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大家离开了森林,来到一条小河旁边。“到了、到了。从那座山到走到这里,真够远的。”
走了那么远的路,马一志挺佩服自己毅力,竟然可以坚持到现在。“那么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看着大家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魏树尘只好停下脚步。“白璧,你喝点水吧。”
魏树尘顾不上自己,连忙把矿泉水递给累得坐在地上,沉默不语的白璧。“谢谢。”
“白璧,你不用勉强自己的,我们并不着急赶路。”
即使路程走得有点艰辛,白璧都不会开口说出来,魏树尘真心想让对方能够多依靠自己。“我没有。”
白璧依旧是很嘴硬,固执的性子使得魏树尘无奈地笑了笑。看着二愣子笑得贼开心的样子,我总觉得自己被嘲笑。可恶,再这样下去,我的脸往哪搁啊?“天气实在太热,身体受不黏糊糊的感觉,我们去河里洗个澡。”
说完,迟音从行李拿出干净的衣服。“不要偷看喔,树尘哥哥。”
冰斌对着魏树尘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笨蛋,谁会去偷看啊!喂,等一下,你这个家伙也是男的。”
魏树尘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想要跟着女生一起去洗澡的冰斌拎起来。因为行李也和石怡的调包,所以没有合适换洗的男童装,冰斌依旧穿着裙子。被抓包的他面不改色,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你和我们待在一起。”
“树尘哥哥,讨厌啦,你弄疼我了。”
冰斌故作小萝莉一样撒娇卖萌,使得魏树尘不禁打了个冷战。“好好说话,别撒娇。”
“真羡慕这小鬼,穿上裙子简直就是个女孩,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偷窥。”
马一志脸上满是羡慕嫉妒恨。有什么好羡慕的,变态偷窥狂。白璧朝对方翻了一个白眼。看着冰斌和大家相处得非常愉快,迟音也开心地笑起来:“冰斌来了以后,热闹很多,是吧,夏夏姐?”
等半天没有回应,迟音扭头去看戴夏夏,只见她精神恍惚地瞭望着远方。“夏夏姐。”
“抱歉,我稍微发一下呆。”
被迟音的呼唤声打断思绪后的戴夏夏,连忙回过神来。“难道说,夏夏姐还为那件事难过吗?”
“啊啊,没有啦,那之后不是好好地安葬吗,禾丽终于可以安息。”
戴夏夏连忙摆摆手。“能理解,毕竟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大家帮了我不少的忙,我现在真的没事。”
戴夏夏脸上展现出释然一切的微笑。“夏夏姐。”
“对了,迟音也有很在乎的人吧。是树尘还是白璧呢?”
“请不要乱猜,他们俩只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和亲人。”
迟音很清楚自己和他们俩的关系,并不是传闻中的三角恋。“不过,树尘倒是有个非常重要的挚友,他叫游兴坪。”
白璧听到迟音提起的名字,差点忘记他的存在。游幸坪,似乎对我有点不爽,或者是因为树尘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还要多。当男生们也走进河里洗澡时,有一点诡异场面,让他们几个无法直视。“真是的,竟然和女装大佬一起洗澡。”
马一志首先不爽地吐槽一下。“习惯就好,没有合适他的换洗衣服嘛。”
魏树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冰斌说,“冰斌,听好了,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顿时魏树尘感到语塞,愣在原地。只见冰斌学着电视上的AV女*优,上演一场不寻常的脱衣秀,这哪像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的行为。“停住!别、别开玩笑,你这家伙就不可以正常点脱吗?”
按耐不住的魏树尘直接喊停。“唉,我是很正常地脱啊。”
“哪里正常啊?”
“干嘛那么凶凶的,讨厌死啦。难道说某人的某处变大了吗?”
冰斌开启了小流氓调戏哥哥的模式,嗲声嗲气地说。但对方的任何一种撒娇模式对于魏树尘来说,起不了作用,反而狠狠地赏了对方一个拳头。“一志,这小鬼就拜托你了。”
说完,魏树尘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马一志。“唉哟,为什么是我啊?”
“有什么关系,你就陪他玩一下嘛。”
说完,魏树尘撇下他们一大一小,潇洒地走开。“你不是萝莉控吧,喜欢夏夏姐那种类型。”
“当然咯,我喜欢成熟的女人。”
马一志果断地否决自己是萝莉控。随后便看见,冰斌乐呵呵地把马一志戏弄得狼狈不堪,“噗通”一声,掉进河里,“树尘,说不定这个叫冰斌的男孩子会意外的有用。”
白璧来到魏树尘身边说道。“是吗?我倒觉得他过于鬼灵精怪。”
“不仅如此,他可以很容易玩弄那些大人,胆量也不错,我觉得不要太小瞧他比较好。”
“但你不是说过,就算再怎么厉害的强者,也会有弱点的。”
“嗯。”
白璧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造成他那样的性格,说不定背后有一段不可触碰的往事。“呼嗤……”马一志整个人累得趴在地上,气喘喘地说,“你、你……给我下来。我……我不行了……”“真快啊,男人不能说不行啊。”
说完,冰斌恶作剧地拍了一下马一志的屁股,笑呵呵地从他背上站起来。此时此景,白璧有点无语。真丢人啊,竟然被一个小屁孩耍得团团转。 我咋觉得马一志比较像被照顾的人。“对了。”
魏树尘挡住白璧眼前的视线,笑嘻嘻地说,“白璧,你也和我一起游泳吧,把裤子脱了吧。”
话还没说完,魏树尘就动手去脱白璧的裤子。“住手,树尘,你在戏弄我吧?”
白璧立马阻止对方的动作。“白璧。”
看着白璧的脸变得通红,魏树尘停下不安份的手。他没有继续下去,而是跳进河里游泳,留下惊呆不已的白璧在原地。二愣子算不算是扒完别人的裤子不认账,转身就跑路的渣男呢?虽说我不是女生,也没有真的被扒光,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游了不久,魏树尘停在河中间,他悠闲地仰躺在水里,然后认真地问:“白璧,这里究竟是哪里?差不多三个星期,都不见有救援。”
白璧沉默不语,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或许救援队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岛的存在,我们能够好好地活着呢。若正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我们是不是被抛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