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被小妹气的差点当街晕倒,林家夫人也是气得火冒三丈,说什么要跟江家断绝关系两家永不往来。江蕴卿回到家被父亲一顿暴打,若不是老祖母上来骂了江父一顿,江蕴卿的小命怕是要交代在江父手里。父亲派人把江蕴卿关在屋里不准人去看,只留了两个丫头照顾。不日,江鹤与金明蕊就要成婚,家里的人忙做一团,金明蕊带着药膏偷偷的来到江蕴卿的房间。江蕴卿趴在床上,背上的衣服渗出道道血痕。“他怎么忍心把你打成这样。”
江蕴卿抬起头,往日里那个意气风发的丫头现在憔悴不堪,“嫂子也是来劝我的?”
“我劝你做什么?”
金明蕊拿着药膏坐到江蕴卿身边,替她上药,“我敬佩你还来不及呢。”
江蕴卿趴在被子上,眼睛里透露出点点泪光,“父亲骂我不要脸,说我是江家的耻辱。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江蕴卿这几日被祖母、父亲轮番责骂,周围的丫头婆子也是议论纷纷,原来流言蜚语这样伤人。“我觉得你没错。”
“可他们都在骂我,我这辈子从来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
“那他们可能是疯了。”
听到明蕊说他们疯,江蕴卿满意的笑了笑,明蕊弯了弯嘴角,“疯子的话,不能信。”
江蕴卿伸手扯着明蕊的衣角,“嫂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金明蕊给江蕴卿上完药,附着了灵力的药膏让江蕴卿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丫头熬好了药正要端进来,金明蕊起身,用法术隐身消失。“嫂子。”
江蕴卿寻找金明蕊的身影,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金明蕊从留香苑出来,到处都在张灯结彩,回到居住的别苑,江鹤正站在门口等自己。“蕊儿,你过来试一试。”
金明蕊走进去,桌子上摆放着一套巧夺天工的凤冠霞帔,“好漂亮。”
江鹤拿着凤冠在明蕊头上比划,明蕊娇艳的面孔在凤冠的点缀下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睛。她即将成为我的妻子。江鹤忍着心中的欢喜,突然想起爷爷嘱咐的话,“蕊儿,爷爷听说蕴卿挨打的事儿,写信让我想办法把她送到眠城。”
“你爷爷为什么不亲自来接?”
江鹤突然放低了声音说:“爷爷跟家里的人闹崩了,他过来接,老祖母一定不会放人。明天咱们大婚的时候,我准备让小妹悄悄的离开,只要出了府,外头有爷爷的人接应,等小妹到了眠城,再给家里说这事儿。”
“好。”
金明蕊点点头,走上前抱着江鹤,温暖的身体透过夏日薄如蝉翼的衣服,贴在江鹤身上,”明日,咱们就要结为夫妻,有一件事儿我想跟夫君坦白。“江鹤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现在不会要反悔吧!还是说她已经怀有身孕,要自己替她隐瞒,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爹?江鹤想到这儿,大脑一片空白,只勉强挤出两个字,”你说。“金明蕊握着江鹤的手,他的手冰凉,”那个婚书不是我的,是我跟人家打赌输了,所以替他女儿跟你结婚。“不是悔婚,也不是让自己当老实人接盘,江鹤松口气,”这不重要。“这确实不重要,下面的话才重要。金明蕊拿起江鹤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金明蕊是想让他感知自己没有心跳,江鹤却因为触摸到柔软的酥胸涨红了脸。”
我的炼狱里跑出来的恶灵。“江鹤还没反映过来。”
我没有心跳,不是人类,是地狱里跑出来的恶灵。“江鹤这才察觉金明蕊的异常,但不知为何,自己一点都不害怕,”你会吃了我吗?“金明蕊‘扑哧’一笑,踮起脚尖,吻在江鹤唇上,轻咬着。江鹤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金明蕊。这几天,困扰金明蕊的壁垒因为江鹤简单的动作,瞬间消失。这几日,她已经做好被拒绝,然后一走了之的决定,没想到真的告诉他后,他的眼里只有自己。突然,江鹤脚下一空,突然失去重心,下一秒竟与她倒在床上。“江鹤,我喜欢你。”
独属于她的味道弥漫周身,江鹤有些不敢动,明蕊的吻落在耳边,脖颈间的香气撩人心弦。明蕊的手顺着江鹤的小腹向下划,江鹤一把抓住明蕊的手,虽然自己的身体像藏着一团火,但是她和自己还未完婚,这么做实在对不起她。“蕊儿,等···等咱们大婚···洞···洞房。”
江鹤紧张的说话都结巴。强扭的瓜不甜,不急于这一时。“好,一切都听夫君的。”
明蕊趴在他胸口,手指在她胸口画圈圈。就在江鹤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明蕊轻轻一推,江鹤只觉得身子下的床板像是空了,正要往下坠落,下一秒两人衣着完整的站在门口。“夫君。”
明蕊凑到江鹤耳边,温热的气息让江鹤感觉某处血气汇聚,“洞房花烛夜,巫山云雨时。”
明蕊的身体几乎是贴着江鹤的,那一片温香软玉让江鹤浑身烫了起来。江鹤怕自己下一秒忍不住对明蕊做什么,逃似的跑开了。金明蕊抚摸着吻过江鹤的双唇,他没有责问自己为什么会法术,反而还在意一只恶鬼的清白,真是一个小可爱。江鹤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刚才的场景,觉得自己十分不冷静。找了盆冷水,将头埋了进去。明蕊的样子占满了脑海,江鹤越想冷静,全身上下越是沸腾。忍一忍,明天,明天,她就是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