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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春风再美也不如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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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我说我送你去地铁吧,他同意了。虽然路途很短,但这段时光却是无比美好的。现在我看着空空的副驾驶,我的世界也是空空的。宝贝留在副驾驶上的体香也寻找不见了,岁月稀释了留存的情感,回忆成了美好的奢望。你那爱笑的眼睛,我那调皮的小可爱。你晚上回去一般都干什么呢。“也没什么吧就是喂猫、给猫铲屎,然后有空就准备论文”。你家里还有猫啊,她告诉她们家有一只美短标斑雄的。那只猫仔买来的时候花了两千人民币,真是财主啊一只小猫要这么多钱也太奢侈了吧。那猫现在长大了,原来的名字叫金宝像征财富,后来就变成我了,它也叫“唐小色”了。“唐小色过来、唐小色你怎么不听话、唐小色叫妈妈”,女生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呢。到了晚上十点我坐到电脑前处理文件,看到小杨QQ在线。打了个招呼,嗨你也在啊。“对呀,我准备论文呢”。是关于哪方面的呢我给参考参考啊。“财务方面的你也懂”。好吧这个有点难,那你给我讲讲嘛。我上次去客户那拿一张承兑还是带着我们财务的老师一起去的。那个后面还贴着长长单据,格式还不能填错,还是很专业的。然后就跟我说起财务方面的知识“承兑分为:银行承兑和商业承兑,银行承兑是由银业担保即使对方企业财务出现了状况承兑仍然有效安全性比较高。商业承兑主要依赖企业信誉相对来说风险会比较大。还有支票同样也是有风险的,如果企业账户里没有支票上相应的金额就会跳票,也就是所谓的空头支票。不过空头支票企业是要被银业处罚的”。还别说真学到知识了。小杨问我“你怎么现在才上线呢”我正常一般都这点才有空的啊。回去以后我去菜市场买了点菜,做了个一菜一汤。然后洗洗整整就到这个点。“你还会做饭呢”,当然了,我很早就独立生活,洗衣做饭可不都得会嘛。你不会做饭呀,她说他从小就没做过饭家里一直都有专人做饭的。这一定是一户富裕的人家啊。聊到她们家有好几套房,现在只住了一套大的别墅。他父亲有一家自己的工厂,就她一个宝贝女儿。我一听就有点没信心了,穷小子高攀富家大小姐大都没有好的结局。上次说请你吃饭呢一直没机会,你哪天有空啊。“那就周未吧”一个女孩子愿意周未单独和你一起出来吃饭说明她至少对你是有好感的,就这样我们开始约会了。周六我们选择了中午出来吃饭,那时候人会少一点不用排队,她穿着白色衬衣浅色牛仔裤看起来依旧那么清纯可爱。吃饭的地方她选的去初花,吃自助日本料理,价格也还可以人均300元。其实这些我都不太会吃都是她教的我。那里的海胆非常新鲜,我们直接点了5份,就着蘸料生吃我吃了几颗感觉还是有点腥,感觉她吃的特别香。然后就是各种刺身,生鱼片、三文鱼片弄点芥末有点肥肉的感觉。配上芥末倒是没有那么腻,入口滑溜溜的。大虾那个是真大啊,生的熟的我们各来几只。生的吃起来像果冻一样不经常吃的还是少吃点不然会闹肚子的。熟的就没有问题烤出来味道很香,肉也很紧致。鹅肝应该是他们那里比较经典的既不腻也不腥入口特别的酥,我特别喜欢这个。各种寿司这个比较常见根据自己的口味点就好了。其他的都可以点一些尝尝味,有银鳕鱼、金枪鱼、扇贝、雪蟹,天妇螺、牛舌,饮料我们点了苹果汁,最后再来一个热汤暖暖胃。那天我们真的是扶着墙出来的。吃饱喝足得消化消化,小杨说“我们去文庙逛逛吧”。怎么想起来去那了呢她说那里有很多小玩意,正好逛逛我们也消消食。上海的市区开车那真叫一个堵,堵到你不想开车、堵到你准备去吃饭结果你到了店家都打烊了。而且那里的停车费也是贵的离谱,所以去市区我们选择地铁方便快捷。周六的地铁没有那么拥挤,居然还能有一个空坐,我让她过去坐。她说我不累刚吃饱站一会舒服点。其实地铁上我们经常会发现这样的现象,就一对情侣只有一个位子的情况。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都是男孩坐着,女孩子站着。不是男孩不懂事也不是男孩抢着坐,都是拗不过女孩子。女孩因为关心,因为喜爱,所以谦让给自己的男朋友,男孩也不想两个为了个座位一直谦让。车上好多人看着呢,所以就妥协了自己坐下。有些开放点的就让女孩坐在自己腿上。也有很多人会觉得这样不太合适,毕竟是公共场所。也许当时我们就是这种情况,最后我坐了下来,她站在我面前。当然我没有让他坐到我腿上。地铁里的电视正在播放一档相亲节目,这个节目当时在上海还是比较受欢迎的。我们正聊着那个主持人跟有次我在哪个教堂看到的婚礼司仪长的很像来着。突然地铁转弯,地铁高速运动遇到转弯的时候,转角一般都比较大,所以就会出现离心运动,物体和人都会被向着转弯的外侧甩过去。小杨正跟我说话一个没留神,整个人向后倒去,那时候我正跟他说话所以注意力比较集中。眼疾手快,说是迟那时快一个箭步上去,两手抱住她的细腰,扶着她过来坐下。这家伙也被吓到了,坐下后一直拉着我的手还没缓过神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没事吧、怎么样”似乎这些都太没营养了。不知所措的我用手轻轻在她背上拍了几下,有我在呢,我在呢。等到站下了地就又恢复活力了,催着我快走了。要去看那个用动画片的角色做的布偶,有大个的比我还大。也有小的可以挂在钥匙扣上。刚到文庙的门口,这佳丽说她要吃糖。我问他这是什么操作。她说不是中午吃海鲜了嘛,担心嘴里有味呢,吃颗糖就香香甜甜的口味清新。这理由挺好的,只要你不怕长胖就行。“不怕不怕,胖了回去再减肥”她咯咯咯的笑着说。路边有家便利店,我们进去了,我问他要吃什么样的糖呢。“阿尔卑斯”她手指着架子上一排放糖的地方说。我招呼便利店阿姐,要那个,给我们两方,一方有五颗。给我糖的时候阿姐看着我说,你要对小姑娘好点,要好好待她。我们当时都不太好意思,不过也没和阿姐解释什么,我就说好的,好的,知道了。那时候可能只是觉得我们看起来很般配所以阿姐才会那么说的。现在想来,能一眼看出来那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确定的关系,而且还开口提醒了我,就像是上天派来指引我的大神,可惜我没能领悟、没能开窍、没能给她幸福。这颗苦果是我自己种的。所以有些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就像书中说的,“宋江不听晁盖的劝执意下山要去救家中老父,被官兵围堵,只得奔入还道村里来,寻路躲避。进了一座古庙,在玄女庙神橱里躲避。赵能等两次进庙搜捕不得,原是九天玄女庇佑。九天玄女称他为宋星主并用酒、枣相待宋江,又赐三卷书、赠四句诗。天明欲回,又遭官兵堵截,幸得李逵来救。晃盖又派人接宋太公上山,与宋江相会”。宋江得九天玄女三卷天书,这就是神助。刘备骑着的卢马跃溪逃命,路上遇到高人水镜先生。给他指引伏龙、凤雏得一者得天下,也是贵人相助。我想那阿姨就是仙贵来助我的,可我没能参透,悔之晚已,晚已。出门的时候阿姐还强调了两句要好好的,好好的。其实文庙就是一个综合的小市场,里面有几条街,街的两边都是上海的老房子。每条街上是一个接一个的商铺,以小商品为主。有书店、文具店、精品店,当然还有小吃店。她喜欢看漫画书所以书店看了好一会,她给我讲日本漫画很好看。侦探柯南、七龙珠、海贼王,都是很经典的,说的头头是道的。由于我没看过漫画基本听不懂她说内容,我就听着她说,跟着她后面。她问我喜欢什么书。男孩和女孩喜欢书的种类应该不太一样吧。她喜欢的言情小说,漫画书,还有些网络小说。跟我喜欢的完全不同。我平时喜欢看一些文学的、战争类的、还有就是历史类的。从上古到秦皇汉武,南北朝,东西晋,再到唐、宋、元、明、清都喜欢看的。她说正好这些知道的少,让我多讲讲给她听。旁边是家饰品店,看起来都很精美,有水晶、法晶、玛瑙,各种精美的手链。不过这些只是好看,质量都一般,所以也没见她多看,就是把玩一下。我看到一个发卡挺好看,透明的发卡上面镶嵌着一只蓝色的蝴蝶,我问他,你喜欢这个吗。她说喜欢的。那我送你吧,她说不用这个他自己买就可以了。“你要么送我一个熊娃娃吧,这样我可以把他放家里天天都能看到”。我们去了布偶店那里有各种各样动漫原型、各种动物,大的真的有两米高啊。我让他自己挑选。他就想选一个胖乎乎的熊,个头不太大正好他能抱的下。那熊的种类也不少看名字有棕熊、北极熊、大熊猫、树袋熊、懒熊、马来熊、黑熊,感觉棕熊大小正合适,柔软度也好。看着我说就要这个吧,这是我送他的第一件礼物,也不知道现在还在嘛。之前她一直把这只熊放在她的床上,有时靠着它,有时抱着他,总是离不开身边的。逛了半天也累了,我们准备回去了,然后慢慢的向她回去方向走着。走到一个奶茶铺走不动了,看着我的眼睛说要喝杯奶茶,歇一会再走吧。曾今无数次的我记得这个眼神,楚楚动人的看着你,像是征求你的意见,而且你还无法拒绝。要是她能一直在我身边这么闹腾多好啊。往往事情的结果都达不到人们想象的那样美好。最后分别的那天,这双眼睛让我感到了陌生,再也找不到那双饱含着柔情的眼神了。满眼的冷漠就连正视都没有,也许她不忍心直视我吧,又或者看着我的眼睛她怕再次舍不得。总之她做到了没有回头,再没给我机会。她要一杯酸甜各一半的奶茶,我要了一杯四分甜六分酸的。坐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喝着酸酸甜甜的奶茶,嘻嘻哈哈的聊着天南地北。这其实是年轻人最平凡不过的街边一景,可就是这样的平凡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满满的甜美。我们重新坐上地铁,列车向着她回家的方向驶去,我们的感情似乎也在进一步的加速。她先到站了,我说送她出站,他说不用了。你先上车,我看着你走,车门关了我看着她向我挥挥手。谁也不知道这一送就是十年,这一挥手也就挥了十年。随着时间的见证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平时在公司给我带早餐还给我带零食,晚上有空的话还经常带我去加个餐。这一天她告诉我晚上想去看电影。我问她想看什么电影,她让我选,我一般都会选她喜欢看的。最近有一部漫威的超级英雄要上映了,我猜想她就是要去看这个。下午的时候给发了几句诗让我猜什么意思,“青山寺上一丛竹,天鹅还在鸟已去。前尘往事已成空,白云心中多条虹。心中有情藏不住,站在高处看远方,称断人和有谁知”。我自诩智商和文学造诣可是不低的啊,但是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让她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她说,说出来不灵光了。这我哪忍的住啊,好奇心促使我去问了度娘,答案是“等我亲自说爱你”。其实我们都是喜欢对方,只是没有说出口。都快一年了,我们也像情侣一样相处,我知道她在等我开口呢。我是一个不善于在女孩子面前表达自己的,总是笨嘴笨手的。这也是她一直批评我,不跟她说“我想你、我爱你”。我就这么跟他解释天天挂嘴上说的多半不牢靠,花言巧语那都哄着你开心的未必真实。这样多好别的女孩也不会对我感兴趣,我多有安全感啊。到了电影院以后,我们买两瓶饮料和爆米花,坐下来开始看电影。她就跟我说这个系列里面有好多英雄,每一个英雄都有一个自己的特殊技能属性。他们每一个人都拯救过地球,里面有个老头经常会出来客串一不起眼小角色,这个人就是作者还是导演我也记不清了。说着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这一次我主动的牵着他的手,对她说我就是你的英雄,我会保护你的。她开心的笑了,我们十指相扣,她也靠的我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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