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铁柱有些纳闷,自己拜过师有什么麻烦的?“本想收你为徒,替我做七天之后的那场针灸,但你已经拜过师,只能说咱们两个没有缘分。”
张仲良苦笑着说道,老太太身上的病状不算太难。但他的右手年轻时留下暗疾,现在经常颤抖,不得不找个传人替自己完成。现在王铁柱不能拜他为师,那他自然也不会将自身所学传授给王铁柱。“这有什么的?不拜师我也能帮你完成这场针灸。”
王铁柱还以为是什么事情。针灸他在老神医身边的时候就已经练习过无数次的。现在用炉火纯青来形容也绝不过分。“小兄弟,不是我瞧不起你,针灸可不是普普通通对中医有点理解就行。”
“而是对手里的力道和内力也有极大的需求,不信咱们两个掰一下手腕,你就清楚了。”
张仲良有自信,自己的年纪虽然大了,但力气绝对很足。王铁柱听到之后当即把手伸了过去。二人两掌相握。不到一秒钟,张仲良的手腕就被压了下去。他用力想要反扑,额头上都绷出了青筋,可也无济于事。“这!你竟然也有内力?敢问阁下的尊师姓甚名谁?”
张仲良感受到王铁柱体内的力量之后顿时一惊。内力需要日积月累才能够存在,看王铁柱的年纪也就二十岁左右。必是受过名师指点,不然他这六十多年的内力绝不会这么快败下阵来。“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不过这下你该放心我做针灸了吧?”
王铁柱笑着说道。他的师傅曾经告诉过他,不要将自己的名字透露给任何人,否则的话恐有杀身之祸。“这光有内力也不行,对医术的理论方面也要有一定的见解,我问你,你可知道炎毒这个症状该用什么药材来化解?”
张仲良此时提的问题,是自己行医数十年以来唯一一次失手的病状。他不信自己都解不出来的毒,王铁柱能有办法。“这个很简单,只需要用无根水给病人服用,再将三枚银针扎在丹田上面,将热度给融合在水内之后,利尿排出去就解决了。”
王铁柱还真跟着老神医解决过这个炎毒。这个症状看起来吓人,但却很好解决。只不过许多人都想的复杂,比如坐在椅子上惊的说不出来话的张仲良。当年他用了各种中药和针灸的技法都没有用处。回想王铁柱刚才说的话,如果实施起来的话,有八成几率能够治好病人。“小兄弟!咱们留个电话,到时候我叫你过来,只要你帮我保住牌匾,我绝对有重礼答谢!”
此时张仲良也不仗着年纪大便摆出长辈的姿态,反而一副有求于人的样子。那名妇女体内的毒素不严重,张仲良相信王铁柱绝非常人,针灸一事必将十拿九稳。“客气了,那张老,我们先走了。”
王铁柱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之后,就带着安柠离开了中医馆。张仲良送到门口之后就将门给关上,开始收拾医馆内的残局了。路上。“柱子哥,你还懂医术?”
安柠没想到王铁柱不但能够种出极品食材,在医术方面都得到了老中医的认可。“略懂一二吧,只要不是已经过了头七的,在我眼里就还有救。”
王铁柱这番话直接将旁边的安柠给镇住了。“那柱子哥,我爸爸他腿上有旧伤,等他回来我给你打个电话,你帮他看看好不好?很多医院都说没办法治疗。”
安柠一脸期望的看着王铁柱。“没问题,这件事情交给我吧,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王铁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看了一下天空,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他要是再不回去就赶不上车了。“柱子哥,回去你就别坐大巴车了,我派司机送你回去。”
安柠说完后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过来了。二人打了个招呼之后,王铁柱就坐上车离开。等晚上八点钟左右的时候,王铁柱从奔驰商务车上面走了下来。“兄弟麻烦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王铁柱下车之后跟司机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向着清源村里面走去。“汪!”
他刚走没两步,小黄的身影突然出现。“哟,没想到你还挺有良心的。”
王铁柱看到小黄以为是在等自己,心中那叫一个感动,高兴地抱着小黄回家了。等回到家里面之后,王铁柱才明白。小黄会在村口是因为它把二老刚买的一个碗给打碎了,这是出来逃难了。王铁柱知道之后把小黄没挨的那顿打又补上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王铁柱又从集市上买了一些种子,不过数量都不多。毕竟品质一般的种子,就算是有灵泉,口感肯定也算不上极品。一间草棚内。王铁柱正坐在里面避暑,他刚从北荒地这边忙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谁呀?”
王铁柱接过电话之后懒洋洋的说道,现在他都快被热成一条狗了。“我是张仲良,柱子,病人家属带着病人过来了,你现在也过来,咱们两个把针灸给做了。”
张仲良在说话的时候,屋子里面也是嘈杂无比。想来那个中年男人应该又在乱叫。“行,你别着急,我现在就过去。”
王铁柱听到张仲良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安慰了一下。电话挂断后,他又紧接着给安柠打了一个电话。他要是坐大巴的话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坐奔驰两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吱嘎!过了两个小时后,一辆奔驰商务停在了中医馆的门口。王铁柱走进里面后发现这次除了那名中年男人带着母亲,还多了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啧啧啧,这地方也太脏了,能治病救人?真是一个垃圾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