理鬼差,这一路要受不少的苦痛。”
一张又一张纸币焚烧,火焰温暖了角落。“你养的狗还在使用微信,她装不出你的性格,一定会得罪很多权势,注定了家中鸡犬不宁,你已经死了,不用理会阳间的事情,安心地上路。”
箫笛收拾好火盆,他坐在沙发,感知到玉子的存在,箫笛问:“你是什么人?”
对方没有答话。“你是人是鬼?”
对方也不做任何回答。箫笛看着对方,面无血色,眼神呆滞,他一下子明白了,说:“你对上帝不忠诚,我没有办法救你,对上帝不忠诚的人,会被阴间的死神所盯上,你即将离开这个世界。”
接着箫笛感受不到对方的存在,也不知道对方居住在何方。那个场景只是浑浑噩噩的一种空间,犹如盘古开天辟地时候的混沌,没有其他的参考物。徐曜正在玉子的身体上获取着快乐,他突然感到一种犹如电击的痛楚传来,立即起身站在卧室里,但是身边没有其他的活物存在,这种情况令他感到万分奇怪。在这奇怪的状态中,他认真地察看不大的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房间中没有风,玉子的身体被风刮动,手臂在漂浮,脚踝也在漂浮,身体逐渐像波浪一样漂浮。徐耀诧异地看着玉子的情况,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束缚着玉子身体的镣铐断开,玉子缓缓地飘在空中。徐耀惊呆了,盯着飘在空中的玉子,他想着玉子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漂浮在空中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未知的恐惧,令他万分介意,这种介意让他身体充满了敌意。徐耀想的不是玉子出现了什么状态,也搞不清楚这个女人出现了什么情况,他解释不出来,他更在乎的是刚出世的孩子们。他打开卧室的门走向客厅,客厅的孩子们还在吃着猪肉,他们很活泼,看着徐耀到来,他们欢快地叫喊:“爸爸,爸爸,这只猪好好吃,要吃新鲜的猪肉,有些臭了。”
徐耀说:“你们快点吃,快点长大,过两天我再给你们搞几头猪。”
孩子们听到徐耀的承诺,无比兴奋,胃口又打开了,也不管猪肉有没有发臭,便是一口咬上去,津津有味地吃着。他们的体态明显比前几天大了很多,这是好事情。徐耀走进房间,玉子还漂浮在空中,他鼓起胆子走上去,抓住玉子的脚踝,手臂的肌肉收缩,他的手臂把玉子拉了下来,没有花费太多力气,玉子就像在水里面漂浮着一样,她的头发发散着,漂浮着,飞动着。徐耀把玉子拉到自己面前,玉子看见徐耀,双手把住徐耀的脖子,想要把他勒死,玉子没有丝毫力气,被徐耀一推,便倒在床上,接着玉子的身体无风而动,飘了起来。窗户的玻璃突然破碎,在夜间,路灯辐射的光芒照耀室内,玉子的轮廓一览无余,玉子随着风飘到窗户边,身体飘荡出去。徐耀看着飘出窗外的玉子,缓过神。他拿起皮鞭,拴住不远处玉子的脚踝,避免她飘走。他使了力气,玉子又回到了房间。徐耀自言自语地说:“你,我花了大价格,就这么让你走了,我不是吃了大亏?”
玉子的身体还在漂浮,徐耀只能用鞭子把她暂时束缚在屋中。“我还要再生几个孩子,可不能把你丢了。”
寒冷的风从窗户吹来,徐耀打了一个寒颤。他捆绑玉子的双手,把她转移到小间,并且用绳子把玉子和床一起捆起来,除了头发在飘动,身体不再漂浮了。徐耀目不转睛地看着玉子的脸,玉子突然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徐耀。徐耀没有被吓到,他反手给了玉子一巴掌。徐耀说:“真不该给你吃五谷杂粮,有了一点力气,你就恶狠狠得想咬人,你再也喝不着米汤。”
徐耀听见安安的呼救声,他穿好衣服,前往安安的住所,当他到达的时候,安安躺在血泊中,周围没有其他人,安安的身体在大院里显得那么孤独。他右手扶起安安的头,安安的身体那么冰冷,左手为安安把脉,安安失血过多,体内的肺脏已经衰竭,注定了他的大脑也因为大量的缺氧,在不断地死亡。安安感知到有人来了,他睁开血痂的眼皮,那双眼睛充满了暗色,脸庞上的血液已经干裂,一张帅气的面孔被血液和伤口覆盖着,看不出原本的容貌,头发也因为血液的干枯变得扎手。安安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为……我……报……仇。”
安安说完四个字就断气了,他死去的时候眼睛还睁着,徐耀为他抹下眼皮,他把安安搬进室内,让他躺在地上。查看安安的伤情,他判断出安安是被人打死的。徐耀坐在一旁,他在思考。思考了一会儿,他对死去的安安说:“你已经死了,我也没有办法处理你的尸体,要么土葬,要么火葬,要么水葬,土葬没有地,火葬没有身份,也没有名分,水葬,你也会被人糟蹋。我先把你冻起来,人死了就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用在乎生前这一具身体。”
徐耀把冰柜里的杂物清出,里面的食物他准备带回家,他把死去的安安抱进冰柜里,关上冰柜的门。拿好钥匙,离开了这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