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车来到了民政局门口,温辞被他拉走,从车上下来。“大叔……你别拽啦,我脚疼。”
君久阎眉头一皱,有些半信半疑,缓缓的蹲下身,“鞋子脱了,我看看。”
一看周围人多,她尴尬的拒绝了。“不要吧。我其实……也不疼了。”
就是想拖延时间,心里紧张。害怕自己走进民政局会跑。君久阎抬起头,他的脸色迅速的冰冷。“温辞!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啊?”
他突然站起身,让她差点吓到。“今天无论如何,你是否答应我都不会让你拒绝!别再逃避了,逃避是没用的!我不想听到那些没用的话!”
“哦。我知道了。”
温辞觉得自己这回像缩头乌龟。“哎呀,走啦走啦!我脚都不疼了”刚才只是找个借口。君久阎站在了门口,却把她拽了回来。“前几天是你答应了我,非要拉着我去领证。怎么今天就怂了?”
想到了那些没有额度的金卡,温辞嘿嘿一笑。“你看我都跟你来了,难道还会骗你吗?”
话落,君久阎很不客气,用手指弹了她的额头。“知道了就好。”
两人进入了民政局,就有工作人员为他们带路。“君少!”
工作人员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看到君久阎的时候微微一笑。君久阎对他点头,两人似乎是认识的。“这位就是君夫人吧?”
“是的,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君久阎的妻子。”
妻子!多么甜蜜的一个词啊。温辞心里美滋滋,真的太感谢老天爷这时候给自己一个这么好的老公。就是年纪大了点。来到了办事大厅。两人签下了自己的身份证信息。温辞偷偷看了一眼他身份证。“原来你只比我大十岁啊!那好像也不太老。”
“你没听说过30的男人一枝花?”
看着君久阎义正言辞,严肃的脸色。温辞噗嗤一声笑了。“我只听过十八一枝花。可没听说过有男人30还一枝花的。”
旁边的工作人员都被两人的对话给逗笑了。“噗。”
细微的声音引起两人的注意。温辞哈哈大笑,君久阎脸色迅速黑了,瞪了眼那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低下了头,憋的整个肩膀都在颤抖。写完信息之后,又来到了摄影室里面拍照。“对,你们两个人靠近一点。这才有夫妻相啊。”
温辞眼神到处乱瞄,不敢靠近他,君久阎这时候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在背后偷偷捏着她腰上的软肉。“给我安分一点。不然回去就好好收拾你。”
两人距离拉近,他吐露而出的气息让温辞再次脸红。“别闹了,这里还有人呢。”
别看在家里浪的没边,没羞没臊的。在外面可内敛了。“现在终于知道害羞了”君久阎坏笑,这时候故意在别人面前挑逗她。摄影师脸红,咳咳两声不忘提醒两人。“两位请注意一下。”
摄影师可是单身狗狗粮吃的太多,有时候也很烦。“嗯。”
被温辞一推拖,君久阎这时候只能回归以前的扑克脸,两人靠在那的一瞬间,摄影师迅速抓拍。“咔擦!”
看着摄像机里面的人,温辞不由感慨自己英年早婚变成一名少妇。“哎,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啊!一眨眼之间就变成一名少妇。”
君久阎毫不客气轻轻拍着她的脑袋。“胡思乱想什么?有这个功夫不如想想待会去哪里?”
“你不是今天要上班吗?”
两人走出房间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这时候他们看到外面居然已经开始排队了。今天来结婚的人不多,应该只有他们这一对。可是离婚窗口那边却已经排成了一条长龙。“啊?今天为什么离婚的人这么多啊?”
君久阎看了一眼收回了视线,搂着她往一边走。“这不是很正常吗?有人结婚就有人离婚。”
结婚证和照片还没出来,两人坐在大厅的长凳上,温辞好奇的看着离婚的队伍。有一对夫妻正在因为琐事而吵架。“从今天开始,我们路归路,桥归桥。孩子就交给你吧。”
“你以为我想和你一起吗?离了婚,你啥也不是。”
吵架的夫妻很年轻,应该和大叔年纪差不多。看着他们两个因为一些琐事吵架,温辞感到无奈。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大叔冷硬的侧颜。偷偷拽了一下他的手心。“大叔,你说你以后会和我离婚吗?”
这种问题她觉得本来不应该问的,如果自己以后报了仇大叔想和她离婚,也或只是不爱她了,是不是到时候她一无所有?“不会!”
君久阎面无表情看着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她还小,她不应该为了这些事情而烦恼。君久阎在心里告诉自己,君家的男人一辈子只能拥有一个女人。“你要是不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你名下。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啊?!我不要,不要。”
本来摊上大叔就是她运气逆天,大叔的所作所为,岂不是让她受宠若惊吗?“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也许我们的起步慢了点,但是我对你并不是完全没感觉。”
感觉?温辞想到了那一天。他说的感觉应该不是那方面的吧?“别想歪了,我是说对你喜欢的感情。当然了,也包括其他方面。”
她是宝贵的,对比外面无数次想要贴上他的女人想比,小辞太干净了!她单纯清纯的模样,很容易让他勾起保护欲。他承认,他之前见过很多漂亮的女人,但是能够让他不过敏,也让他喜欢的只有小辞。“大叔……”温辞感动细细的。君久阎笑了笑,勾起她下巴,“这么感动,不如想想今天晚上,怎么伺候我……”温辞一个激灵!不妙啊!今天他们领证的时间,是应该发生点什么。“别怂,这不是小辞的风格呢。”
什么狗屁男人三十一枝花,分明就是一只狼啊!温辞后悔了!真想给自己抽一个大耳瓜子清醒一下。“大叔,可以轻点吗?”
挤出了一滴眼泪,君久阎温柔擦去,轻啄着她的嘴角,“我尽量!”