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是准备等我送你?这样的话也行,只是你还要在等一段时间,我这里的事情比较多,处理起来会很繁琐。”
王梵平淡的说道,平淡的就好像在讨论等下吃饭该吃什么。太素神女脸色一惊,赶紧用太素之力自己包裹,化作有形无质的状态,离开了这个空间,速度之快,哪怕还被绑在柱子上的太初神女,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之前站的地方。“跑的还挺快,算了,等会还能再见的……”王梵笑了笑,然后又把目光落在柱子上。太初神女被绑的位置有点高,再加上穿得是裙子,虽然好看,但也有有关的风险。“紫色的?个人爱好?”
王梵有些疑惑的询问道,一只手则是高举,点在太初神女的脚踝上,一缕太初之力被他剥夺出来,融入丹田之中。而太初神女先是一愣,还没有明白王梵的意思,不过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脸蛋瞬间变得通红,哪怕是熟透的红苹果,在她面前,依旧显得有些青涩。下一刻,她的一双大白长腿就不断地踢着,准备把那个占自己便宜的人踢飞,只是她似乎没有考虑清楚自己的情况。在王梵取走那一缕太初之力之后,就已经主动脱离了“被攻击范围”,所以不管太初神女怎么踢腿,除了让春光乍现之外,就没有其他一丁点的作用。也许作用还是有的,例如说让自己的小脸蛋变得更加通红,淡淡的热气蒸腾出来,甚至让人在怀疑,如果在这个时候,敲一个鸡蛋过去,会不会被直接烤熟?“变态,你这个变态,赶紧给我走开,不然……不然的话……”太初神凶巴巴地说道,两颗牙露在外面,反而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王梵瘪着嘴,脸上带着调戏的说道,“不然怎么样?是不是要大声的叫非礼之类的?可以,你随意,我在这里看看就行。”
太初神女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呆萌呆萌的样子,差点就让人忘记了,眼前的这个存在,并非是什么后天修炼而成的空明境武者,而是一个单纯的先天神明,代表着太初,最初始的能量。“怎么不说了?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王梵歪着头,带着玩味的说道。太初神女连忙点头,表示认同这句话,只不过还没等她开心多久。就又被打击了。“既然不说的话,就老老实实闭嘴吧,顺便想一想怎么让太易神女清醒过来,现在她这个样子,也是挺难看的,如果她之力知道了的话,也许还会发出折磨人的尖叫声。”
王梵摇了摇头,就直接缓缓走向太易神女所在的柱子。她是太易神女,象征着宇宙初始的太易,天生就是一尊神明,拥有着各种让人羡煞的东西,只不过现在的她,仅仅只是一个疯掉的小女孩。在五根柱子上面,用来锁住太易的道链是最为完整的,也是威力最强的,王梵仅仅只是朝前靠近了一点点,结果却被那恐怖的力量镇压住,双腿,腰杆有些明显的不自然弯曲。“哈哈哈,就你还敢靠近太易姐姐,你不知道吗,哪怕当初太极神他们过来的时候,也仅仅只是把我的封印解除了一半,然后发现情况不对劲,就赶紧把封印补全,那可是我离脱困最近的一次,至于姐姐,他们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太初神女开心的说道,两条又长又细又白的腿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看上去还挺悠闲的。王梵抬起头,目光落在太易神女身上,这个如果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子,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是最完美的,完美的如同一件艺术品,常人那么是多了一眼,都会将全部心神沉浸在里面。下一刻,王梵猛的一咬舌尖,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虽然脑海中依旧昏昏沉沉,但是却足够让他有自主思考的时间了。意念一动,幽蓝祭坛悬浮在他头顶,最顶上,命环如同光环,笼罩四方,而祭坛里面,一条血红色的蚕状生物蜷缩着,外边的壳已经硬化裂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在以前很长一段时间,王梵都以为自己的命魂是妖月龙刃,但是当上次在虎啸山的时候,他才猛然惊醒,什么双生魂,什么圣石意识,那全部都是自己骗自己的,自己真正的命魂就是黑蚕。黑蚕坐镇命宫,眼睛缓缓睁开,它的眼瞳跟一般不一样,左边是一个表盘,边上环绕一个个小型的表盘,上面的指针不停地转动着,速度有快有慢。而他的右眼眼瞳,远远看过去,就好像是十字剑芒,剑芒中似乎隐藏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如同万花筒一样,绚丽多彩。劈天之势对应的是空间,而掌控之势则是对应时间,时空相互独立又相互依托,也是宇宙的另一种象征。“果然是你,你居然还活着,为什么你没有死?死的不应该是你嘛?”
太易神女似乎突然清醒过来,却又有些癫狂的说道,身边的道链将她牢牢束缚住,发出“铮铮”的声音,像是绷紧的琴弦。王梵头顶上,幽蓝祭坛发光,面前如同水晶一般的道树,枝叶摇曳,一颗颗道果散发独特的道韵,三朵道花更像是与某些东西连接在一起,随时可以调用另一头的力量。“只能赌一把了,我到要看看,我到底是谁。”
王梵咬着牙,像是梦吟般低声说道。就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幽蓝祭坛表面瞬间浮现出一道道花纹,这些花纹很古朴,很简洁,却仿佛在描绘着什么,顶上的命环光芒普照,庇护一方。黑蚕命宫眼睛一闭一睁,表盘的指针开始倒转,十字剑芒中,更是像有一把帝剑探出头。道树齐鸣,彼岸花破碎,又似乎仅仅只是暂时分离,飘落在半空,形成一扇火红色的大门,大门上,雕刻着一朵朵彼岸花,有花苞,有花蕾,也有盛开的,大门裂开一条缝,门里面的光芒仅仅只是渗出一点点,就把一条条道链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