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维均还是不苟言笑一脸肃穆的进来。冷冷看了众人一眼。田棉心中好笑:“我爹演得真不错。”
随着衙役的呼喊,和咸猪手一起跪下来,行礼。田维均直接跳过了自报家门得环节,冷冷的说到:“所告何事,你们各自说一遍。”
田棉就将刚刚的得说辞,又重新整理得说了一遍。一说完,咸猪手大呼冤枉:“大人,小人就是无心碰到了,这位姑娘。决没有恶意,更没想偷姑娘的钱财啊!”
他紧张的里衣都汗湿了。田棉毫不留情:“没有恶意?你刚才在街上,对众人调戏我的丫头,说还要我们指出给你碰到哪里。你如此轻薄,还说没有恶意?!”
田棉话音刚落,适才在人群中说公道话的妇女声就传来:“是的,大人。刚刚可放肆可难听了!”
田维均紧紧攥着惊堂木,心里恨不得现在就一刀攮死这小子。强压怒意,冷声到:“放肆!光天化日,用词如此淫邪,调戏良家妇女,成何体统!”
咸猪手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如果盗窃定罪,那可是要坐牢的。委屈道:“此事是我不好,求小姐原谅,可是小姐也无法证明我是故意碰到她的啊!”
田棉此时脑中回响起现代一首著名动画的配乐,心中激昂澎湃。居然随口把那动漫的知名台词说了出来:“そ(so)れ(le)わ(wa)ど(dou)う(wu)か(ka)な(na)”众人皆听不懂。她也给自己吓一跳,赶紧又说了一便:“那可不一定哦!大人!刚才,他对大家说他裤裆‘擦’到我俩了。可想而知当时有多近。当时布庄又不是很挤,他何必挨着这么近!”
言罢,人群发出“哦”的一声!咸猪手百口莫辩,只得一个劲的磕头。田维均看着女儿,举止落落大方,思维条分缕析,语气抑扬顿挫娓娓道来。有一种“女儿长大了,我为女儿骄傲”的欣慰在心中韵开。此时伫立在一旁的,江捕突然说到:“大人!这小子叫王彪住在城西的鹿巷乡,他爹王常喜是个给帮人收债和给暗娼拉皮条的。他上头还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哥哥叫王虎。兄弟二人都是街溜子。”
众人又“哦”的一声!田棉看着这个高瘦,一脸玩世不恭的江捕头,心里给他比了个心。田维均厉声道:“大胆王彪!还不从实招来!”
王彪带着哭腔答道:“确实,是我看姑娘漂亮,所以心生歹意,上前轻薄。”
他知道偷窃搞不好要一年苦役,认了这后果不严重的猥亵,说不定只要打一顿板子。田维均虽然恨急了这王彪,但是也不好依着怒意,就冤枉他偷窃。拍下惊堂木:“那就依律仗责三十。来人,让原被告画押完,就在门口给王彪用刑!”
王彪心道侥幸,眼中留下了幸福的泪水…….田棉跟着去看王彪受刑,看到第十板就受不了,拉着小玉离开了。“乖乖隆滴咚!原来板子打屁股也能血肉模糊啊,这古代真是残忍。”
主仆二人雄赳赳地回到厢房,打来热水,洗漱一下尘土。看见齐氏来找她:“棉儿,我听木增说,你下午在花园生火,还摆了老大一摊,你这是在做啥呀?”
田棉心头警铃的做,各种谎言飞快在脑中掠过,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讪讪道:“哎,我在做一种叫肥皂的东西。”
齐氏是一脸困惑:“那是什么东西?”
田棉弱弱回:“是用来洗漱,洗涤的,有点像胰子。回头好了,我给娘试试看。”
齐氏点点头又道:“听说,你下午遇上贼了。”
田棉听到这话就来劲了:“娘!他可给我狠揍一顿!”
齐氏看她不但不怯馁,反而得以洋洋,也跟这笑颜如花:“你这丫头,何时学得这么泼辣起来?”
却听管家木增在门口说到:“夫人,陆家少爷,带了一个大夫,说是来给小姐诊脉。老爷让他们去堂屋了,让我知会你一声。”
齐氏露出为难的神色:“好,我马上就去。小玉,你去让厨房晚上多准备几个菜。”
齐氏对田棉说:“棉儿,我和你爹爹去应一下你姨父。”
田棉心里大呼侥幸,总算躲过肥皂的问题了。但嘴上爽利地应道:“好的娘!”
齐氏点点头,起身到院内,正见到田维均走进来,二人同去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