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提议要与殷文远合作,说他不是看中了李宝儿的高超武艺,谁都不信。“算我镇西王府一份。”
连皇帝都不惜用护国公主的名头,笼络住李宝儿,他镇西王府的封地与北疆相邻,殷文康觉得自己就更该和殷文远达成合作了。“你们仨都参了一脚,我要不答应,好像显得我一个人多不合群似的。”
龙岳摇摇头,端起面前的粗劣竹杯。藏在南疆深山里的土著一直是大梁除了草原人之外最大的威胁,北疆和南疆虽然一北一南,真有什么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可就冲着李宝儿的武力震摄和北疆的三十万大军,与镇北王府结盟就有利无害。龙岳嫌弃的看了眼手中的竹杯,朝三人遥遥一敬,道,“好茶无好杯,哥儿几个就勉强干了吧。”
殷文远苦笑道,“委屈兄弟们了,家有贤妻勤俭持家,大家多多包含。”
“你又来?!”
殷文凌怪叫一声,作势要把手里的竹杯扔殷文远头上。殷文康忍着笑伸手拦了下,拿手里的竹杯去碰了下殷文凌的,嘴里劝道,“他爱炫耀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还往他那坑里跳?喝茶喝茶。”
“文康说的对,咱们仨以前是不想娶妻,又不是娶不到,犯不着为这个跟殷文远较劲。”
龙岳也举杯来与他们相碰,一边提醒道,“这厮每每看咱们分毫不让就会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把话题带歪,咱们都警醒着点,可不能如了他的意。”
殷文远不由大呼冤枉,“我是那种人吗?”
殷文凌三个齐声答,“是!”
“啧,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殷文远摇摇头,把喝干的竹杯搁到桌上,想了想,道,“罢了,既结成了同盟,咱们也别争那一文两文的了,所有物资就以当地的市价互兑,至于运送的路费与这一路的护卫花销则另算,如何?”
殷文康道,“咱们四府的商队在皇上那儿都是挂了号的,若是往来太过频繁,只怕又要惹来猜忌。”
龙岳提议道,“不如咱们各自挑些生面孔出来,建个商行互通有无,如何?”
“我看甚好。”
殷文凌拍板后又去看殷文远。殷文远点头,“可以。”
又道,“既是要建方便咱们自己互通有无的商行,就需在各州府都建立据点,如此也能方便往来的商队贩货和歇脚。”
殷文凌脑筋转的快,闻言眼睛一亮,高兴道,“如此一来,这草原的牛马岂不是也能运到我福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