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几人的结局从蒙西回来后,我们得到一个消息,诺奇曾带人返回到矿区私挖乱盗被抓获,最终以私自入境探矿的名义遣送返,同样他们国家也因为没有得到诺奇家族的财力支持,在加上外部形势的严峻,可以说是内忧外患的同时作用下而解体。朝方面则是冷处理,对那仁喇嘛和朴勇正的事是闭口不提,仿佛这两个人从来没有来过一样,甚至是这事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至于王紫薇他和诺奇家的联姻,也不得不因为此次行动的失败而被迫取消,在后来处理她舅舅的房子问题上,我们匆匆见了一回,见面时她对房子的事说的不多,到是反复的叮嘱我,内蒙的事必须的烂在肚子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还说这事在国内没啥波澜,国际上影响却是不小,凭这一点就很容易为我们惹来祸端。对于这件事我们也是心有余悸,死了那么多的人,搞出来那么大的动静,市面上还真如她所说可以说是风平浪静,甚至是对我们进行问话的人都没有。从这一点我能感觉的出来,是有人从背后硬生生的将此事压了下来。就在我认为此事就此了结时,又发生了一件令我们所有人想都没想到的事。也就是临近毕业班上的同学几乎大部分都拿到了毕业证,并分配上了不错的工作。而我和胖大海两人则是被单独叫进了办公室,进行了谈话。开始我还以为蒙西的事败露了,在谈话中我俩才得知,我们因为逃课而无法毕业,就是两次申请也被驳回,两人看着自己那沉甸甸的档案袋,不免有些无奈了。待徐珊珊,甄若男我们四人碰头后得知,徐珊珊因为家庭原因,被特殊照顾留校了,又因有病在身并未从事教学工作,而是被安排到了学校的图书馆做管理员。甄若男相对我们来讲算是运气最好的一个,被安排在了学校的历史断代室做教研员,虽然没有从事教师工作,但也算多多少少的干起了家族的老本行。胖大海看着两人的毕业证和我们自己手里的档案袋就挠头了:“哎,你说这鬼学校是个什么意思,大家都发证和分配了工作,怎么就我们老哥俩给个这呀。”
说完这货就把档案袋扔在了食堂的餐桌上。我冷笑一下:“这还不是明摆着嘛,就是叫咱们一颗红心两种准备。要么做国家温室里的郁金香,要么出去自己找工作,当野生散养的狗尾巴草。小胖我看我们这回是一毕业就退休了。”
说完我也是暗自发起愁来,拿着这么一个档案袋,年底我可怎么回家呀。老爹要是知道我们被人以这样一种方式给劝退了,那还不得让我跟笤帚嘎达跳舞一个月呀。胖大海看我那生无可恋的表情后,拿起那档案袋就要拆,结果直接被徐珊珊和甄若男给制止了。两人口气是出奇的一致,意思就是档案袋一旦被拆开,个人资料就全都报废了,只能在找到接收单位后,由人家来打开。胖大海一听事情的严重,那蠢蠢欲动的手,这才无奈的放了下来。后来按两人的意见就是,我们虽然没有毕业证,但档案还在手里,只要找到一个接收的单位,我们还是能够留在首都并落户在这里。胖大海对落户的事不屑一顾,说他本来就是首都的户口,这些东西他根本就不稀罕,对他来讲唯一发愁的就是,以后必定要有个谋生的手段。听他这么一说,大家全都看向了我。必定所有人中只有我一人是农村户口,也就是老大难的重点帮扶对象。三人都清楚,我要是没有找到接收单位,人就会被打回原籍,重新开始过着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胖大海和甄若男两人嘀咕一阵后,告诉我:“痞军,这事你不能犹豫,死活都不能回去,只要档案一返回,你这辈子可能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他们挽留我的意思,我感激,但我清楚一点,只要没单位接收我,我注定还是没法在首都扎根。必定这户口和粮食关系才是最要命的,在没有工作,又没有粮食关系的情况下,滞留在城里,随时都会变成那社会的闲杂人等,甚至是变成那黑户。见他们各个那焦急劲,无奈中我对着徐珊珊重重的点了点头。在这个毕业分手季里,点这个头是我能对徐珊珊做的唯一承诺了。接下来的几个月,为了我和胖大海的工作,四人可以说是跑到脚跟直打后脑勺。徐珊珊和甄若男没少托人找关系,最后的结果都是因为我俩没顺利毕业,表示没法帮忙和接收。眼看进了年关,我发愁起来,在父母的几个电话的催促下,我不得不撒谎说分配了不错的工作。电话中还不是最难过的,真正的难点就是快要过年了,我必须的回家面对这一切。就在兜里余钱不多,对我来讲一分钱都难道英雄汉时,徐珊珊提出了一个想法,意思我俩结婚,我就可以拿到首都户口,这样我即使没有国营接收单位,也可以有粮食关系,日后在慢慢想法找工作。对于结婚,开始我是持积极态度的,必定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再加上她现在的满身伤病,也都是因为救我所造成的。不管是于情于理,我都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她一辈子。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没能主动提出,主要还是因为我身上所受的五弊三缺,不知会在什么时候得意应验。我不想因为婚姻的关系,让我这鳏夫之命,将她给活活克死。我也不想自己那残损的命格,让她结婚没多久就变成一个小寡妇。也就是老爷子那番扯淡的歪理邪说,让我是既要信还不敢不信,直接让我们两人的关系变的是进退两难。但作为一个男人,要依靠结婚留在此地,还要靠女人那些微薄工资才不会被饿死,我心理是多多少少是有些疙瘩,当然这也是大男子主义的心里再作祟。徐珊珊听到我的顾虑后,抓着我的手背说:“小军你的心里负担不要太重,其实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讲每天都是赚的,为你做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要向我保证,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不想在我死后,你一人活的那么痛苦,若男对你意我是知道的,我希望在我走后她能替我接着照顾你。”
说完她不住的捂着嘴咳嗽起来。看着她那日益消瘦的身形和疲倦的样子,我是真的揪心了,我在心底里是暗暗的叫着劲,老子今后不管用何种方式何种代价,都要想办法治好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来做药引,我也会想法给你把它给扥下来,何况只是一个逆天改命的小小龙脉和那改变命格的洗髓荆天呢。一对比两人的生死,我那微薄的颜面立马是不值一提。为了这一切,我紧紧的攥着她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几天后我扛着新买的收音机,背着大包小包带着徐珊珊就挤上了绿皮火车。当我向父母提出我要和他们面前的姑娘结婚时,老爹老妈是异常的开心,对他们来讲儿子在城里分配了工作,又领回了一个长相俊俏的城里姑娘,在村子里是别提多有面了。但冷静后老妈就将我拉了出去,小声的攀谈,意思是你和这姑娘结婚,那东泽该怎么办?老妈是看着东泽长大算知根知底,喜欢她也不为过。但现在对我来讲,已经不容我做出别的选择,所以我是心有余悸“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