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翠萝这个人?”
赵雨情抿了抿嘴唇,道:“她很少露面,也非常低调。但这个女人的能力无疑是很强的,当年她丈夫死的时候,她还留下了一段女强人的故事呢。”
“说来听听。”
“韩父出殡的当天,这个女人没有去,而是赶去公司稳住了局势,手段比起她男人还要强!甚至有人说,当初韩父在世的时候,处理公司大小事务,也是多仰仗这个女人的力量。”
赵雨情道。“那问题就更大了。”
张承风皱着眉头,道:“丈夫死的时候这么镇定,如今儿子只是丢失,就会慌到这种地步么?”
“丈夫已经死了,如今儿子再丢了,这不正常吗?”
“不正常,因为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如你所言,这是一个女强人,有智慧有手腕的女强人!”
张承风摇头,道:“她如果真的怀疑韩成龙在我手上,采取激进手段,岂不是想要害死自己的孩子?而且我在她的眼中没有看到丝毫慌张,反而镇定的可怕。”
“莫非害死韩成龙,就是她的目的?”
“这怎么可能!”
赵雨情立马摇头,道:“母凭子贵,她害死韩成龙,对于她而言没有半点好处,在母子情分上也说不过去啊。”
“所以我才想不通,没想到韩家还有这么一个角色,倒是要当心了。”
韩成龙丢失,风波不小,瞬间引起了三个家族的注意力。“先不要急着研究怎么对付那小子!”
楚青山吓了一跳,道:“这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敌人,这段日子不要再让傲然离开楚家半步,免得发生任何不可预测的意外!”
楚家不是韩家,他们只有这一根独苗,要是让张承风给阴了那就完蛋了。陈家,陈老头头发都要掉光了。“殿欢怎么还没有回来?”
“她现在已经升迁了。”
陈泰龙表情颇为复杂。“你小子别高兴,这是大坏事!”
陈老头吹胡子瞪眼,道:“殿欢升迁,在有些人眼里,这就是得了他张承风的好处,甚至是和张承风走到了一块!”
同时,他接到了韩家莫名其妙的电话。“陈老头,我真是低估了你,胆魄不小啊,这么一条船都敢攀上去!”
“你什么意思?”
“还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对方冷笑一声,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把殿欢和安年都叫回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陈老头眉头紧皱。不久,几人齐聚一堂,陈殿欢还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脸蛋儿通红。“跪下!”
陈泰龙看她进来,直接就怒叱起来。“凭什么!”
陈殿欢一听眸子一瞪,道:“我又没做什么错事,反而立了大功,给我们陈家赚足了面子!”
“你这哪里是给陈家赚面子,这是给韩家招惹祸端啊!”
陈泰龙一听差点气炸了,抡着手就要上去,被陈安年给拦住了:“你干嘛呢,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陈泰龙顿时没脾气了。“还是大伯对我好。”
陈殿欢立马躲到了陈安年背后。“哎!”
陈老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一切事情都说了出来。陈安年那张脸瞬间就变了。“张家这样的破船,哪里是我们搭的起的?丫头你玩什么不好,非要去招惹那小子,还中了他的套,你以为是得了便宜,其实是被他给套上了啊!”
陈老头直拍桌子,道:“一旦跟张家有所关联,为陈家惹来的可是覆灭之灾啊,你忘了爷爷跟你说的话吗?”
陈殿欢低下了脑袋,嘟了嘟嘴道:“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会一步走到现在,问题是那家伙太阴了……”自然,吃冰棍的事情她还是没有说出来的。“照你所言,张家确实是还留下了一些底蕴,张承风不是我们所认为的光杆司令,看来韩家是踢了一块铁板了。”
陈泰龙皱起眉头,道:“但即便如此,靠一个张承风东山再起的希望也太过渺茫,我们陈家做不起这样的大梦。当务之急,是撇清和张承风之间的关系。”
“恩……”陈老头沉吟一阵,道:“殿欢,你明天去辞掉督察这份工作,然后直接嫁入马家,这就是对外说明的一种态度,他们自然清楚,不会追究到陈家头上。”
“这怎么能行,我今天才升的官!”
陈殿欢一听就倔了起来。“殿欢,这一次不是开玩笑,一个不慎,陈家就要完了!”
陈安年也严肃了起来,道:“你要是喜欢独立,我可以让你从军。”
“大伯,你怎么也不帮着张承风呢!”
陈殿欢一脸委屈的问道。“啊?”
陈安年一愣:“我为什么帮着他。”
陈泰龙两人也是一脸纳闷。“你们关系那么好,你不帮他?”
“你说什么。”
陈安年哭笑不得,摇头道:“我连那小子都不认识,怎么谈的上关系好。”
“你都把专车交给他开了,还说关系不好?”
陈殿欢哼了一声。陈安年像是被雷给劈了一道,那张脸瞬间就黑了下去,整个人都是一哆嗦:“你是说,那个自称你男朋友的小子,就是张承风?”
“是啊,就是他!他今天开着你的车去参加一叶俱乐部的宴会,还把马一叶四辆跑车给撞成了废铁!这不都是你允许的吗?”
陈殿欢一脸纳闷。陈安年一个踉跄,一*坐在了椅子上。“安年,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连忙问道。陈安年怔怔的坐在那,像是丢了魂,半晌才发出一声怒吼。“这该死的小子,他坑了我啊!”
“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泰龙问道。“他冒充殿欢男朋友……”陈安年和盘托出,两人是越听脸色越难看。也就在这时候,有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道:“有人放在陈家门口。”
“给我!”
陈泰龙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脸色惨白:“完了,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手一抖,那些东西都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