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种。“辛苦了。”

男孩挠了挠头，“我们哪里有你们辛苦，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大家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下，明天上午我们去走访下钱伟周边的人。”

牟笛拉着沈晚枫去了问询室，“我们在这里休息吧。对了，你知道唐亦每天都会出现在九重天吗？据说九重天一直是唐亦的地盘。”

“上次和帮缉毒科的时候在九重天和唐亦打过照面。”

沈晚枫说着。还在感冒的她头昏昏沉沉，拿着抱枕放在沙发上，靠着沙发闭门养神。牟笛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你还发烧啊？”

“有点冷。”

沈晚枫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边总刚刚给你送来的药，你有吃吗？”

“吃了，所以现在有点犯困。”

沈晚枫慢慢的呼吸声放缓，进入了睡眠。牟笛看着昏睡的她，自己也在沙发上休息。天光乍破，沈晚枫睁开了眼睛，一晚上窝在沙发上睡觉的她，慢慢站了起来，腿已经麻木只能缓慢的走到门口。陆运一晚上没有睡，双眼通红，“我把死者生前的通话记录都筛查了一遍，电话中有几个经常打来的电话，但是没有备注。”

“手机号主呢？”

沈晚枫想要知道电话的号主身份。“临时的账户，并没有号主的信息。”

陆运说着。沈晚枫拿着座机，打电话给纸上的号码。电话可以打通却一直没有人接。“没人接听。”

沈晚枫说着。“现在还太早，怎么可能有人接通。再等等看。”

陆运手指敲打着键盘。“钱伟生前的朋友圈里都是吃喝玩乐的照片。”

“这么看不像是被仇杀，会不会是情杀。”

沈晚枫不解。陆运看着电脑，“钱伟有个女朋友，刚刚分手，我们等会让可以去找她谈谈。”

“你把钱伟前女友的地址找出来，等下我和牟笛去。”

陆运点了点头，“地址已经发到你的短信里。”

石磊从办公室走出来，下巴冒着胡渣，“晚枫，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听到石磊这么说，陆运也看向沈晚枫苍白的脸。“我昨天发烧，现在还有点热，我等会儿吃点药。”

沈晚枫拿起桌上边域送来的药，看着袋子里边域手写的用药剂量。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苍劲有力，沈晚枫去洗手间洗了脸，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回到办公室，牟笛已经醒来，“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醒了就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